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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头盖脸地骂,“你这个贱人,既然勾引了我三哥,给他侍了寝,就该陪够他七晚,你却只睡一晚,自己快活了,就不管我三哥死活
芷容皱眉,冯婉儿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三更半夜在男子府中乱窜不说,还开口闭口地把男女之间的‘快活’挂在嘴上,也不知她爹娘是怎么教养她的。
冷冷道:“冯小姐并非这府中的人,我与平阳王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冯小姐插手
冯婉儿与平阳王的婚事没成,并不是平阳府里的当家奶奶,而芷容是以平阳王的姬妾的身份进的府,冯婉儿没资格管平阳王与姬妾的房里事。
冯婉儿被呛得涨红了脸,“三哥和我大哥是结拜兄弟,我就管得你这贱人
芷容‘哧’地一声笑,“没听说过妹子管到哥哥屋里事的
冯婉儿一张脸瞬间由红变紫,扬手想打,但想到之前动手吃的亏,生生忍了下来,骂道:“贱人,别你拿自己当回事,你不过是给我三哥泄毒的工具
芷容的脸冷了下来。
冯婉儿将她一推,“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现在赶紧着到我三哥榻上。如果你敢不去,我明天就去禀报皇上,叫皇上砍你的头
芷容冷笑,“冯小姐如此顾惜平阳王,大可自己上到他榻上
冯婉儿怒道:“我什么身份,怎么能象你这种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
这话真的激怒了芷容,“谁不是爹娘生的,谁的命就珍贵过谁的命?凭什么我们就该供他泄毒而死,你就不该?”
冯婉儿哼了一声,“我是士大夫的女儿,我姐姐是当今的贵妃。你不过是个贱民,居然敢跟本姑娘比
芷容的脸越加地阴沉,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森然可怖。
冯婉儿吓得后退一步,正想唤人。
芷容突然伸手在扣住她的喉咙,极快地一按。
冯婉儿顿时呼吸困难,一阵晕眩,用尽全力,也只能发现极低的一点声音,“你要做什么?”
芷容莞尔一笑,“送你给平阳王侍寝芷容虽然真气被封,但手脚依然敏捷,加上认穴极准,又是突然出手,冯婉儿自然是被她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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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给平阳王
冯婉儿吓得面色惨白,又喊叫不出来,只有喉间能发现极低的声响,“我不要,你这个贱奴才,快放开我
芷容心里冷笑,情对这些人而言,不过是挂在嘴边的玩意,哪里是真的有情,故作惊讶地道:“你不是很喜欢平阳王吗?难道你不想和他亲热,又难道不想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一把?”
冯婉儿一时语塞。
芷容直视着冯婉儿的眼,慢幽幽地道:“真心喜欢一个人,会为他做一切的,你连帮他一把都不肯,真的是喜欢他的吗?”
冯婉儿被质疑不喜欢平阳王,又急又怒,急急道:“我自然是喜欢他的想一想到平阳王身上的毒,而‘帮助’过他的女子的凄惨下场,脸色红了白,白了红,自己当然是喜欢三哥的,但她身份高贵,怎么可能象些贱女人一样,给他泄毒,有些泄气,支唔道:“我……也当然要帮他
“怎么帮?”芷容逼视着她。
“我自是会求皇上,多赐些美人给他,泄去身上的毒,再请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病……”冯婉钱狠狠地瞪着芷容,宫里的嬷嬷一走,这贱人就不好好侍寝,真是该死。
“你亲自给他泄毒,他岂不是会更念你的好?”芷容软声细语,眸子里却凝上了冰。
“如果我死了,他去哪里念我的好?我为他做这许多,等他的毒解了,自然会念我的好冯婉儿看着芷容的笑脸,浑身发冷,恨不得一巴掌过去打烂那张美得让人妒忌的脸。
冯婉儿的命是命,死不得,而别的人命,就不是命,可以任意拿取。
换成以前,芷容听了这话,定会怒极,但这时却除了鄙夷,再没有其他,无意再与她纠缠下去,手掌一翻,指间拈了支毒针。
“你要做什么?”冯婉儿两眼瞬间睁大,恐惧地盯着向她靠近的毒针。
“当然是让平阳王记得你的好芷容眼角闪过一抹森冷寒意。
冯婉儿吓得一哆嗦,恐惧瞬间放大,惊叫,“不要……”
话刚出口,只觉得身上微微一刺痛,就人不知了。
这七日是平阳王朔月毒发之际,平阳王随时会到这屋里夜宿,而平阳王毒发,是绝不允许下人靠近的,所以这个时辰,芷容院中没有人敢随意走动。
因此,屋里虽然有些动静,却无人察觉。
