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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丹心也不知道她离开?”肖华天塌下来,也难动容的面庞终于出现裂痕。
“影子发现那封信的时候,恰好丹心太子回来,影子不知丹心太子是否知道娘娘的下落,就跟了去,结果……结果发现丹心太子和他一样无知……影子正纠集人马在京里做地毯式地搜查木泽心里开始皱巴,这个娘娘还真不是个安份的,又闹了这么一出失踪出来,皇上还不把整个地皮给揭过来?
肖华心想,芷容有意摆脱影子,又岂能让他再搜出来,影子还是小看了芷容,修长的手指在敲上轻轻一敲,“让凌峰即刻来见我
木泽吃了一惊,“皇上认为娘娘已经出宫?”
肖华望向窗外远方,她终究是要飞出他的掌控,“不但出了宫,而且只怕已经走远
木泽怔了一下,不相信道:“凌将军看守的城门,连只蚊子都难飞出去,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
肖华摊开白纸,提笔写了个‘狡’字,“叫你去传,你去传就是,哪来这许多的话?”
木泽满腹迷惑,不敢再问,小跑着去了,向外头传话道:“皇上有旨,传凌峰凌将军即刻入宫觐见
话传下去,不过两盏茶功,凌峰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木泽诧异,上前接着凌峰,把他瞅了一眼,又一眼。
凌峰回头瞪他,“老子脸上长了花?”
木泽迷惑问道:“凌将军学会了什么仙术不成?从城门到宫里只消两盏茶功夫
凌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和皇上心有灵犀,知道皇上想我了,所以提前到宫外侯着,成不?”
木泽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嘀咕,“凌将军不好好看着城门,到处闲逛,也不怕走丢了不能走丢的人
说起守城,凌峰就憋屈,居然要他堂堂大将军去守城,黑了脸,骂道:“关你屁事
木泽见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再跟他斗嘴,向里唱道:“凌将军到
肖华声音透着些冷,“进来
凌峰打了个哆嗦,木泽好心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情不太好
凌峰一颗心抖了抖,硬着头皮进去,见着肖华,竟扯了喉咙就开始哭,“皇上饶命
木泽怔了,他这是唱哪出?
肖华哭笑不得,揉了刚写的‘狡’字,又再写了一个‘狡’字。
凌峰瞅了桌上的‘狡’字,反而不敢哭了,咳了一声,悻悻地道:“那丫头……咳,娘娘出城了
肖华似笑非笑地抬眼,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放她走的?”
木泽目瞪口呆地望着凌峰,他怎么敢放娘娘出城?
狡兔(二)
凌峰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峰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芷容,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芷容。
靖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芷容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就去寻了个大夫,结果得知,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刹,芷容被一种难言的幸福完全裹住,他们有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再不能分割的血脉之亲。
但这样一来,她与他真的是再不能割舍。
芷容从医馆出来,望向皇宫的方向,扬眉笑了,不能割舍,就不割舍吧。
不过,她不愿自己孩子生活在人吃人的宫廷斗争之中。
手轻覆上小腹,望着前方,心道:“你想要孩子,就遵守你的诺言,与我笑看风云,而不是弄手风云。如果你做不到,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再看见我们的孩子
提着给父亲抓的药,从医馆出来,便发现了隐在暗处的影子。
她眼角露出一抹狡意,在集市逛了一圈,进成衣店,买了套女子的里衣,便进了不远处的女子浴场。
影子看见她买里衣,哪里会想到其他,为了避闲,远远地蹲着,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的女人,如果被传出什么闲言,他可承担不起。
芷容给了些银子侍女,从后门离开,如愿地摆脱影子,然后去寻到凌峰。
用事先备好的假手令,向凌峰讨要出城令牌和马车,与假手令同时递出的还有几根黑****。
凌峰一看那几根黑****,就乱了心神,再说那大印是真的,而且皇上本有意放芷容离开,至于是和丹心一起离开,还是单独离开,在他看来,都是一样。
唯恐她伤了嗜嗜,赶紧取出出城令牌,给了辆马车给她,只求能尽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芷容一走,他紧赶慢赶地去看嗜嗜,结果发现嗜嗜正好好在趴在猪窝里睡觉,而伺养嗜嗜的人说不见有人来过。
他虽然知道以芷容的身手,要避开伺养人的耳目,进来拨几根****太过容易,但仍忍不住拿出芷容给他猪出来查看,结果发现,那几根****分明比嗜嗜的毛长了半寸有多,暗觉不妙,忙翻了那张手信出来查看。
狡兔(三)
这一看顿凌乱了,大印是真,可是那印分明印反了嘛……
急巴巴地派人去几个城门问话,得回消息,芷容已经出城……
凌峰傻了眼,知道这回出大事了,灵机一动,先赶进宫去请罪,刚到宫门口,就听见传他入宫……
芷容坐在马车上得意地笑,大印当然是真的,她宿在永宁宫,他的书房就有大印,盖个印哪能是什么难事?
