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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绵长的痛楚也美妙得紧
碧瑶脸色一变,还没等她反应,右手突然到了芷容手中,紧接着剧痛传来,右手手腕也被她卸开。
她也是会功夫的,但她完全看不见芷容出手,自己就被他制住,而且她看似随意地抓着她的手,却正好压着她的血脉,令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地任芷容摆布。
这痛叠加上左手的,直痛得额头一阵阵跳痛。
芷容一手轻托着碧瑶的手臂,另一只慢慢地抚上,摸上碧瑶的手肘关节,轻睨了碧瑶一眼,和声和气地道:“如果想明白了,就告诉我一声话落,碧瑶又一声惨叫传来,手臂从芷容手掌上软搭搭地滑下去,成为直角垂向地面。
碧瑶直痛得脑门子发黑,再站不住,滑坐到地上,发束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脸颊上,张大着嘴,却怎么也吸不进更多的气息,身上除了痛还是痛,哭道:“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吧
芷容笑笑道:“我不会杀你,我还等着你告诉我小蛟儿的下落说着,纤长微冷的手指又缓缓向上移去。
凌峰打了个哆嗦,这丫头当邪门地厉害,心肠更是又黑又狠,庆幸嗜嗜没落在她手中,寻思着是不是该把嗜嗜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老太太和雪琴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放心大哭,边哭边骂,“你这个该挨千刀的畜牲,怎么做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芷容冷笑,“伤天害理?她当年,锯断观月台木栏,用冰针刺我膝盖,令我不能动弹,将我推下高台,让我活生生地碰死在青石板上,怎么没有人说伤天害理?”
妥协
她就不信,她摔死在观月台下,就没有人追查过她的死因,就算是冰针刺穴,也不会全无痕迹,何况还有明显被人据得只得一线相连的木栏。
这么多的疑点,怎么可能瞒得天衣无缝?
这件事,她也是最近才完全想起,想起后暗中打听过当年的事。
听说,当年她出事后,爹娘极为痛苦,无法保持冷静,让肖华查清她的死因。
肖华将这些疑点全揭了出来,可是老太太压着不让再查,肖华无奈,只能上报靖国公。
靖国公得知后,怒极之下险些一掌杀了碧瑶,可是老太太死死相护,说已经死了一个芷容,难道还要再让这个也失去?
如果他真的要断子绝孙,那以就连她老太太一起打杀了。
靖国公无奈,只得作罢。
于是,芷容被挤上黄泉道,碧瑶却跟没事一般好好地活着。
往事在芷容脑海里飘过,忽地一笑,“我不过是让她吃点小苦头,就是该挨千刀。当年,她取我性命却是应该?老太太,这理到了您这儿,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
当年芷容是被碧瑶所害,老太太是听肖华和靖国公说起过的。
但她不信,而且就算信,她也不会让靖国公为了一个死的了,来打杀这个活着的。
毕竟死了的是个不讨喜的,活着的是最能讨她欢心的。
现在,那个本以为死了的受害者,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向她叱问,按理她无言可辩。
但是,承认了这件事,就算芷容不是她杀的,也脱不了包庇之罪,一张老脸涨得紫黑,“没证没据的事,你休要胡掐
芷容对楚家的心早冷了,这会儿更冷得透彻,这些人哪里是她的亲人,简直就是将她推断头台的刽子手。
冷笑了一笑,再不念半点亲情,一不做二不休。
暗中将牙一咬,一系例动作,把碧瑶一身的关节尽数卸开。
接着把痛得不住抽搐的碧瑶随手往地上一丢,拍了拍手,慢慢走近老太太,“我可真是去过黄泉路,不过我死的冤枉,死的委屈,心有不甘,所以被人丢回阳间,向害我的人讨回血债。那人怕我心软手软,成不了事,就将我送去了蛇国成为鬼杀,用舔血的日子炼就成我现在这颗铁硬心肠
芷容的话象一颗颗的冰雹重重地砸在老太太的胸口,又痛又冷,沉重地无法呼吸,看了眼在一旁痛得说不出话的碧瑶,眼皮猛地一阵抽搐。
芷容的话虽然荒谬,但反驳的话,老太太却说不出口。
地上飘来碧瑶虚弱的声音,“你放了我吧,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
