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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正英摁在床上,熟练地褪光了章正英的衣服,一见章正英连乳罩都没穿,那心里的快意就可想而知了。
章正英闭着眼睛,嘴里喘息着,任凭孙临成摆布。没有几分钟,两个便赤裸裸地滚到了一起,一片狂风暴雨即刻便把他两个包裹了。
正当孙临成准备对章正英进行最后一击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一响,章权一步跨进屋来。孙临成一慌,体内的那股洪流便把不住闸门般地直射入章正英的体内,刺激得章正英嗷地一声狂叫。
章权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了一个“孙”字,但随即,他便怒吼一声,指着孙临成骂道:“好你个畜牲!”
这一声断喝,直把那孙临成和章正英吓得魂飞魄散。孙临成急忙跳下章正英的身子,抓件衣服在手,“哧嗵”一声便对章权跪下了。那章正英见父亲站在面前,自己却赤裸着身子,羞得她双手掩面,背对着章权附身大哭。
章权满脸怒容,指着孙临成道:“孙临成,我把你当个人,信任你,尊重你,没想到,你竟乘我一时不在,欺负起我女儿来了。好,好,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拚着这条老命,也要揭了你这没廉耻的东西的丑,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以免别的女孩子家再被你害了。”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孙临成被章权这一通骂后,惊魂稍定,见章权要往外走,忙往前爬了几步,一把拉住道:“老伯,请您消消气,饶过小侄这一回吧。”
章权甩了一下衣服,呸了一声,道:“谁是你的老伯!章正书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一个禽兽般的东西做朋友,反来害了他自己的妹妹!这件事老子要是饶了你,老子以后也就做不得人了!”说着,又挣着要往外走。
孙临成死死地扯住不放,他知道章权这一出去,不是报警就是打电话给章正书,虽然他不怕章权报警,但是却怕章权打电话让章正书来,所以他不让章权走,嘴里却不能把怕章正书的话说出来,于是只苦求道:“老伯,小侄一时把持不住,污了正英小妹,还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只要您老人家不报警,任凭您老人家怎么处置,小侄都不敢违抗。请您老人家冷静一下,如果这事闹出去了,不单单是小侄的名誉扫地,恐怕对正英小妹也不利,还请老伯三思。”
孙临成没敢说出怕章正书来,只说是怕章权报警,这样就为自己留了余地,而且再把章正英的名誉说到了,章权就不能不考虑了。
果然,章权听了孙临成的话,不再往外挣了。他瞪着孙临成,琢磨到这小子跟秦导演熟,自己在秦导演那里的投资还是他的中保人,弄得僵了不好收拾。再者,看样子这小子手里有的是钱,倒不如乘机敲他一笔竹杠,让他哑巴吃黄连。想到这里,便气哼哼地道:“好吧,我暂时就依你,不去报警了。不过你做的这事关系到正英的终身,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孙临成见章权口气松动了下来,暗暗地也便松了一口气。他一边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一边道:“谢谢老伯宽洪大量,小侄既然做了事,就不能不负责任。别的小侄也没有什么,只能赔偿正英小妹一些钱,算是弥补正英小妹的损失。不知老伯的意思……”孙临成偷偷地看着章权的反应。
章权心里说算你小子识相,反正这个女儿本身也不是什么正货,今天这事还说不定是谁勾引谁的呢,能诈孙临成些钱就可以了。但是脸上却仍然冷冷的,装出没好气地道:“你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解决问题了!钱我们也有的是,这个你是知道的,我们能稀罕你那几个钱?”
孙临成一听,心里又着了慌,不知道章权这老家伙会对自己提出什么样苛刻的条件来,可是到了这时,他也只好认了,便问:“老伯,不知您老的意思怎样,请您明说了,只要小侄能做到的,决不会含糊。”
章权瞅了他一眼,道:“你应该知道,正英还没有嫁人,如今被你遭踏了,你让她以后还怎么找人家?你要是让我报警公了,我也没有话说,随警局处理去。现在你既然要求私了,那么我就不能不为正英考虑,你说是不是?”