至于****……
芷容嘿嘿一笑,不过是在人家栓在门口吃食的黑猪身上顺手拨的几根。
凌峰那笨蛋看见黑****就慌了神,见那大印是真的,便什么都给了她,只恨不得亲自把她丢出城去。
***
三日后,凌峰耷拉着头立在肖华面前,象做错事的孩子。
肖华坐在桌后,揉着涨痛的额头。
在得知芷容独自跑了,他不曾慌乱。
他知道芷容想飞,但他相信,任她怎么飞,最终都会有一根线攥在自己手中。
然接二连三传回来的消息,竟让她渐渐地脱离了他的视线。
凌峰给她的马车被寻到了,马和车被分了家。
先寻到的是车。
说起这车,凌峰便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大粪的味道。
原来,收粪的粪夫赶车出门,那车用了多年,修修补补,终于散架罢了工。
芷容路过瞧见,好心将车卸下来,‘借’给了粪夫,让他用完了,还给守城门的凌峰。
粪夫哪知道凌峰是谁,以为是守城的一个小兵,也就心安理得地用了那车,等他送车回去时。
为了将功赎罪的凌峰一听有人寻他还车,二话不出跑了去,结果粪夫看见斗大的一个将军傻了,而他也被那车上的大粪熏得险些昏过去。
对着粪夫,凌大将军还不能怒,强装着笑接下满是屎尿的车,细细向粪夫打听芷容的去向。
被熏了一回,好歹有些芷容的消息,也算松了口气。
车回来了,还有马在,他们的军马都是有记号的,丢不了。
结果第二天,马也找到了,在道边一个小茶水铺里找到的。
芷容居然为了两碗茶水,把马抵给了茶水铺的老翁。
一匹上好的军马啊。
凌峰花了五百两银子从老翁手中买回那匹马……
线索从此断去。
凌峰心虚地瞄了瞄几日不见笑容的肖华,道:“既然娘娘在茶水铺出现过,那么在附近总该有些线索
肖华苦笑,那是芷容放出的烟雾弹。
他早派人查过,将马抵给茶水铺老翁的姑娘,根本不是芷容,而是芷容花钱请的人,兜兜转转还是经过了几道手,就算你一个一个地查上去,等有了结果,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芷容是有心避他。
如今他在明,她在暗,惯于潜伏的她哪里这么好寻?
“罢了,陪我下盘棋
凌峰松了口气,大步走到桌前坐下。
他虽是武人,但终究是世家,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些。
琴和画学了跟没学差不多,一手字写的也算不错。
至于棋却是他喜欢的,和凌弘一样能下得一手好棋。
木泽麻利地摆上棋盘。
马贼
驿站的大篷马车里坐着八九个乘客,芷容和父亲坐在车厢一侧。
角落坐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