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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阻止道:“不必了见书房点着灯,加快步子,往书房而去。
门外服侍的下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看见芷容,都不自觉得缩了缩身子,好象她是可以空气传播的瘟疫。
芷容心下忐忑,难道是父亲又做了让他也束手无策的事?
越加不敢耽搁,步上台阶。
缩在门边的巧云在芷容从她身边走过时,壮着胆肚子,道:“皇上要打杀美秀
芷容飞快地看了巧云一眼,巧云忙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芷容听说是关于美秀的事,卡在噪子眼上的心,反而落了下去,抬腿迈进门槛。
堂下趴伏着个身体轻轻发抖的姑娘,那姑娘身段极美,光一个背影,便是少见的美人胚子,正是芷容留在永宁宫恶心肖华的美秀。
芷容眉稍一扬,这女人手脚可真快,这么快就闯了祸事,往前看去。
肖华坐在案几后垂眼看着面前案几上的长琴,他近来事情太多,已经有些日子没弹过琴。
然这时,琴虽然摆在面前,但他显然没有弹琴的心思,只是两根手指拈着琴弦,慢慢地来回轻捻。
琴旁放着一杯已经没了热气的茶水,也不知他这么坐了多久。
俊美的面容是平时习惯性的温文神色,听见芷容进来的脚步声,也不抬眼看她,芷容感觉到他一双墨潭般的眼却冷若寒冰。
芷容放慢脚步,从美秀身边走过时,顿了顿,浅浅地向她瞥去。
美秀趴俯地上的身子即时僵住。
芷容嘴角微扬,走到几案边,信手在琴弦上勾了勾,发出‘叮咚’一声,“在外头打打杀杀还不够么,回来了还要喊打喊杀
肖华索性丢了琴,从几案一角拿起一本书来翻看,连她的话都懒得搭理。
芷容在挨着几旁坐下,手支了下颚,“美秀能把你气成这样,倒是个人才
肖华抬眼起来,神色都不变一下,她倒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一推,自己冼得干干净净,没事一般。
秀美能惹恼他?
她真看低了他。
芷容碰了个钉子,丝毫没有自知之明。
纤纤玉手撑着的好看袋向他凑近了些,阔袖滑下,露出戴着碧绿镯子的一截雪白手臂,煞是诱人,“她怎么惹你了?”
肖华视丝从她白如凝脂的手臂上挪开,喉咙忽然发干,定下心神,拿眼瞥了几上的那碗冷茶,“这是她方才奉给我的
‘体贴’
芷容装傻道:“或许是她见木泽不在你身边,你身边没个人服侍,怕你渴着,才巴巴地赶着给你斟茶倒水
肖华似笑非笑,眼底寒意又冷了几分,“你为何不说,她或许是不见你在我身边,怕我床上无人服侍,怕我长夜寂寞,才巴巴地赶着来给我暖床侍寝
芷容堆了一脸的笑,“当真如此,她也是一片好心,是不?”
跪在地上的秀美听了这话,意外地向芷容望来,却恰好迎上芷容向她投来的一睨,那一睨尽是嘲讽,心脏猛地抽紧,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小看了这丫头。
肖华眼角轻跳,微眯了眸子,捏了芷容的下巴,将她看向美秀的脸转了过来,“这是你所愿?”
芷容拍开他手,指了指桌上的茶盅,眼珠子转动,看向美秀,道:“灌她喝下
芷容的下巴被肖华捏着,头不能动,只能面对着肖华,但这屋里的下人可不敢胡乱认为,她是要灌肖华喝茶。
就算是,给他们一千个胆也不敢。
何况芷容看的是跪在地上的美秀。
木泽连忙上前,端起桌上茶杯,等了等,见正别扭着的二位没有反对,快步走向美秀。
美秀脸色大变,在地上缩身要逃,没等她起身,已经被赶上来的两个亲兵牢牢按住,其中一个扣住她的两颚,把她的嘴捏开。
在她想逃的那一瞬,就完全证明了这茶有问题。
木泽手脚麻木地,将那杯茶尽数灌进美秀口中,拿着碗无声地退开。
那两个亲兵将美秀仍按压了一会儿,确认她再不能吐出来,才放开手退下。
肖华见芷容如此,眸子里的寒意总算褪了些。
素心抠开肖华的手,依在案边,含笑看着脸渐渐变红的美秀,一手撑头,一手把弄琴弦,枯燥的琴声一声长一声短毫无规律地响起。
那一声声刺耳的琴声,将侍立在下头的下人们的心都抽紧,独肖华的神色越来越温和,最后如同平时那般温如暖玉。
美秀愤怒地抬头,不再掩饰恨意的眼,直视芷容,突然跃身而起,向芷容猛扑上去。
亲兵大惊,忙持刀上前救驾,但芷容的凤雪绫已经早他们一步从袖中飞出。
不过她没用凤雪铃割断美秀的脖子,只是绫带一拂,将美秀击落回原地。
亲兵抢上,芷容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这些亲兵都是随肖华前往蛮人族的,是亲眼见过芷容的手段的人。
既然她有所戒备,那么这女人是不可能伤得了她和皇上,也就听令退下。
美秀这一偷袭,体内血液循环更快,催快了毒性发作。
一张脸涨得痛红,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
她爬坐起身,强行克制体内难以忍受的躁动,哪里还有力气再次袭击芷容。
初时还竭力忍着,渐渐地身子禁不住地发抖,到得后来再忍无可忍地宽衣解带,神色迷离,当众做出许多不堪的举动。
堂下下人个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忙低头的低头,扭头看别处的看别处,谁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看这活春宫啊?
