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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欣儿果然紧张得睁大了眼睛,“谁?”她问。
蒋骥骐道:“你不认识。我现在要去看一下,虽然他这个人平时不怎么样,但是大家都是同学,别人都去,我不去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欣儿点了一下头道:“唔。”接着她把蒋骥骐的头按下来放到自己的胸上,道:“你等会再走,我想要。”
蒋骥骐笑了笑,一言不发地爬上了欣儿的身子,吻了吻欣儿的乳房,下面便挺起来。他一边进入欣儿的身体一边说:“这次只能速战速决了。”说着,全身便激烈地动作起来,把欣儿抽动得全身挺直,嘴里嗯嗯地叫着。时间不长,蒋骥骐便把自己的闸门打开放了水。
蒋骥骐趴在欣儿的身上休息了两分钟,然后轻声道:“晚上回来再补吧。”说完便离开了欣儿,进卫生间洗了一下,回来穿好了衣服,然后给高士杰和苏宁朋打了电话。高士杰和苏宁朋一听周立被杀了,不由得也是一番惊讶,三人约定了碰头地点,便各自动身了。
再说周立,因为与卢海在桑拿浴室泡小姐吃醋,便向派出所告密说卢海他们搞了个非法组织,却不料正好告在了程泉手里,不但没有损及卢海他们一丝毫无,反倒让程泉借机结交了一帮新朋友。周立被程泉教训了一番之后,垂头丧气地离开派出所,大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是他却又无奈,本来他做这件事心里就有些虚,所以此时再也不敢去寻这件事的根,只好自我庆幸一番,认为没受到惩罚就不错了。他倒并不感激蒋骥骐他们对他不追究的恩,反而认为只不过是自己这次的运气好。
接下来这一段时间里,周立整日无所事事,虽然也写一些小稿子,但是命中率却已经不太高了,他也就对写这类稿子失去了兴趣,转而准备也像蒋骥骐他们那样,写个长篇玩玩。周立自认为自己的才学并不比别人差,而且在许多方面他是绝对强于别人的,只不过自己一直以来运气没有别人好罢了,其实他自己却不明白,运气不好的主要原因,一是因为他的为人,另一方面,也实在因为他自己太懒了。
周立决定写个长篇,而且这次是说干就干,当晚就给自己定了一份创作计划,大约是早上九点半起床,洗漱、吃饭等杂事一小时,十点半准时进入创作状态,下午三点吃午饭,午饭后休息半小时,四点半准时进入第二次创作状态,晚上七点吃晚饭,晚饭后出去散步一小时,九点回来进入第三次创作状态,夜里十二点半至一点半期间吃夜餐,然后接着进行写作直至凌晨两点上床睡觉。应该说按照这个作息时间坚持干下去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出成绩呢。可是周立并没有真正能够按照这个作息时间去做,确切地说,他只是照这个作息时间做了三天,到第四天,他已经觉得自己太累了,上午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半。这还不算,他自我安慰地让自己休息一天,放自己一天假,出去放松一下,于是吃了点饭,便锁上门出去了。
如果周立这一天不出去,也许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可是他这一出去,便引发了下面发生的一切,直到他被人杀死在一条小河边。
周立出门,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看着路边他早已看熟了的风景,心里感觉到有些轻松。走过一家发廊,见发廊内两个发廊女正同坐在一条长凳上,一个发廊女正隔着门玻璃一边嘻笑着一边向他招手。周立心里一笑,这也是他司空见惯了的,若是放在平时,他是绝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今天心情与别时不同,出来就是想找点轻松的,所以他一见那发廊女在向自己招手,也便想都没想,便向发廊走了过去。
那发廊女一见周立应招而来,哪里还有不高兴的,于是两人立刻起身,拉开门把周立迎了进去。
周立看着那两个发廊女,见两个发廊女长得都有几分姿色,而且那脸上的笑容甜得几乎要流出蜜来,周立的心立时便被那蜜甜化了。
这时向他招手的那个发廊女娇着声音问道:“先生是理发还是洗头?要不要按摩呀?”
