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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是香的,可是他却尝到一股咸咸臭臭的味道,想起刚才为了避开搜山的敌人,他和芷容挤在泥塘里趴了一阵。
一只过路的山猫,还跳到他们两个人的脑袋中间,往泥塘里拉了泡屎。
突然觉得,那砣山猫屎填在了他嘴里,恶心得打了个干呕,丢开芷容。
芷容懵了,他这又是抽的什么疯?
他吃她豆腐,她没揍他,他倒先呕上了?
瞧着小十七那副吃鳖的嫌恶相,眼珠子转了半圈,也想到了那只山猫,扯着衣衫闻了闻,果然臭得有些熏人,‘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抱住他的胳膊,踮着脚尖,凑脸上去,“再来一口?”
小十七抽出手臂,把她推开,嫌恶道:“离我远点
芷容又挨了过去,“那我香你一口,让我想想,香哪里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调皮地在他脸上乱转,“眼晴……鼻子……嘴巴?对,嘴巴好,就嘴巴说着作势要扑上去。
小十七捂了口鼻,惨白着脸,快如闪电地逃窜跳开。
芷容笑得弯了腰,小十七这混蛋小子,天天泥里血里的滚打,居然有洁癖。
小十七站在远处,见芷容笑得险些在地上打滚,知道被她戏弄,黑着脸跑了回来,“不许再笑
芷容抬头睨了他一眼,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水,笑得越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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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十七动情了哦,是不是很可爱呢?
猫屎的味道
这时,天还没亮,四周很静,芷容的笑声传得很远,小十七见前方黑门里有人探头出来查看,脸上更绷不住,一把揪住芷容,“你再笑,我……”
他后面本来习惯性的想说,“我咬死你或者,“我上了你
但一想着嘴边的那股泥臭味,生生把这话给咽了回去,她一张脸臭死了,他还真不敢再咬她,上她,光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放狠声道:“都叫你别笑了
芷容哪能理他,不但不停,反而打趣道:“猫屎的味道如何?”
小十七打了个呕,面如锅底,瞪了芷容一阵,突然把她按倒在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想知道味道如何,是吧?好,让你尝尝
说完,伸手在芷容脸上摸了两把,竖着手指,要往芷容嘴里塞。
芷容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抓了他的手指,不容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嘴,一边扭动身子挣扎起身。
然他身材高大,将她死死压住,一时间,哪里挣得出来。
小十七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并不是真心要将手指塞进她口中,见她慌神,刚才的憋屈顿时散去,心情大好。
她柔软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异样的感觉再次渐渐袭来,他嘴边笑意微滞,忙将这不能有地情悸和欲望掐住。
翻跃起身,顺便将她也拉拽起来,“臭死了,去洗洗
芷容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却站着不动。
小十七将自己从上看到下,他和芷容都在泥塘里趴过,谁也不比谁干净,她突然这副神情,让他有些懵,“怎么了?”
芷容微微一笑,神色温柔,“我想……我们一定会是永远的朋友
朋友?小十七微微一怔,继而眼角化开浓浓的笑,点了点头,“好,永远的朋友
象他姐姐和夜华那样,永远的朋友,也很不错。
芷容又深看了小十七一眼,转身离开。
“对了小十七叫住她。
“怎么?”她回头过来。
小十七扫了眼左右,确信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谈话,小声道:“今晚那前面不是伏兵,是神巫带人等在前面
他指的是黑衣人给芷容指点的那条路,他虽然不知道‘芷容’那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以神巫的举动,里面定有文章。
不远处,树影遮去树下的两个身影,静望着黑门外打闹着的小十七和芷容。
良久,丹红才收回视线,看向身前夜华笔直挺拔的背影,神色温柔,“我们那会儿,也象他们这样苦中作乐,你还记得吗?”
