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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已经早一步睁开眼,恰好看见她闭眼的一瞬,微微一笑,翻身过来,手臂环拢,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贴向自己,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低声谑戏道:“怎么?想与我做点什么?”
一手将她环紧,一手从她后背,顺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线慢慢滑下,抚过深凹进去的纤腰,再抚上她挺翘的臀瓣,揉了几揉,捧得实了,按向自己,胯下硬涨之物实实地压在她腿间,暧昧危险的气息瞬间传开。
芷容呼吸一窒,继续装睡,身子却不露声色地往后挪挪,刚刚离了那尴尬之物,又被他极快地压了回去。
再挪再压。
芷容终于忍无可忍,再装不下去,睁眼向他瞪去,“你不是说睡觉的么?”
肖华无辜道:“我真在睡觉
芷容微屈了腿,在他那处轻轻踢了踢,“这算什么?”
肖华无奈道:“它的反应并不受我控制
芷容哑然,不自在地又挪开些。
肖华叹道:“你再动,它便要控制我了
芷容老实在伸直身子,不敢再胡乱动弹,狠声道:“你管不住它,我就阉了你
肖华不以为然地笑笑,“睡了,睡了
将她的脸按入自己肩窝,当真闭上眼,一动不动。
芷容虽然与他有过好几次的欢爱,但这般如同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却不曾有过。
即便他一动不动,她的一颗心仍是怦怦乱跳,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绷得紧紧得,极是不安。
再加上在训练营时,一个人警惕惯了,哪能习惯与他人同榻。
芷容本是极累,又一直僵着身子,不久就腰酸背痛,小心地试着放松身子,松了一点,等了一阵,不见他动弹,便又放松些,再等,他一直没有反应,才慢慢地将身子完全放松。
小心地转动身子,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肖华微睁了眼,垂眼看着在怀中如同猫儿一样乱拱的芷容,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芷容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完全舒展的姿势躺好,舒服得长透了口气。
后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脯,腰间是他结实的手臂,从来不曾有过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满足地闭上眼,其实这头狐狸有时也挺好用,比方说这时便能驱散潜埋在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睡不着
芷容望着被月光映印在墙壁上,他将自己紧拥在怀是的影子,眼眶慢慢地热了。
他低头见她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随着她的视线望向那双投影,心里软软地陷下一块,将手臂又紧了紧,如果能一直这般拥着她,该有多好。
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睡不着?”
芷容轻摇了摇头。
肖华的唇在她耳廊上轻蹭了蹭,“在担心靖国公?”
芷容轻叹了口气,“我爹如今如何?”
肖华轻吻着她的耳的动作停下,“他自从进了刑部,一言不发
芷容又问:“也不进食,是吗?”
肖华轻:“恩了一声,有些事瞒不了的。
肖华虽然知道此言一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将紧张,但他不愿骗她。
他静静地等着,等着芷容反弹,结果芷容一动不动,默默地闭上了眼。
肖华暗叹了口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也不再言语,既然注定他们这一世难以太平,那这片刻间的温存对他而言,也是极为珍贵。
经过这许多事,芷容已然明白,许多事由不得肖华,也由不得她。
既然她无法做到对这一世的亲情不理不顾,那么就注定与肖华分多聚少。
现在能在他身边,就什么也不想,只用心记下他此时的温柔。
就算在分开的时候,也能多些回忆。
本以为是会一夜无眠,不料放开心思后,这一夜,反而睡得很沉。
次日醒来,身边空空,肖华已经离去。
芷容轻轻抚过身边他睡过的地方,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舍的温柔。
外头木泽小声问话,“娘娘可有起身?”
巧云道:“还没起身,木公公晚些再来吧
木泽应了声。
芷容在屋里听见,知道是关于蛮人族接回来的女子们的事,翻身坐起,扬声道:“进来吧
巧云忙推开门,放了木泽进来,而她则进里间服侍芷容起身。
木泽隔着屏风行了个礼,道:“娘娘,从蛮人族救回来的女子,都照着娘娘的吩咐安置下去了,但有一个姑娘说她是牧民的女儿,她的家人被蛮人尽数杀死,无家可归,也不肯接受银两安置
芷容虽然已经身为皇后,但不喜欢宫廷复杂繁琐的装扮,仍如平时一般穿着。
收拾起来也极容易,转眼间已经收拾妥当,转身屏风,“是那个华衣锦服的女子?”
