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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虽然不再相信与琪,但见她头发散乱,模样憔悴地象被人一推就能散去,也不禁有些心酸,“是因为分配到的人家不好,才想到求我么?”
与琪用力摇头,流着泪道:“奴婢被人蛊惑,做了许多对不住二小姐的事,最近才知道真相。奴婢知道这一去,与二小姐再不能相见,只求将小蛟儿亲手交到二小姐手中,算是赎还些罪孽。不料他们发现了与琪的动机,将与琪擒下,封进这墙里,小蛟儿它……”
芷容的心往下一沉,“小蛟儿现在在哪儿?”
与琪指着碧瑶道:“被大小姐抓去了
自从被人抓了来见芷容,就一副要死不活模样的碧瑶见与琪指出了她,反而一扫愁容,挺直了腰,“不错,小蛟儿是在我手上
老太太怔了,她得知与琪偷偷递信,便差人去把与琪藏起来,她怕下人做事不稳妥,让还没被管制的碧瑶去盯着。
碧瑶去了不久,就被官兵押着回来,与她和雪琴一起看押,三人一间大屋呆着,竟没有听碧瑶说起这事。
“怎么没听你说?”
碧瑶冷哼,如果被你这老太婆知道了,岂能不用来保楚家,到头来她什么也得不到,这样的蠢事,她才不做。
“既然在你手上,那就好办了芷容淡淡开口。
碧瑶微仰了下巴,“只要你让肖华封我为妃,以后好好待我,我就把小蛟儿还你
自私
凌峰眉头直皱,跟这丫头骗子谈条件,简直自找苦吃。
芷容不直接回答,反问道:“就这么简单?”
碧瑶以为有戏,眼里底过一抹喜色,“不错,就这么简单
芷容指了指老太太和雪琴,道:“那这两位呢?”
碧瑶看了看母亲和祖母,她没指望芷容可以摆平肖华和朝中大臣,放了整个靖国公府,道:“你买间宅子,拨几个丫头给她们养老就是
芷容暗暗冷笑,“你可真看高了我,我可做不了这么多的主
碧瑶嘴角微抽,她也认为芷容没这能耐,“那你不要管她们了,只消让我入宫
芷容嘴角浮起一抹讥诮冷笑。
老太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碧瑶很不想再回答一遍,但见老太太竖眉瞪眼的模样,如果不把话说明白,让她死了这心,今天这事就难成。
索性把面皮完全丢掉,道:“我说如果她没这么大的能耐,顾得我们所有人,就让我一个人入宫就好
至于她们,该干嘛干嘛去,不过她还是知趣的不把后头这难听话说出来。
这话出来,连不待见芷容的凌峰都眉稍都跳了跳,一个爹炮烘出来的姐妹,怎么就差这么多,可见靖国公那玩意稳定性实在太差。
好在皇上看上的是那个小泼猴,而不是这溥情寡义的东西。
雪琴和老太太脸色变幻不定,最后煞白无色。
老太太一直存着心保住碧瑶,让楚家多一希望,但那是她给予碧瑶的。
现在碧瑶舍弃了她们,只管自己,虽然结果都是碧瑶进宫,但感觉就完全不同。
前者是她一家之长的大义之风,对小辈的爱护,碧瑶自然就会记住她这个老太太的恩情。
可是现在却是碧瑶无情无义,自私得只求自保,对她和雪琴的生死全不理会。
老太太一颗心象被塞进一把冰渣子,那冷带着失望和气愤从内心深处渗出,很快传遍全身。
这十几年来,总觉得碧瑶是乖巧讨人喜欢的,怎么就没看出她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薄凉狠毒的人。
雪琴怒喝出声,“碧瑶,你怎么可以这样?”
老太太顿着拐杖痛心疾首,“畜牲,楚家怎么尽养出这样的畜牲
芷容美眸半眯,得,又把她一并骂进去了。
碧瑶怕老太太和母亲拿着忠孝之理说事,引得芷容反悔。
赶紧上前将母亲推到老太太身边,小声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楚家。能保一上是一个,如果有朝一日,我得了宠,不就能求肖华把奶奶和娘接回来?到时我们一家团圆享不尽的容华富贵
老太太本来打的也就是这个主意,可是现在碧瑶这样的做法,她对碧瑶的信任已经直速下降。
碧瑶说的话,虽然是她心里想的,但是她已经开始怀疑,碧瑶如果得了宠,到底还会不会想到她们?