芷容慢慢转身,冷冷地瞥视着摊在地上的碧瑶,胳膊腿各部位都成为不正常的形状歪七扭八,其形真是惨不忍睹。
碧瑶见她不动,只得又求道:“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但你要先放过我
芷容蹲身下去,纤纤玉手飞快地掠过碧瑶的身体,只听阵阵关节响,那声响落入人耳,打骨头里渗出寒意。
装死
碧瑶起初还惨叫得出声,到得后来只剩下喘息和的份。
雪琴再恼碧瑶,但那终究是她亲生的女儿,见她受这酷刑,呼吸变得不畅顺,好象好些痛全痛在自己身上。
敢怒不敢言,手紧攥着衣角死死忍着不拿眼神刮杀芷容。
凌峰目光跟着芷容的手而动,眼角跳了跳,只怕只有生死门那样残忍无情的地方,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练成这样灵活的手法。
也难道那些自视就在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也被她宰杀了好些。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别看硬打硬,芷容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芷容在暗,他在明,她要取他性命,未必就不能。
一时间背脊上冷飕飕地,以后还是绕着这母夜叉些为好。
芷容给碧瑶接好骨,也不起身,蹲着身向碧瑶凑近,迫视着她“如果你敢玩花样,我能卸你一遍,就能再卸你二遍三遍,你可要知道,这二三遍的滋味,可就不比方才轻松
骨头被卸过后,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而没等恢复再次受伤,那就是伤筋动骨,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碧瑶一身痛得就算死去都行,哪里还有骨气强撑,道:“在老太太床下暗格里
贾亮是个机灵的,不等芷容吩咐,带了几个人赶老太太的住处大步而去。
没一会儿,果然捧着奄奄一息的小蛟儿快步而来。
芷容将小蛟儿抱在怀里,鼻子酸得险些掉下来,狠狠地瞪向碧瑶。
碧瑶吓得脸白如死人,不自觉得往后一缩。
如今芷容在碧瑶眼中,如同恶魔鬼刹,她只想远远地逃开,哪里还敢想与芷容争什么。
芷容将小蛟儿暖在怀里,掏出两粒金莲子,塞进小蛟儿口中。
过了一会儿,小蛟儿晦暗无光的短浅毛发才渐渐恢复光泽。
大宝和二宝的头,一左一右地搭耷着,大宝只觉得一股暖意在体内化开,神智跟着清醒过来,精神一振,它背对着芷容,睁开眼睛,茫茫然中一眼就看见近在眼前的碧瑶,小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而二宝睁眼,第一看见的却是芷容,欢喜得差点跳起点,它明明感觉到大宝醒来的,回头一看,却见大宝又死了回去,拿头拱着大宝的头乱摇,“大宝,大宝快起来,是娘亲
大宝闭着眼接着装死,心想,完蛋了,二宝伤了脑子了,居然能把这坏女人看成娘亲。
二宝见它不动,咬了它的后颈项上的一层皮肉,将它的袋提了起来,使着劲地摇。
大宝被它摇得头昏,真恨不得咬它一口,它疯了,还非要自己跟着它一起疯不成?
打死也不认贼作母,索性连呼吸都屏住,要装就装象一点。
大宝这一闭气,小蛟儿的心跳就开始不正常,芷容察觉,惊了一下,手指放到大宝鼻下,竟没了气息,又急又怒,“这是怎么回事?”
贾亮道:“这蛟儿放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里,难道是给闷死了……”
两宝
芷容听了贾亮的话,怒不可遏,凶狠的眼神刮过碧瑶,落在老太太的身上,“这事,老太太也有份?”
老太术怔了一下,反应过来。
碧瑶根本没打算让小蛟儿活,要不然也不会将小蛟儿关在密封的铁盒子里,再放进她床下的暗格。
她的目的只是用小蛟儿威胁芷容,让肖华封她为妃。
等她做了皇妃,再说出小蛟儿的下落。
小蛟儿是在老太太的床下,自然是老太太的意思。
等弄出小蛟儿,已经是一条死货,她就能好好地欣赏芷容悲痛愤怒的模样。
芷容再怒,再悲,还能杀了老太太给这条破蛇抵命不成?
可怜老太太根本不知小蛟儿藏在她床下,可是老太太和芷容的关系已经僵得不可挽回,老太太就算说不知道,芷容哪能相信?
她这一步棋既得了想要的,又打击了芷容,一箭双雕。
老太太是看着碧瑶长大的,以前一直认定碧瑶是极好的,但自从方才碧瑶只顾自己前程,弃她和雪琴不顾后,心就冷了下来。
这时发现碧瑶的作法,就不会再一厢情愿地给碧瑶找借口,而是能很清醒地看穿碧瑶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