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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得好好感谢一下程泉。”章正书道。
高士杰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奇怪呀,看样子警察的行动是提前了,这李加兴是怎么逃脱了的?”
蒋骥骐笑了笑,道:“说不准呀,人家是看他不是个什么角色,只不过是个打工的,就把他给放了。”
苏宁朋道:“这么说,章正书手下的干将们一个个可能都没事了。”
章正书咂了一下嘴,道:“但愿他们都没事儿。”
高士杰戏道:“你这作领导的,可得去看望一下你的员工们,有事呢再替他们想想办法,没事呢也算是去给他们压压惊,这可是作领导的礼贤下士的好机会哟。”
章正书微红了脸,道:“当然得去打听一下他们的安危。不过我想买点礼去感谢一下程泉,不知你们的意见怎么样?”
蒋骥骐和高士杰互相对看了一眼,没有吭声,苏宁朋则道:“你要是真想感谢程泉呢,我劝你最好等过一阵子,这阵风头过去了再说。现在正是紧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程泉家,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程泉泄漏了这次抓捕行动的机密了吗?”
章正书一听,忙点头道:“不错,我现在还不能出面。骥骐、士杰、宁朋,你们仨救了我一回,我会记住的,那么下面我该怎么办,还望你们给指点一下。”
蒋骥骐道:“我想呀,警察既然这么准确地扑了你们的窝,那肯定是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说不定呀,你这个编辑主任已经有名在册了,所以我劝你,最好找个地方躲几天,你自己的那个住处嘛,暂时就别回去了。再过几天等风头缓了,再出来不迟。当然至于怎么去做,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听你们的,我可以到我父亲那儿却躲几天。”章正书道。
蒋骥骐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
高士杰道:“那就别等了,现在就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苏宁朋也点头道:“对,现在就走吧。”
当下推倒了麻将牌,章正书怀着满心的感激,离天了蒋骥骐他们,一声不响地去了他父亲的住处,连韩雅兰都没有告诉。
章权这一阵子因为女儿章正英的缘故,再加上被骗走的十万元毫无一丝收回的希望了,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又想到即使走了预交的房租也不可能退回,更何况他又能去哪儿?几次给儿子打电话,可是儿子都因为忙而照应不了他这儿,让他很感到了几分愁闷。章权整日无事可做,只好独自一个人到外面胡乱遛达,也算是具体了解一下北京城。章权作为做了一辈子生意的人,这一行为无疑是想为能在北京做点什么寻找点契机。可是章权虽然渐渐地对自己的居住地周围环境差不多已经了如指掌了,而且他的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是适合自己做的,再让他拾起老本行卖药,在北京他是连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不行,那么做其它生意,凭他这样起手做的话又难上加难,女儿要是不走,那也许还好些,可是现在女儿不知去向,儿子又帮不了自己,这一下,章权可真的成了没头的苍蝇,整天转了一圈回来后,除了睡觉外,根本就没别的事好做了。
可是他却没料到这天回来,一眼看到儿子章正书正窝在他的门边等着自己。章权一见章正书那一脸落魄的样子,便知道儿子出事了。他先开了门,等进了屋后关了门才问儿子:“出了什么事?”
章正书面对着父亲,而且现在是来父亲这儿避难的,所以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父亲说了,并且告诉父亲关于《当代名人大辞典》的事,自己一接下便知道是个骗局了,但是却因为干这种事利益很大,所以才接了下来的。本来,章正书还想在这中间捞一笔的,却没料到事情这么快便露了,虽然他还并不清楚赵雨峰他们怎么样了,但是看李加兴的神色,听蒋骥骐他们所说,赵雨峰肯定没好儿,因为赵雨峰本人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基层负责人,更高的头还是那位高干子弟。
章正书把事情对章权讲明白了,道:“这几天我就在这里躲躲,要是没什么动静了我再出去。”
章权一直默默地听着儿子在讲述,见儿子终于讲完了,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章正书道:“正书呀,我们父子今年可能都有此一劫呀。我在家里犯了事,如今你在这北京城又犯了事,这不是好兆头啊。最可气的,是你妹妹,好在钱没有放她手里,要不我在这北京可就一天都呆不得了。”
章正书只好陪着父亲叹息了一会。
“你说你到我这里来,你的那个女人她不晓得?”章权突然想起这件事,问道。
章正书点了点头,说:“是,我没有告诉她。”
章权道:“没有告诉她是对的,这女人呀,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来问你啊,你的钱是不是都由那女人掌管着?”
