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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芷容这话,虽然没直接指着鼻子说:“我就是蛇国鬼杀九九但话中之意,也差不多了。
她敢这么坦白,自然是有持无恐。
这样一来,太子心里反而没了底,更不敢轻举枉动。
惯来是护短
芷容轻叹了口气,“我爹惯来是护短的,太子这话传到我爹耳中,太子觉得我爹会怎么?虽然我爹是忠于皇上的,或许会忍痛割爱。但试问太子,如果有人迫你割身上的肉,太子对那人还会不会心里不存丝毫芥蒂?另外听说平阳王这一世只承认过这一个女子,如果这个女子因某人噪舌而死在我爹手上,太子认为平阳王又会如何?”
一席话说得太子出不得声。
后头传来冯婉儿声音,“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芷容暗叹,今天真是白虎星当道,不宜出门。
一堆下人神色慌张地追着冯婉儿向这边跑来。
太子瞅了芷容一眼,脸色一变,道:“我会叫人送芷容姑娘回皇后娘娘那儿说罢匆匆迎着冯婉儿而去。
冯婉儿明明见太子和一个女人说话,正想看看那女人是何方神圣,结果被太子直接截了下来。
太子挡住冯婉儿的视线,狠狠地瞪了追在冯婉儿身后的下人一眼,下人们害怕得脸色发白,紧埋着头,不敢看他们主人一眼。
冯婉儿伸头向芷容背影望去,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风流之态,“那是谁啊?”
太子拽着她往来路走,“是靖国公家的二小姐
“芷容?”冯婉儿两眼发亮。
“嗯太子拽着她走得更快。
芷容嘴角慢慢翘起,太子怕得罪靖国公,失去助力,唯恐冯婉儿见着她,把她给捅了出来。
她担心母亲,不等宫女来引,向皇后娘娘处急走。
到皇后寝宫门口,守在门口的宫女见着芷容,上前将她拦住,“娘娘在休息,娘娘吩咐过,见着姑娘,让奴婢领姑娘去暂且休息
芷容飞快地扫了眼紧闭的房门,门口除了刚才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还多了几个人,“我娘呢?”
宫女神色有些古怪,“茹夫人也下去休息了
芷容又扫了眼方才不曾见过的那几人,一抹不安在芷容心头掠过。
刚刚转身,听见屋里瓷器落地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女子压抑着的一声低咽声,那声音正是月娘的声音。
芷容脸色陡然大变,直跃上台阶。
门口守着的太监妈子上来相拦,一个个被芷容摔跌出去。
手里捧着把拂扫的老太监,沉下脸,喝道:“大胆……”
芷容不等他说完后文,已经将他推了开去,一脚踹开房门。
皇后正坐在外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水,见门被人踹开,芷容寒着脸迈步进来,往往一怔,怒道:“放肆
芷容如果不是耳力过人,将刚才声音听得明明白白,也不敢如此造次。
但母亲是皇后请进宫的,如果母亲在宫里受了欺负,她又岂能任由皇后为所欲为?
不理皇后,径直向里间奔去。
芷容在外头的恶名,皇后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她进了宫,还敢如此大胆妄为,怒不或遏,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拦下来
服侍在她身边的宫女一拥而上,但这些女子在这时服侍皇后日常起居,离了这里,还另有小丫头服侍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拉得住芷容,还没碰到芷容的一片衣角,已经被她抛翻在地。
阉了狗贼
皇后怒道:“大胆刁民,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拿下……”
门外头跌在地上的老太监,听见皇后叫来人拿芷容,吓得脸色一变,顾不得身上痛,爬进门槛,急道:“娘娘,叫不得人
皇后懵了一下,赫然反应过来,除了这几个心腹,这宫里遍布靖国公的人,一但叫了护卫前来,这里的事不用一柱香时间,就能传到靖国公耳里,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忙叫道:“罢了匆匆起身,向芷容追去。
芷容进了里间,转进屏风,见母亲头发散乱,衣裳半解地被一个男人压在凤床上,满面是泪,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那男子一身明黄衣衫。
这宫里,除了燕皇,再没有别的男人敢穿明黄衣衫。
他上衣齐整,只是把里头里裤褪到膝盖下,露出一双毛腿,按着月娘,迫不及待地想行那事。
然月娘死死护着,一时间燕皇却有些奈何不得她。
恼得鬼火乱窜,手掌扬了又扬,又不敢打下,要知道,如果她带了伤回去,这事可就瞒不住靖国公了。
芷容没想到皇后竟丧心病狂到这程度,居然纵容假皇帝在她寝宫欺侮母亲。
恨得磨牙,恨不得把假皇帝和皇后一剑结果了。
如果她此时不是靖国公府二小姐的身份,她的凤雪绫早已经出手。
可惜,她现在杀了假皇帝,她和母亲,以及靖国公一家子都将与之陪葬,不值。
将火压了又压,飘身上前。
这后宫,皇后为大,谁敢在这里造次?
