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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小十七出发的时间,如果能及时放出信号,召他回来,还能有救。
能放出急召回外出任务鬼杀的人,现在蛇国只有神巫。
急奔神巫处。
神巫对芷容的话,不以为然,但芷容成为鬼杀后,表现极为出色,就算没有蛇侯照看,身价仍然飚升,他不能不客气三分:“我的人消息四通八达,所得的消息还能有假?”
芷容强压着怒火,耐心道:“平阳王何等身份,如何能去为一个小小镇长侍妾的儿子捧场?分明有诈,如果不召回小十七,小十七只怕是凶多吉少
神巫岂能没有怀疑,但难得的机会,他岂肯放过,就算明知有诈,也要一试。
就算小十七当真损了,也不过是一个鬼杀,刺杀平阳王损去的鬼杀多不胜数,他哪能在意再多一个小十七?
如果成功了,他就挣得大了。
话说回来,芷容不过是一个鬼杀,却干涉到他头上,心里恼怒,不悦道:“如果情形当真不对,以小十七的身手,难道还走不了不成?”
最近小十七刺杀平阳王的属下,频频得手,燕军恨小十七入骨,平阳王岂能容他?
如果只是寻常刺杀,以小十七的身手,当然可以全身而退,但这分明是平阳王设下的圈套。
平阳王要置一个人于死地,那个人必是九死一生。
芷容见神巫执意不肯召回小十七,如果再拖下去,小十七生死难料,急道:“旺儿他娘才给他添了幼弟,如果旺儿来请神巫前去庆祝,神巫可愿赏脸?”
神巫的脸顿时黑了下去,旺儿他娘算什么东西,能要他堂堂国师前往庆祝?
芷容冷笑,“想来神巫也不会去的,那么平阳王又如何会自降身份去给个小小侍妾应祝?这么大的纰漏,神巫不会没想到,既然如此,为何要白白折损一个可用之人?”
一席话说得神巫更是面如锅底。
美珍自从冬萍的事被夜华揭穿,再没敢对芷容做什么手脚,但恨意却更胜过从前。
最近又见芷容的地位步步升高,有心乘夜华不在的时候,对她打压一番,当下冷哼道:“放肆,你一个小小鬼杀,竟敢对神巫无礼
芷容冷看向美珍,“美珍该知道小十七与夜华的关系,如果损了小十七,夜华回来,美珍如何交待?”
夜华是美珍的心头痛,这件事上,本心有余悸,但一来不敢逆了神巫的意思,二来借此打击一下丹红,心里也是痛快。
伶牙俐齿
但现在芷容看出蹊跷,如果夜华回来,这丫头在夜华面前嚼上点耳根子,只怕夜华当真会憎恨于她,又急又怒,涨得满面通红,嘴上却不肯服软,“身为鬼杀,对付平阳王,天经地义,就算夜华回来,能有什么异议?”
芷容瞥着美珍冷笑了一声。
美珍只觉得毛骨悚然,越加心惊,强作镇定,“神巫与平阳王相争多年,难道不比你更了解平阳王?”
芷容嘴角浮起讥诮,相争多年,不过是用无数鬼杀的尸骨堆砌,结果平阳王仍活得好好的,而蛇国被逼迫得只能在活在合欢林以内巴掌大小领土上。
美珍被丹红看不起,已经是满肚子怨恨,而这个小小的丫头,居然也敢对她露出不屑之色,恼羞成怒,不理不顾道:“对了,平阳王两次盗赤水剑,赤水剑都落在你手中,难道你与平阳王有什么私情?”
神巫对这件事,本就有疑心,但这事被蛇侯压着,他并不多理会,听了美珍的话,更觉得芷容和平阳王之间形迹可疑。
越加不肯召回小十七,重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如果你不信,何不自己亲自去看看
芷容脸色微白,如果能来得及赶去通江镇,她何必在这里跟他们费这许多口舌?
