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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她就是这颗棋子。
芷容相貌清秀绝美,曹文对她印象很深刻,芷容虽然不再是侍儿打扮,但曹文却一眼认了出来。
不过是一些日子不见,她竟出落得更加水灵。
暗暗称赞,怪不得那一位对她念念不忘。
神巫察颜观色,对方果然要的是芷容,“曹大人,她可是我们蛇侯大人的宝贝。能不能让她随曹大人去,得看蛇侯大人的意思他直接把球踢给了蛇侯,人去还是留,就看蛇侯的意思,他两边不得罪人。
曹文转向蛇侯,口气中全无婉转,“难道蛇侯大人不愿意?”
蛇侯绷着脸不言,只恨不得把这个小小使臣捏死在掌中。
神巫怕又僵出问题,好声劝道:“蛇侯大人,她不过是去服侍人家一日,就能换得蛇夫的龙体安康……
妩姹虽然沉默着,但蛇侯清楚地知道,那条蠢蛇对于妩姹来说,意味着什么。
先不说,目前还没有备下下一任的蛇皇候选,就算有,妩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蛇夫,放弃蛇夫,等于放弃了皇位。
如果他不答应,妩姹定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坐收渔利的是那个人。
他在蛇国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但蛇国毕竟是妩姹的。
咬了咬牙,那个人实在太过可恶。
讨人(三)
但不管再怎么恼怒,也不能不放芷容出去这一趟。
妩姹不等蛇侯开口,直接道:“九九,你去收拾一下,随他们去一趟
蛇侯噪子里抽出一声冷笑。
妩姹微微动容,但这时候,她顾不了这许多。
芷容看见曹文就已经知道,哪里是波斯国看上了她,这必定是那个人意思。
她只是没想到蛇侯会答应,但蛇侯噪子里的阴冷,让她不安。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芷容良久,道:“你就随曹大人走一趟
芷容冷道:“蛇侯大人似乎忘了,我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就要闯黑塔她必须在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尽最大可能的提高自己,每提高一分,就有一分存活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她哪有时间去四处浪费。
再说蛇夫的死活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妩姹勃然大怒,“大胆奴才,敢违抗皇命,不想活了?”
芷容嘴角抽出一丝冷笑,“今日死与两个月后死在黑塔,对我而言,没有区别她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如冰裂般决绝。
妩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死奴敢顶撞她,气青了脸,“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娘?”
芷容抬头平望向妩姹,眼里没有丝毫惧意,“我如果死在黑塔里,难道我娘还能好好地活?”
妩姹的皇威再一次受到挑衅,怒不可遏,坐直身,猛地一拍桌案,怒道:“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来人,把这****拿下,乱棍打死
立刻有七八个侍卫向芷容拥来。
曹文怕打死了这丫头,他在平阳王那里交不了差,忙道:“女皇陛下打死了这丫头,我们的交易可就谈不下去了
妩姹象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打死这丫头,虽然解一时之气,但因此让交易失败,那么她失去的就是身下这皇位,强压怒火,挥手令侍卫退下,重哼了一声,重新靠坐回去,“你要怎么样才肯去?”