假皇帝听见外头吵闹,起初没曾在意,仍设法干身…下的事。
直到听见‘哐当’一声门响,才惊了一惊,回头查看。
只见一个人影已经到了身后,还没看清来人长相。
后领一紧,已经被人拧起,脚下一空,被人摔飞出去,身子刚落地,张口要骂,嘴上一紧,被凤床脚榻上的一只绣花软鞋牢牢塞住。
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痛从腿…间传来,刹间传遍全身,直痛脑门顶,嘴被塞着,他只发出沉闷地呜呜声。
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而下,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低头见搁在一旁的三角凳架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细小脚踏在三角凳上,其中一支凳脚正压在他的命…根…子上,把他那物压得肉烂骨离,这物算是废了,只怕是华佗在世,也绝难让其再振雄风。
这一看,眼皮一翻,当真人事不知了。
月娘见芷容伤了皇帝,吓得拽住散乱的衣裳,缩坐在床头,又惊又怕,脸色惨白,身子不住地抖。
皇后绕过屏风,恰好看见这血淋淋的一暮,吓得张口要叫,飞来一物,堵了她的嘴,门牙被撞得生痛。
垂眼,咬在嘴里的却是她自己榻边的一支鞋子,又气又痛,浑身上下不住地颤。
前头却传来芷容森冷的声音,“娘娘如果不想我把你协助假皇帝,欺瞒天下之事扬出来,就尽管叫人前来
恶后
皇后后背爬起一股寒意,看了眼身后宫女,口中冷哼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假皇帝,又什么协助假皇帝,简直一派胡言她口中强硬,但脚却生生地钉在了地面上,再迈不敢迈出一步。
芷容脚下又是一用力,地上躺着的人昏死中仍是一声叫不出来的惨哼。
芷容瞧模样不过是十来岁的无害少女,但下手之狠辣却连眼也不眨一眨。
皇后在这后宫,争权夺利,满手血腥,此时仍看得胆战心惊,手心冷汗直冒。
芷容却一声淡笑,“皇后娘娘是想我当着这些下人的面与你叙唠吗?”
皇后高高在上惯了,哪听得了别人指使,但此事关系重大,确实是不能被人听去,哪怕再是自己的人,也不能担保能一世忠诚自己。
再看凳脚下血淋淋的那一片,又害怕与芷容独处。
芷容浑不在意地瞟了眼,脚边稀烂的那一滩东西,轻道:“我和我娘还得靠着皇后娘娘才能平安离开,如非迫不得巳是不愿伤害娘娘的
皇后脸色垮了又垮,终是一挥手,“你们全出去,关好门。这里头的事,如果敢在外头说上半个字,乱棍打死
那些宫女早被杜眼前的事,吓得呆了,见皇后赶人,哪里敢留,只恨不得能快些退出去。
芷容等门关拢,把脚从三角凳上拿下来,取出一瓶金创药丢给皇后,“给他上药
就是将这人千刀万刮也难解芷容心头之恨,但他现在还不能死,死人全无用处。
皇后身在大户人家,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宫里更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居然让她给人上药?
看着那人腿间狼籍一片,怒道:“荒谬
芷容踱到一边梳妆台前坐下,“难道皇后想叫御医吗?”
皇后冷哼,道:“我为什么要给他上药?他死了,你们娘俩也不能再走出皇宫,就凭着你们刺杀皇上的事,楚家也定会满门抄斩
芷容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后,“原来娘娘还在做着当皇太后的梦
皇后确实这么想的,这假皇帝一死,她儿子继位,她就是尊贵无比的皇太后了。
但听芷容的口气,却不是这么回事,才醒起,靖国公手握兵权,光是京城就有三万护城军,再说他暗中操作朝政多看,他虽然忠于先皇,护太子上位,但要砍他的头,杀他满门,他岂能乖乖让你砍杀?狗急了还跳墙。把他逼急了,只怕当真是血洗京城。她和太子命都活不成,还说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