芷容将冯婉儿弄上床,脱下她的衣裳,衣裳里掉出一块金牌。
拾起,就光一看,却是一块标着贤贵妃身份的令牌,想必是贤贵妃方便这个妹妹到处行走,给她的。
芷容将金牌收入怀中,又打散冯婉儿的头发,用被子盖了。
抖开冯婉儿脱下的衣裳,自己穿上。
冯婉儿比她胖些,但高矮相仿,加上里面芷容自己的外衫未脱,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
芷容将发型换成冯婉儿的发型,打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平阳府。
这时天已极黑,虽然府中零星点着灯笼,但她微埋着头,不到近处,哪能辩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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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屏障
冯婉儿虽然放肆,半夜三更地往平阳府跑,但她的爹娘不能不要脸面,所以冯婉儿这个时候不可能带着一大堆人,明目张胆地出来,最多能带一两个亲随。
果然如芷容所料,平阳府外,冯婉儿的马车上,只得一个车夫靠着车辕打盹。
芷容上车,学着冯婉儿的噪音,道了声,“走
车夫惊醒,只看见芷容上车的背影,哪里想到这身衣裳下并非他家小姐。
芷容认得出城的路,等马车离了平阳府,仍学着冯婉儿的声音,道:“出城
车夫愣了一下,三更半夜华的出城?迷惑回头,“小姐……城门已经关了
芷容提高了声量,带了些怒意,“叫你出就出
冯婉儿向来娇横,有谁逆了她的意,惹恼了她,披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下人们都十分怕她,车夫听她口气不对,吓得赶紧闭了嘴,一时也没分辨出声音不对,忙调转马头,向城门的方向而去。
这时候,城门早关,不容人进出。
芷容把从冯婉儿那里得来的金牌递给守城的官兵,守城的官兵见是贤贵妃的人,不敢为难,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
车夫不知小姐要去哪里,又不敢多问,只能一味前行。
芷容揭开车帘,仔细分辩外头道路,到了前往囚禁母亲的分岔路口,从车窗上翻跃而出,攀爬到车尾,跃下马车,无声地就地一滚,进入路旁的林子。
马车无知无觉得向前驶去。
芷容凭着上次记下的暗哨位置,避开留守的隐卫,潜到小茅院外。
此时天边已经隐隐放了光。
芷容不敢再耽搁下去,拾了一堆枯枝,一枝一枝地向无形的屏障掷去,木碎纷飞中测出屏障的位置。
月茹听见外头动静,披衣起身,开门看见站在屏障外的芷容,吃了一惊,忙奔了出来。
芷容朝母亲打了个手势,示意母亲不要出声。
月茹意会点头。
芷容照着梦中赤水女子的做法,寻到屏障右方尽头,刨开地面上的枯叶,下面果然埋着一块不小的青石。
以梦中所知,赤女女子与应龙是夫妻,应龙布下的屏障,赤水女子能用自己的血解去屏障。
芷容与平阳王虽然并非夫妻,但她与他终是有了夫妻之实,不知能否解去平阳王布下的屏障。
不管怎么样,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当下割破手腕,所血滴上青石,撕下身上衣角,胡乱裹了伤口,两眼定定地望着面前无形的屏障,焦虑而期盼。
芷容的血液片刻间被青石完全吸收,只留下淡淡地一层暗红。
就在这时,原本肉眼无法看见的屏障突然显现,接着一道微光在屏障上闪过,那道屏障渐渐淡去,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芷容再次将一枝枝枯枝抛向消失的屏障方向,枯枝全无阻碍地跌落到前方地面上。
看着眼前的景象,芷容眼里没有丝毫喜色,心里更五味杂陈,抽得胸口一抽搐,不知平阳王此时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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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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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直到芷容安然地奔到她面前,才迷惑问道:“你怎么会解这封印?”
“在平阳府,无意中得知的与平阳王之间的事,芷容不愿与母亲多说,“娘,快些收拾一下,我们先离开再说顿了顿又叮嘱道:“多带些合欢林的水
到了天亮,平阳府里的人定会发现床上的冯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