“脱去我母亲的奴籍,可以自由生活
就算她过了黑塔那一关,成为鬼杀,可以保全她和母亲的性命,但仍给不了母亲自由。
虽然月茹可以借采药为借口,外出走动一下,但能去的地方终究有限,如果去了别的地方,难免被人怀疑,非常不利于她们逃离。
在妩姹眼中,从来没有‘贞洁’二字,而一个死奴的贞洁就更什么不是,现在只不过是让她去服侍一下那男人,她居然就敢狮子大张口。
瞟了蛇侯一眼,蛇侯一手托着腮,只看芷容,他关心的是芷容想不想去见平阳王,至于月茹服侍的是那条蠢蛇,而不是他,只要月茹不离开蛇国,在他的掌控中,脱不脱去奴籍,他不关心。
妩姹怒极,重看向芷容时,嘴角却慢慢浮起亲和的笑容,“这有何难,我依你就是
就算吴氏脱去奴籍,她同样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当下吩咐女官去取消吴氏的奴籍,另发生份牌。
芷容这才退出去由着宫女服侍着沐浴更衣。
强硬(一)
芷容在蛇国,一直穿着死奴的训练服,换上素色的青衣长裙,窄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广袖随风飘飞,揽尽了人间优雅秀色。
再回到大殿上的时候,连妩姹都不仅侧目,这丫头竟是如此绝色,也难怪蛇侯当宝一样收着,而波斯国劫了他们那么贵重的药物,竟巴巴的只换她一日光阴。
睨了蛇侯,不禁微微窃喜,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拥有美人无数,他的美人却不容他人染指。
这丫头去服侍了他人,在他这里就再不能得宠。
芷容不耐烦看妩姹虚伪的嘴脸,问曹文道:“可以走了
曹文向蛇侯拂了一拂算是行过礼,“多谢蛇侯大人
蛇侯对曹文不理不睬,紧紧盯着芷容腰间的系带,他终日滚在女人堆里。
那些女人为了取悦于他,使出各种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芷容现在这件衣衫的妙处,她身上这身衣衫,看似层层叠叠,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要在那带子上一拉。
这身衣衫就会在从女人滑腻的肌肤上完全滑落开去,而里面……什么也不会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软的身体。
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软魅人的身体。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这般诱惑。
他仿佛已经看见,这小女人光裸的身子被那个人压在身下,辗转缠绵的情形。
恨得咬牙切齿。
甚至想放弃那条蠢蛇,但这样一来,这些年经营的一切,就会失控。
到头来,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睁睁地看着芷容上了波斯国的马车,胸口被一团怒气堵得实实地,紫眸半眯,磨着牙,欺人太甚,不让那人万劫不覆,他岂能甘心。
察觉妩姹在看他,冷瞥过去,妩姹忙别开头,她目的达到了,不想再惹他不快。
芷容离开蛇国,反而冷静下来,这是蛇侯和那个人之间的战争,她不过是他们用来较量的棋子。
只要她这颗棋子还有用,母亲就能平安。
平阳王伤得很重,没有返回京城里的平阳府,而是在燕国境内的一处别院养伤。
曹文把芷容送到门口,就告辞离去,另有婆子引着她进入内院。
婆子推开暗红的雕花门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也无声地退去。
芷容跟着曹文离开蛇国,就知道一定会见到他,但站在他的寝屋门口,静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不敢进入。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平阳王沙哑性感的噪音,“怎么不进来?”
芷容深吸了口气,暗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迈进门槛。
“关门里头又传来不容人抗拒的命令声。
芷容略为犹豫,仍是反手关上房门,他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拿她怎么?
进到里间,便看见大床上,幔帐没落,他松披着件月白的袍子,屈架着一条长腿,慵懒地撑头斜靠在一团锦被上。
芷容不是没看过他敝胸露腹的样子,但这时床上纱帐飘飞,轻烟缭绕,而他绷紧的长腿,完美的腰腹线条,无不是极致的诱惑。
和他穿戴整齐时的俊儒清邪辩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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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二)加更1
芷容虽然看惯了黑门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但对他却不敢多看,别开脸去。
他却毫不顾忌地细细打量她,已经有很久不曾见过她穿成这般模样。
记得很久以前的她,总是这样一身青衣,松挽着发,小小的坠马髻只斜斜地插着一簮子,那么一张素容,在他看来,她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让他想就这么看上一辈子。
可惜……
他眸子微冷,她不但舍了他,还给他下了个光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套……
这笔账,他怎么能不跟她算?怎么能不向她讨还?
“过来声音轻柔低沉。
芷容走到床边,不看他,“你居然还敢这样叫我来
平阳王懒懒一笑,“妖人敢拿你出来显摆,我为何不敢叫你来?再说,如果他不肯放你,大可拒绝
芷容蹙眉,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劫了蛇夫的药,然后再让波斯国出面,波斯国与燕国联盟之时,蛇国派人换了波斯国美人,刺杀燕国使者,已经理亏在先,再加上用蛇夫的性命相挟,蛇侯能不答应?
蛇国与平阳王为敌,真是不幸,“你叫我来做什么?”
“看看赤水剑,是不是到了你手上他口气轻松。
“花这么多心思,只为这个?”芷容重看向他。
他伤中,衣衫不整,凭添了平时没有的魅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