“神巫……”
神巫大袖一拂,打断她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退下吧
美珍得意地瞟了芷容一眼。
芷容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转,咬了咬牙,转身大步离去。
离了神巫的寝宫,唤来马匹向通江镇急驰而去。
如果这是平阳王设下的圈套,通江镇通往蛇国的路,必会被严格监视,只要小十七一露面,就会遭到围堵,他根本没有机会逃得回来。
她只盼小十七察觉情形不对,能寻地方躲藏起来,以她对通江镇的熟悉,或许可以在暗中寻到他,带他逃过此劫。
到了通江镇,已是半夜。
镇长小儿子的满月酒,早已经人散席空,街上清风雅静,不见一人。
芷容立在冷清的街头,心里象压了块巨铅,重得喘不过气。
她在镇中细细查看,直到天明,才在还没进镇子的必经之路的路边树上见到一处剑痕,以及点点血迹。
那剑痕是芷容所熟悉的,正是小十七的窄剑刺划而出。
血迹虽然已干,但能看出是新鲜滴上。
芷容脚下一软,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手扶着树干,胸口撕绞般的痛。
果然是计。
小十七锋芒太盛,燕军不可能容得下他,平阳王下套除他,是必然的事。
骑着马,把通江镇大街小巷那个遍,哪里有小十七的踪影。
心底一阵凉过一阵,她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既然小十七与平阳王的人相遇,有三种结果,一逃脱,二被平阳王所擒,三死。
或许他能逃脱,或许已经逃回蛇国。
芷容抱着一线希望,往回急赶。
一早就知道身为鬼杀,随时可能死去。
本以为早已经淡定。
可这时,满脑子都是小十七无赖又无耻,却又孩子气的笑颜。
小十七出事
又想着这一年多来,小十七对她生死相护之情。
实在无法形容心里是何等心焦,只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
到了小十七所住的小屋门口,没等马停下,急跃下马背,猛地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只有死气沉沉地孤寂。
芷容白着脸,转身向鬼杀营房而去。
与他一起行动的十六名鬼杀,一个也没有回到蛇国。
芷容脸色惨白无色,脑子‘嗡嗡’作响。
一颗心直坠冰窖。
既然没能逃脱,就只剩下两个结果。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必须知道。
芷容重新翻身上马,出了蛇国,朝着初见平阳王的深瀑而去。
一连几天,她都不断往返于瀑布和蛇国,饿了在马上吃些干粮,困了在马上打个盹,却没有到平阳王,也不见小十七回来。
她对平阳王本有恨,有怨,还有着其连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这时添上小十七生死,一想到平阳,心里更不是滋味。
精疲力竭地重回到蛇国,推开小十七住处的小门,屋里毫无生气的黑寂,让芷容的心越加的冷得彻底。
她恨死了神巫,但神巫是上位者,以她现在的身份还不足以与他对抗,只能把咬咬牙,把这笔账与神巫对她的侮辱,一并记上,来日再还。
十五日过去,芷容接到美珍的通知,又有新的任务。
此次的任务,倒没有什么难处,只不过是去制造一些假象,吸引燕国的视线,好让蛇国从外面收购来的美人顺利进入蛇国。
芷容手撑着桌缘,似笑非笑地逼视着美珍,如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凝着冰,声音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你说,等夜华和丹红回来,以后刺杀平阳王的重任,会不会落到美珍头上?”
虽然美珍可以说小十七是因刺杀平阳王失败亡,明里夜华和丹红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夜华身为鬼杀的最高统领,过去的行动调遣大多是由他安排布局。
安排什么人前往,他自然有绝对的权利。
谁都知道刺杀平阳王十去九不返。
做为杀手,能活得长久,未必是本事多高,而是运气。
但不管运气再好,走多了夜路,岂能不遇鬼?
如果夜华在人员调遣上多安排美珍一些,美珍想要活命,就难了。
美珍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冷道:“你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还轮不到你来考虑
芷容的眼风有意慢慢扫过美珍微抖的手,笑了笑,扬长而去。
美珍怒不可堪,抓起桌上笔架重重砸向前方墙壁。
眸子慢慢眯窄,迸着阴毒的光芒。
必须在蛇侯回来前,把这丫头除去。
但一想到蛇侯,底气就不那么足。
这丫头是蛇侯要的人,连神巫都不敢随便动她,如果她动了芷容,一旦被蛇侯知道,她真会生不如死。
自从损了小十七后,神巫不敢再莽撞行事,蛇国再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凌峰一扫前一些日子脸上的戾气,眉飞色舞,“王爷,蛇国在海外购得的二十几个美人,我们要不要给他们……”他手掌下切,做了个截下来的动作。
平阳王私藏的美人(一)
平阳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琴弦,轻声道:“就算截了这些女子,他们同样会抽取本国奴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