章权最后说的这句话,在孙临成听来,似乎是在和自己商量了,因此他不由得连连点头,道:“是,是,老伯说的是。”可是他的心里,却在暗暗地骂章权:你这老东西想骗我,你女儿没有嫁人,怎的身子是早已破了的,说不成是嫁了人后离了的,想到这里来诳我,哼,你也太小瞧我孙临成了,我孙临成睡过的女人也不止一个,这点事还不知道?
“你明白就好。”章权冷言道,“你先穿好了衣服,到外边来,我把条件说给你听着,答不答应在你。”说着,他转身出了女儿的房间。
孙临成衣服已经穿得差不多了,见章权已经出了卧房,他便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章正英,正巧章正英也正扭头看他,两人目光一对,随即便回避了。孙临成走出章正英的卧房,随手把门给关上了,来到客厅,不敢坐下,站在那里看着章权,看他如何发落自己。
章权看都不看孙临成,道:“孙先生,要想这事儿不声张,你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就行。”
孙临成忙道:“老伯您尽管说,能做到的,我决不皱一下眉头。”
章权点了点头,“唔”了一声,说道:“今天你做出这事,我不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属于什么性质。我已经答应不告你了,不过你得答应,第一,你得写一张字条给我,写上强奸章正英的字样;第二,你得拿出两万块钱来,这不是我自己向你要的,是我替正英向你要的,算是给正英的遮羞钱。这两个条件,孙先生,能不能答应就随你的便了。”
孙临成一听,心说:你个老家伙,可真是狠毒啊!哦,我给你写个强奸章正英的字条儿,让你拿着了证据,你还不随时来敲我,哼,我孙临成可没那么傻。而且这两万块钱说说得好听,是替章正英要的遮羞钱,还不是入了你自己家的腰包了,那章正英能好意思向你讨要?哼,早知道你这老家伙会拿女儿卖钱,我又哪里要等到今天。他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而且还得赔着小心。他说:“老伯,你既然说出条件来了,小侄怎么能不依呢。钱不是问题,明日小侄就可以从存款中提两万给老伯,只是,老伯,这第一条,强奸的字样还请老伯放宽些,改成诱奸怎么样?”
章权听了,抬眼睨了孙临成一眼,知道如果逼得急了,孙临成要是来一个鱼死网破,自己不但一点利都得不到,还可能让孙临成反咬一口,说他敲诈,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心说得了,见好就收,能收到两万块钱也就足够了。于是他对孙临成点了点头,道:“看在你是我儿子朋友的份上,就这样吧。”
孙临成忙说:“谢谢老伯宽仁,明天我把钱提出来,和字条儿一起送到您老人家手里,保证以后再不犯了,以免惹您老人家生气。”
章权道:“钱明天给,字条儿现在就得写下。”说着,把纸笔推到了孙临成的面前。
孙临成无奈,只好按章权的意思,在那张纸条儿上写下了“今有孙临成诱奸章正英一事属实”,然后签了名,递还给了章权。
章权接过,仔细地看了,点头“唔”了一声,不再理孙临成。
孙临成当即便离开了章权,回到自己的房内,用冷水洗了脸,冷静了下来,把这事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一阵悔一阵恼的,觉得这钱答应得太冤,再一想那章正英明明白白也是一个浪荡女子,章权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还要这样敲诈自己。思来想去,便有心要懒他这两万块钱的账,只是那作为自己罪证的字条儿,悔不该给章权写下,不过当时的情形,不写下章权又是不会罢休的。左思右想,最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瞅机会拐了章正英,让章权老家伙人财两空,看他还有多大的能耐耍。想到此,孙临成竟自个儿一个人偷偷地乐了起来。
再说章正英在房内,把章权跟孙临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只羞得恨不能从窗户里一头栽下去,一死了之。她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拿着自己跟孙临成做起交易来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老财迷,可是你想要钱就要呗,干嘛还要假托说是为我讨的遮羞钱?章正英生父亲的气也就在这一点,她想自己也没有什么错的,再回想起孙临成让她的那份快活,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回来撞破了,她肯定还会更快活些。可是现在,事儿刚开了头就被父亲撞破了,这以后还再能到哪里去寻这好事?自个儿越想越觉得不值,越想越觉得父亲做得太过份了,寻思着要是父亲要了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