非礼勿视
芷容看得有滋有味,‘啧啧’两声,这春…药果然厉害,拿眼瞟向肖华,见肖华面无表情地也这么看着,随手拽过桌上一本书册遮去肖华的眼,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下头有忍不住的亲兵‘噗’地一声笑出了声,这娘娘实在是……
她叫人给美秀灌下春…药,让美秀当众出丑,她自个看得有滋有味,却不让别人看。
肖华将拦在眼前的书册压下,似笑非笑地淡睨了芷容一眼,转头又向丑态百出的美秀看去。
芷容手中白绫忽地一扬,恰好又遮去肖华的视线。
肖华握住白绫,白绫自他眼前滑下。
芷容身子一旋,立在桌前,阔大的裙摆仍拦去肖华的视线,道:“我带她下去,自行处置
肖华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不忙
芷容回头瞪他,“还没看够吗?”
肖华微仰了头,迎视向她的眼,淡道:“想就这么走了?”
芷容翻了个白眼,“你还想怎么?还想将她送到你床上吗?”
这话一出,下头那些人唬得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能把耳朵关上,省得把不该听的话听了进去,被这位不讲理的娘娘秋后算账。
木泽识趣地递了个眼神给下头,立刻有人上前,卷了地上凌乱的衣衫将美秀牢牢裹住,不容她再胡乱做出撩人的动作。
肖华施施然地又睨了芷容一眼,对下头道:“去拿来
芷容微微一怔,这又是唱哪出?
没一会儿功夫,见侍儿端了碗汤过来,迷惑问道:“这是……”
巧云道:“这是美秀亲手为娘娘炖的参汤
芷容的喉咙顿时觉得干巴巴地难受。
肖华仍然面无表情,“给她喝下
芷容急忙阻拦,“等等
肖华眸子一沉,“灌她喝下
美秀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但神智却并非不清楚,看清那药碗,发了疯一般挣扎,但肖华的亲兵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她哪能挣得出去。
看着端到面前的药碗,瞳仁因恐惧瞬间放大,按着她的其中一个亲兵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另一个象刚才一样捏开她的嘴,那碗参汤极快地尽数灌入她口中。
亲兵仍是按着她,等那碗参汤被她尽数咽下,才放开她。
没一会儿功夫,美秀开始在身上乱抓,将裹在身上的衣裳扯得稀烂,雪白的肌肤被指甲交横纵错地抓出一条条地血痕。
芷容还有话想问美秀,但这时的美秀只是发疯地在身上搔抓,只想能片刻地止一止身上那叫她生不如死的痒。
抓到得后来,凡是她的手能触及的地方,均是皮肉外翻,血肉模糊,其状惨不忍睹。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美秀竟活活地被痒死。
她一张美人脸早被抓烂,死时双目外突,死态极其可怖。
芷容默然,这就是美秀想送给她的死法。
自从美秀被灌下那碗参汤,肖华的目光就没离开过芷容,直到木泽道:“皇上,娘娘,美秀死了
只想给彼此一条后路
肖华宁和平静的目光仍没离芷容,只无事一般,轻道:“拖下去
芷容胡乱勾着琴弦的手已经停下,沉默着一言不发。
等美秀的尸体被拖了出去,又有下人无声地进来,极快地收拾了地上的血迹。
木泽偷看了眼隔着一几静坐着的两位主子,扬手将屋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