“是木泽抬头飞快地看了芷容一眼,他没对那女子做半点描述,便被她猜到了,果然是个心思细密的,怪不得能让皇上焦头烂额。
芷容在桌边坐下,“你带她来见我她既然接下了这担子事,就得做好了,免得被那头狐狸小看。
木泽退下去,芷容刚用完早膳,便见木泽领了昨日所见的华服女子进来。
那女子一见芷容,便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道着苦肠。
她叫美秀,说法和木泽所说一致。
按理蛮人并不独占女人,女人都是共同享用,但是有玉珠的事在前,美秀的话也让人寻不出破绽。
有问题的女人
肖华吩咐过,回长寿宫不用喊唱,他迈进门槛,芷容才发现他回来。
他扫视了屋里情形一眼,自然地坐到芷容对面,巧云立刻送上茶水。
肖华接过,轻吹慢饮,坐在一边闲看芷容办事。
在蛮人部落,美秀是见过肖华的,当时遍地的血污狼籍,他已经耀眼地让人不敢直视,这会儿更是浑身的优雅高贵之气,又是那般万人无一的容貌,美秀一看之下,心怦地一跳,简直如同见着天人。
他只淡淡地扫过场中,视线在她身上掠过,却象是根本没看见她的存在,便看向坐在上方那极年轻的女子,燕国的皇后。
这位燕国皇后,美秀昨天就见过,但昨天芷容满脸血污,实在难辩真容,刚刚进来时,又不敢多看。
这时瞧见,才发现这个杀人不眨眼,如同鬼刹般的女子竟长了张人鬼共忌的脸容。
不由得奇怪,这位燕国新君,竟舍得让这么个娇滴滴的皇后独闯蛮人族,并任由她一个人身陷蛮人族的重围。
要知道她一旦被蛮人王所擒,真是生不如死了。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这位皇后长得虽美,却并不得新君宠爱?
她在蛮人部落巳久,在蛮人部落,再美的女子也只是男人身下的性奴,玩得久了,也会失去初时的兴趣。
所以芷容虽美,但肖华未必爱她,在美秀看来,也是不足为奇。
芷容见美秀望着肖华怔怔出神,眸子闪烁不定,也不知想些什么,眉头微蹙。
木泽察颜观色,心里暗骂,真是不知规矩,竟敢当着这小姑奶奶的面,盯着皇上看,这不是找死吗?
故意咳了一声。
美秀惊回神来,见芷容有些不耐烦地把玩着茶杯盖,吓得脸色一变,忙垂下头。
芷容飞快地睨了桌对面的肖华一眼,后者只顾喝自己的茶,好象来就是为了喝茶的,向美秀问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安置?”
美秀道:“美秀不到六岁就被掳到蛮人部落,给燕国的太太上皇做婢女,因为同是燕国人,所以太太上皇对美秀也极为照顾……美秀从小没在外面呆过,除了服侍人什么也不会,也害怕……”
芷容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茶杯,目光却不离美秀,“你这身衣裳应该是由燕国送去的上好锦缎
燕国每年给蛮人部落送去的锦缎,虽然都是极好的,但美秀身上这件衣衫却是最好的。
据肖华所说,蛮人燕落索要锦缎主要是为了玉珠,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会穿到一个侍女身上?
美秀平时只恨不得能穿好些,这时却恨不得身上是件最差的衣衫,“太太上皇平时极为孤单,只有美秀作陪,所以将不穿的衣裳赏给了奴婢
芷容笑笑,这话,她不信。
玉珠不再是燕国公主,这些上好的锦缎一年也才有一次机会获得,就算做成衣裳,想必也是极珍爱的,随非穿得旧了,否则怎么舍得赏人,但美秀身上衣裳分明是新做不久。
陪她玩
芷容装作奇怪道:“太太上皇穿女装?”
美秀知道说漏了嘴,忙道:“太太上皇是女子美秀亲眼看见太太上皇被射杀,被装上马车,自然不会为个死人掩饰。
她见芷容不信,突然低了头,眼里滴下泪珠,“其实太太上皇赐这身衣裳给奴婢,是想让奴婢服侍老蛮人王
后宫女子一旦年长色衰,就会失去宠爱,她们为了拢络皇帝的心,往往物色年轻美貌的女子献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