“没有,我的钱都是我自己掌管着,而且时时都带在身上。”
“好小子,这样就好。照我说,干脆,就此别再回去了,我们父子俩合计着干点事儿,跟外人在一起,总是不可信的。”
“您是说我就此甩开韩雅兰?”
“对呀,还舍不得是怎么的?”
“倒也不是舍不得她,女人到哪都能找得到,可是我还有那么多东西在那里呢,冰箱、彩电、洗衣机、热水器,以及一些日常的必须品,还包括我的衣物等,这算起来起码也有一两万块钱了,白白地都扔了岂不可惜了。”
“这个不是难事儿,啥时候想个招儿拿出来就是了。”
“想个招儿拿出来?说得轻巧,那韩雅兰能轻易让我拿呀。再说了,她要是听说我要离开她,还能让我拿走一样东西?嘿,恐怕那只能是做梦罗。”
“你小子该不会是想跟这样的女人结婚吧?”
“爸,你放心吧,这样的女人,跟我同居玩玩还行,想跟我结婚,门都没有,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地就跟一个女人束在一块呢。”
“你小子有种儿,不愧是我的儿子。正书,既然你没把那女人当回事,那我就给你出个计策,包你把东西全拖光了她都拿你没办法。”
“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你先打个电话给她,把你出事的事告诉她,说得越严重越好,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等过了这几日,风声静了,你再打电话约她到一个地方去见面,要把这地方说得远远的,那时候你雇辆车,到家去把东西拖个精光,等她回去发现了,能到哪里去找你?”
“看不出来,爸,你还这么阴险。”
“哼,我不阴险,能有这份家业?”章权说着骄傲地撇着嘴。
章正书听了章权的计策,心里也觉得是个好计。不过,虽然他嘴上说对韩雅兰毫无感情可言,双方同居只是一种交易,但是在他的内心,却还有些放不下韩雅兰,毕竟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章正书跟韩雅兰虽然没行夫妻之礼,却也是有夫妻之实的,让他一时就把韩雅兰说甩就甩了,章正书的心里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呢。所以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能不能把韩雅兰也带上呢?要是能带过来不也同样……”
可是章权却已经打断了章正书的话,道:“正书呀,这种念头万万使不得。你想呀,这女人呀,可别那么看着这个舍不得那个舍不得的,要是放不下女人,最后你想做的事情坏在女人手里,你可就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劝你呀,还是把那女人抛了吧,何况这女人也不是个正经货呢。”
章正书让章权给说的,低着头思考了一阵,觉得父亲说的计策产错,这确实是保住又不丢一点财的好办法。但是章正书想,跟韩雅兰在一起过了整整一年多,要说一下子就把韩雅兰抛下不管了,章正书不知道自己到时候真正做起来是不是能义无反顾地做了,他的心里还有些犹豫。
章正书一时拿不定主意,心说不管怎么样先打个电话给韩雅兰吧。这样想着,便对章权点了点头,然后下楼去给韩雅兰打电话。电话通了,韩雅兰一听是章正书,立刻便问:“你跑哪儿去了?把人都急死了!”
章正书一听韩雅兰在为自己着急,心里对韩雅兰的那份情感竟一下子涌了出来,差点把自己现在在父亲这里给说了出来。他定了定神,告诉韩雅兰自己这两天回不去了,让韩雅兰自己注意点自己。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韩雅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中午李加兴打电话来找你,那口气难听得很。你这一天没去上班,而且到这阵都没回来,到底怎么了?”
章正书道:“出了点事儿,现在电话里跟你说也不方便,你只知道我在外面先避一阵子就行了,你别打我的传呼,也别打听我在哪儿。过几天没事儿了我就回去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