周立知道这是发廊里的切口,也便毫不客气地道:“价格怎么样?贵了我可就到下一家去了。”
发廊女笑道:“先生看来是常客了,那也瞒不了先生,都是统一的价,我们是不会欺蒙先生的。”
周立也笑道:“欺不欺蒙自然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所以还是讲好了价,不会最后说不清。”
发廊女见周立不上当,便知道果然是常客,便笑道:“先生要是单单理发呢,十五块钱,洗头二十,按摩嘛,外加一张老人头。先生,我们的价公平吧。”
周立拍了一下椅子背,对着镜子用手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道:“我要是单单按摩呢?”
发廊女作态地掩嘴笑道:“先生可真会来理儿,哪有进发廊不理发不洗头的。”
周立转过身,放浪地抬手轻拍了一下发廊女的脸,嘻笑道:“我进发廊从来就是只按摩的。怎么样,不行我就去下一家,行呢,就开个实价儿。”
两个发廊女对看了一眼,另一个发廊女也嘻笑着走上前来,对周立道:“先生,如果真有诚意,就一张老人头,没有二价儿的。”
周立道:“你们俩都上嘛?”
发廊女道:“两个人可就是两个价了。”
周立笑道:“开个玩笑,你们两个都上,我可照顾不过来。好啦,依你说的价,就你了。”
发廊女道:“先生这样爽快。请跟我进去吧。”
周立跟在发廊女身后,挑帘进了一道门,又走过一条只有两米的通道,进了一扇小门,里面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小房间,房间内灯光昏暗,但是仍可看清,里面有一张床、一张茶几,墙角还有一个水池。看得出来,这间房子的隔音很好。
发廊女等周立也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对着周立嘻嘻一笑,道:“先生请先付费。”
周立也笑了一笑,左手便把发廊女搂住了,右手从身上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到了发廊女手里。发廊女对着昏暗的灯光照了一下,然后往茶几上的一只木盒子里一放,把木盒旁的一只闹钟拿起来,定了一下时间,然后放回去,脸上立刻现出一种风情万种的神态来,道:“先生,下面这一个小时里,我就是您的了。”
周立抿嘴笑了一下,一把把发廊女抱起,两步便走到床边,把发廊女往床上一摔,摔得发廊女“嗷”地叫了一声。周立也不去管她,几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又将发廊女的衣服也扒了下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
一阵疯狂之后,发廊女问周立:“先生是干什么的?”
周立手里抓着发廊女的乳房,一条腿放在发廊女的肚子上,身子紧贴着发廊女的身子,道:“你猜猜看。”
发廊女道:“看先生的样子和劲头,像是个烧饭的。”
周立卟哧地笑了出来,道:“我怎么像是个烧饭的?”
发廊女道:“先生那几下子,就跟炒菜时翻菜的铲子一样,大火一炝,几下就完了事。”
周立更乐了,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道:“告诉你吧,我是搞写作的。”
“哦,那就是作家了。”
“就算是吧。”
“可是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你有点斯文样呢?”
“厮文?”周立笑了起来,“现在的作家你听说几个有斯文样的,就连那些鼎鼎有名的大作家们都失了斯文,何况我这样的不算有名的。”
“我听说过有一个词叫斯文扫地,该不会就是说的你们这样的人吧。”
“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我们这些斯文人,一遇上你们这些浪荡女人,要是不‘扫地’,那天下不就太平了?”
周立说着,一翻身,又把发廊女压住了。这次周立没有像刚开始时那样疯狂,所以持续的时间也就长了一些。可是在他还没有尽兴的时候,茶几上的钟已经“叽--叽--”地叫起来了。发廊女一推周立的两肩,柔声笑道:“先生,时间到了。”
周立这时哪里愿意放弃,他像是害怕发廊女把他推开似的,一把把发廊女紧紧地抱住了,微微喘息着说:“放心吧,不会少你钱的。”说着,大刀阔斧地运动起来。
完事之后,一边穿衣服,发廊女一边笑道说:“先生,我听说作家们经常要体验生活,您是不是也这样?”
“当然罗。”周立随口道,“告诉你吧,我这次来你这儿,也是为了体验生活。”
发廊女笑着道:“我有几个朋友,他们天天在一起玩骷牌,那东西我不懂,可是我看他们玩得高兴,就看了几次,还真好玩呢。先生会不会玩骷牌?”
周立摇了摇头,道:“听说过,还真不会玩。”
发廊女道:“像您这样的作家还不会玩骷牌,真有点遗憾。要是哪一天你写书要写到这个,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