她突然觉得,碧瑶不会再想起她们,甚至还会怕她们成为她的拖累。
心狠手辣
但事到如今,她能怎么做?
阻止碧瑶进宫,那就连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她不指望芷容会为她们出头。
将那股绝望和痛心全裹进心里,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雪琴虽然极其恼怒女儿的作法,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行,老太太不出声了,她跟着沉默下去,只希望碧瑶能有一点良心,飞上枝头变了凤凰,能记得她这个娘。
芷容急着回宫,不耐烦她们拖拖拉拉,冷冷开口,“商量好了吗?”
碧瑶得到老太太的母亲的默认,心里暗喜,起码不用担心母亲和这老东西挡她的道:“商量好了,你得让肖华封我为贵妃,虽然我为贵妃,但我得和你平起平坐。另外我要住在养生殿,你有的衣食配备,我同样得有一份,一样不能少
养生殿是离皇帝寝宫最近的一座宫殿,碧瑶不知道肖华并没住在往任皇帝住的长生殿,而是住在了僻静的永宁宫。
更不知道芷容没有自己殿所,而是和肖华住在一起。
至于配备,自然是吃穿用和下人服侍。
碧瑶万万不会想到,肖华做了皇帝,身边服侍的只有一个木泽,而芷容身边只得一个巧云。
另外便只有一些粗使宫人在外头搞搞卫生,跑跑腿。
凌峰听得牙抽抽,还真开得了口,再看向芷容时,眼里就多了些幸灾乐祸,倒要看看这母夜叉怎么应付。
如果她这么答应下来,他一辈子都要鄙视她。
芷容不答,先问,“小蛟儿在哪儿?”
碧瑶道:“你做到了,我自然把条丑东西还你
芷容往窗外望望,“大白天的,你确定没在做梦?”
碧瑶脸色一变,尖了噪子,“难道你不答应?”
芷容象看稀奇一样看她,“皇上封贵妃,是要下诏书的,诏书一下,就是铁板铁板钉钉。到时候,你如愿成了贵妃,却还我一条死蛟儿,我找谁说理去?”
碧瑶哼了一声,“我自然还你一条活蛟儿。“
芷容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冷冷地对着她笑,“可惜,我信不过你
碧瑶看着芷容脸上的笑,就有一股怒气从胸膛里涌上来,真想上前撕烂她这张被上天眷顾的脸容,“你要怎么才肯相信?”
芷容道:“让我亲眼看见小蛟儿无恙
碧瑶环视了一下四周,全是芷容带来的人。
当她三岁小儿?她交出小蛟儿,还能有她的戏?
“诏书下了,我自然让你看
芷容面色不改,连声音的音符都不变一变,“可惜,我现在就要看
碧瑶依然保持着优越的神情,只要芷容在乎那条双头小怪蛇,她就可以得到自己想的,“那是不可能的
“话别说得太早芷容忽地一笑,那一笑诡异冷煞,衬得她那张绝色的面庞如同地底爬出来的鬼煞,阴寒森冷。
凌峰刚动了个念头,有人要倒霉了,就听见一声骨骼响声伴着碧瑶惨叫传开,而芷容的手正若无其事地从碧瑶手腕上放开。
不同人不同待遇
碧瑶的左手软绵绵地逞一种不正常的角落垂下来,脸色惨白如纸,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下,张着嘴大口吸气,极力忍痛。
老太太和雪琴大吃一惊,欲扑上前,芷容冷声道:“拦下她们
二人立刻被官兵牢牢扣住手臂,不容她们上前。
雪琴挣了几挣,见女儿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又急又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凌峰看得明白,芷容只一下就把碧瑶手腕的关节卸开。
心里直打突,从生死门滚出来的丫头,果然又邪又狠。
芷容不理,只淡看着碧瑶,“滋味如何?”
碧瑶张嘴吸了口冷气,试图让手上的痛缓解一点,但那痛却更绵绵不断地化开,痛越加明显,泪涌了出来,哭骂道:“你敢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不告诉你那条臭蛇在哪里
芷容笑意漫漫,“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做鬼杀的时候,获得消息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能以最快和最有效的方法获得消息,那么任务完成起来就容易得多,所以我们做鬼杀的,私底下都会学一些让对方吐露实情的办法。我自然也不例外地会一些,现在用在你身上的这样,只是最轻的,虽然是最轻,但是人有许许多多的关节,一个一个地下,下了完再一个一个地装,装完了再一个一个地下。反反复复虽然痛不死人,但那绵长的痛楚也美妙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