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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公心里暗赞,这丫头小小年级有这份定力,不愧是他的女儿,向旺儿道:“接着说
旺儿接着道:“这时候二姨娘房里的大春来了,她见我趴在窗户上往里偷看,也就偷偷地走到奴才身边,奴才发现及时,赶紧拉了她走开。二小姐好象听到动静,匆忙把那图放回原位离开
靖国公沉声道:“这么说,那天芷容真的没有拿走这副图?”
旺儿点头,“不曾拿走
靖国公面色又凝重了些,“那你为什么要盗这图?”
旺儿道:“是二姨娘让奴才拿的
靖国公心一沉,果然是,“她为什么要让你盗图?”
旺儿道:“二姨娘说,二小姐在外头尽干些不靠谱的事,这会儿去老爷房中偷窃,没准又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那图不重要也就罢了,如果重要的话,只怕会危害到老爷。便叫奴才去取了图来给她过目,看是不是重要的东西
靖国公哼了一声,“她叫你取就取了?”
旺儿忙道:“奴才自是不肯,但二姨娘说,我不肯取那图,定是与二小姐联手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说不定那图已经被奴才和二小姐盗走。奴才百般争辩,二姨娘就是不信,还要拉奴才去见老太太,说奴才盗取府中财物
靖国公眸子半眯,迸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然后呢?”
旺儿道:“奴才清清白白,当然不肯承认。心想,只要取来图给二姨娘看一眼,证明了奴才的清白,就把图放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于是就取了图,拿去给二姨娘看。奴才刚把图交给二姨娘,就听说老爷回府,要奴才前去服侍。奴才知道这图是不能动的,不敢当着老爷的面放回去,便把图先拿回去自己房中藏着,寻思着着等老爷离开了,再偷偷放回去。可是到了书房外头,却见老爷正在开暗格,吓得没敢进屋,赶着回去取画,结果回到屋里,却发现图不见了
靖国公道:“既然如此,我派人搜府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坦白?那这图又为何会在芷容房中?”
旺儿道:“奴才弄丢了图,心里害怕,只想想办法先把图找到。因为知道奴才拿图的只有二姨娘和大春,所以去约大春出来问问,哪知正在后院井旁等大春的时候,突然后脑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至于怎么去了二小姐房中,奴才真的不知道
不知悔改
靖国公深吸了口气,阴沉着脸,“你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
旺儿道:“奴才绝对不敢有半句谎话
靖国公虽然恼旺儿,但这件事没查明之前,不想立刻处罚旺儿,道:“你先滚回去,老老实实地呆着,一步不许离开,等我查明白了再和你算账,如果你敢私自离开,或者所言不实,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旺儿抹着泪出去。
芷容听见旺儿脚步声走远,才开口道:“爹为什么想起查看这图?”
靖国公今天无意中收到风声,说宫中部署泄漏,宫中部署是由他亲手所布,如果泄漏,那只可能是他藏着的部署图被盗,所以才匆匆赶回来,哪知果然不见了部署图,“我今天收到风说……”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忙打住,道:“我不过是一时兴起,翻来看看
这番说辞,芷容自然不信,但知道父亲是不愿别人知道这张图是宫里的部署图,也不说穿,道:“旺儿取了图出去,知道的人除了旺儿,就只有二娘和大春,那么谁将这图放到女儿房中的,应该不难查了
靖国公不答芷容的话,反而向肖华问道:“你前阵子说大春不妥,是什么意思?”
肖华道:“最近一些日子,府门口常会有人来卖豆饼,那个卖豆饼的以前不曾见过,而每次卖豆饼的来,大春都会去买几个豆饼。库房张老头的狗那晚就不进食,那狗第二天排的粪便里尽是逗饼渣。一个人如果不是特喜欢吃一样东西,自然不会总去买。既然买了,却又总拿去喂狗,如果是一个爱狗的人,倒也罢了,偏是个对狗极厌恶的,这举动是不是就太不正常了些?”
照这么说法,大春的行为确实古怪,但又能说明什么?
靖国公以前也是带兵打仗的人,为了传递消息,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听肖华说完,直接想到大春是借买豆饼与人联络,可是一个在府中好几年的丫头,能和谁联系需要用这样鬼鬼祟祟的办法?