夜华望着远处戏笑着滚成一堆的少男少女,无情无欲的眸子里映着一层淡淡地笑意,让他冰冷刚毅的面庞柔和了几分。
丹红很久没看他笑过,一时间竟看得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
男人对她而言,只是泄欲的工具,她自己都数不清,也不愿数这辈子经历了多少男人,但看着夜华,心脏仍会不受控制地扑通乱跳,轻舔了舔微干的唇,“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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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情的男人
夜华淡淡开口,“怎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清,你会喜欢上我吗?”清给她留下的伤害,固然永远不会消失,但渐渐地已经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淡去。
而夜为了救她,不惜一切,忍受无人可以承受的酷刑,最终与蛇国签下死约。
这些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无一不看在眼里,他是她心底唯一的温暖。
渐渐地,他扎根进她的心里,是她除了小十七以为唯一的想念。
“也许会,也许不会,或许我根本是个无心的人,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你所做的一切,真的全是为了清?”
“无论是与不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夜华望着远处,正为小十七拍尘土的少女,微微一笑,在泥塘滚过的两个人,身上早脏得不成样子,再在地上滚一回,又能脏得去哪里?
但她还是这么做,是习惯么?
丹红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温和的神情,不由得向前看去,那双少男少女,是让人羡慕的年纪,“她,很可爱,如果不是落入这里,应该是一个能让人幸福的姑娘
夜华默了一阵,突然开口,“丹红
丹红看向他冰雕一样的俊颜,“嗯?”
“如果有办法解去合欢林的瘴毒,离开这里,去寻找幸福
丹红愣了,他性子冷硬,平时少言寡语,这是头一回听他说这样的话。
继而苦笑了笑,“我这样为天下人所不耻的女人,哪还能奢望那些
夜华回头,看向她极美的眼,“我相信,小十七一定能拿到解药
丹红浑不在意地一笑,并不多奢望,“如果真有可以离开的一天,夜华想做些什么?”
注视着他的眼,这双眼看似冷冰无情,但她能感觉到这无情后的寂寞和空虚。
她真的很想靠上他宽阔的胸脯,用自己来温暖他冰冷的心,填补他的空虚。
但这个男人,是唯一她不敢碰,也不能碰的男人,因为她不配。
这样的男人,不能被她这样不洁的女人玷污。
她希望,他心里能装进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只要能让他笑,能让他幸福。
哪怕是她会因此而心痛,仍这么盼望着。
夜华轻抿了薄唇,望向远方夜暮,“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一些事可以做做
月光爬出云层,星星点点地撒下,在他削瘦的面颊上撒上一屋浅浅银光。
丹红再忍不住,扑上前,将他紧紧抱住,面颊紧贴着他的后背,“不要让自己太孤独,太痛苦说完,放开他,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扑扑乱跳,飞似地逃离而去。
夜华一动不动,好象什么也没生过,仍看向前方那片空地,小十七和芷容已经离去,一片枯叶被风卷着,慢慢飘远。只剩下月夜的孤寂。
芷容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洗澡,自从现后山有一处温泉,就不再回黑门沐浴。
疲惫的身体被泉水泡了一阵,更疲软不原动弹,索性靠在青石上,望着头顶繁星,怔怔出神。
眼线
她对香凌说的那些话,全是假话。
黑衣人确实给她下了个套,但不是活捉她们的套,而是要确认她的身份。
她虽然不记得过去,不记得自己的父亲,却没忘记自己的另一个名字——芷容。
今晚黑衣人叫出“芷容”二字,她不是不惊。
虽然仍没有回忆起以前的事,但‘靖国公’三个字,却十分耳熟。
国公是朝中一品的大官,这个靖国公,当然不会是一个寻常的人。
那个人身为‘靖国公’的副官,怎么可能当着蛇国死奴香凌的面暴露身份,而且直言身在蛇国,心在燕?
芷容讥笑,嫌命长吗?
如果不是嫌命长,就只能是一个套,一个等她往里跳的圈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靖国公的女儿,但能猜出靖国公的女儿在神巫眼里,要么很值钱,要么就该死。
前者将自己从一个单纯的死奴变成一颗棋子,后者直接是死路。
不管是哪一样,对她都百害无一利。
如果跟着黑衣人去了,就是承认了,连她自己都不能确认的身份。
这种蠢事,她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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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巫坐在太爷椅上,冷冷地看着跪俯在他脚前的少女,阴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