“可有查过卖豆饼的人的来历?”
肖华道:“肖华觉得不妥,就告诉了魏总管,魏总管去查了,说那卖豆饼的是宫里的太监
靖国公‘腾’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外面大声叫道:“立刻把二姨娘和大春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雪琴哆哆嗦嗦地来了。
雪琴刚进门,又有人来报,说大春吊死在她自个的房中。
靖国公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雪琴怔了一下,吓得脸色煞白。
肖华行了一礼,道:“肖华先告退靖国公现在是家事,他一个外人就不好再涉及在内。
靖国公点了点头,放他离开,冷瞪向雪琴,“你叫旺儿取这图,是什么目的?”
雪琴吓得双膝一软,跪倒下去,哭道:“妾身是怕芷容在外胡闹,偷老爷的东西出去……”
芷容扁嘴,到了这份上,还在拿她说事。
护短
靖国公大怒,上前一脚把雪琴踹翻,“你再不说实话,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货
雪琴爬起,抱住靖国公的小腿哭道:“妾说的都是实话,老爷就是打死妾身,也是这话
靖国公怒极,扬手要打,外头唱道:“老太太来了
雪琴双眼一亮,救星来了。
靖国公更是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一巴掌煽了过去,打得雪琴在地上一滚。
恰好跌在迈步进来的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看着滚倒在地上的雪琴,心疼得老脸一抽,
雪琴立刻抱了老太太的腿,哭道:“老太太救我,老太太救我,相公他要打杀我呢
老太太一听,当真是气极了,瞪向靖国公,“你整天在那屋哄着那狐媚子开心,见了我家这个,不是打就是骂,是做什么?是不是翅膀硬了,眼里就再容不下我们这家子?将将才逼死了一个丫头,又要把她也打杀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既然你看不得我们严家的人,把我一并打杀了吧。我们严家的都死绝了,那狐媚子也就舒畅了
靖国公见母亲尽说些混话,急道:“娘,你说的这是哪跟哪儿啊?这贱货勾搭外人盗儿子的东西,裁脏芷容,跟月茹有什么关系?”
芷容看到这儿,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必要再追究下去了,只不过有老太太挡道,她不好就这么走,只好杵在那儿看窗外开繁了的花。
老太太又瞪芷容,骂道:“你整天在外头惹事生非也就罢了,回到家里,还要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你以为逼死了二娘,剩下你娘一个,就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太婆还有一口气,你们娘俩都休想得逞
芷容皱眉,睨了气得脸都变了形的老太太一眼,迈步就走。
老太太见芷容没老老实实地听她教训,更是怒气冲天,举了拐杖追打芷容。
靖国公刚要拦,芷容已经回转身,一手抓住老太太举在半空中的拐杖。
老太太哪能有芷容的力气,拐杖被芷容抓住,打不下去,也抽不出回来,涨得一张老脸通红,怒道:“畜牲,还不放手
芷容淡道:“奶奶是一家之长,家中出了命案,应该明辩是非,把案子查明。可是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只照着自己的私人感情用事,叫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如何能服?”
这年代重孝,老太太就是楚家的天上天,几时有人敢这么顶撞她。
气得她浑身乱颤,“你这个孽障,你敢反了吗?”
靖国公也急叫道:“芷容不可!”
芷容瞥了父亲一眼,放手径直出去。
老太太受了这气,哪能就这么算了,向外叫道:“把那死丫头给我拿下
靖国公本存着气,不过是在老太太面前强忍,见老太太不依不饶,再忍不住,道:“娘,你是要为这贱人,把楚家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老太太怔了一下后,老脸更是涨得发紫,“孽障,你胡说什么?为娘一生为楚家,你这孽障为了那狐狸媚子,要打杀雪琴,竟说为娘要害楚家?”
宫里出事
靖国公那话说出了口,也知道重了,本有些后悔,但见母亲执迷不悟,也来了性子,索性捅穿来,一指桌上图纸,道:“娘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老太太不理政事,哪知道这些,“你自个的东西,老身如何知道?”
靖国公道:“这东西如果落在平阳王手中,孩儿在宫中布下的一切,都将成为虚设,一旦逼宫,平阳王的铁骑进入宫中,如覆平地,宫中失陷,孩儿颈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