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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石生,你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你的思维真的是超前,甚则是逆向的,往往能出奇制胜。跟着你干事业,始终有着令人兴奋的感觉。你这种绝处逢生的本事,是如你手中的石头一般,总是突然出手,令人防不胜防。”林风由衷地赞叹道。
“兵贵神速!也在奇出!”我笑道。我又想起了老将军的这句话来。
第二天,林风和我在办公室里说着话,一会将由胡强开车送他到市里见客户。
这时,一辆警车驰进了酒厂的院子里。车一停,刘明从车里走了出来,摇晃着手中的车钥匙朝办公室走来。刘明和林风两个人终于不可避免地见面了,这是我的疏忽,忘记了林风还是一个纵火未遂的在逃疑犯。
当刘明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和林风都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晚了,避不开了。
“刘哥,来得好早啊!”我忙起身笑迎道。以吸引刘明的注意力。
“今天没事,就早点过来看看你。这位是……?”刘明望着林风,眉头皱了一下。
我见状一惊,装着若无其事地道:“这是酒厂的林副厂长。”
“你好!”林风抑制着心中的慌乱,点头招呼了一声。
“你好!”刘明了也自点头应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林风的身上又扫了扫。
胡强这时正好进了来,见了刘明,热情地上前握了下手。
我忙乘机说道:“胡强叔,你和林副厂长不是要去市里见客户吗。现在就走罢,早去早回。”
“那我们就先去了。”林风得了机会,拉了胡强就走。
胡强有些莫明其妙,也自朝刘明摆了一下手道:“刘队长,有机会再聊。”
“好说,你们忙去罢。”刘明站在那里,回应着,盯着林风的背影似有所思。
“刘哥,坐啊!”我忙招呼道。
“石生,这个林副厂长,我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啊!”刘明又皱了皱眉头道。
“要坏事!”我心中一惊,忙假笑了一下道:“我买下这座酒厂的时候他就来了,你们也应该见过几次面的,能不熟吗!”
“哦!是这样。”刘明缓缓地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一场意外就这样过去了。
“刘哥,我请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我问道。
“我打过电话了,没问题,将那个学生的学籍转过来就行了,学校已经开学了,明天就叫他先去上着课,手继以后再慢慢的办,别误了学业。”刘明说道。
“谢谢你了,在你的地面上真是好使啊!”我感激地道。
“有困难找警察,助人为乐的事,我还是会效劳的。尤其是为你这位高人服务,责无旁贷!”刘明笑道。
“对了石生,你这个不愿露面的英雄,快给我讲讲怎么将那四个逃犯抓住的。你怎么也去了大山里啊?”刘明迫不及待地道。
“不是过年了吗,我受族长之命回了一趟石格里祭祖。没想到那四个逃犯竟然也逃进了石格里,就这样我们双方遭遇了。”我说道。随后将事情的经过大概的讲了一遍。
“厉害!石生,你真是厉害!对方有两支枪的情况下你还敢动手,不佩服你真是不行啊!”刘明赞叹道。
“那也是迫不得已,我若是不动手,先发制人,那些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就会将我们杀掉灭口了。”我说道。
“做得好!你的石头,除暴安良,化解危难,真是无所不能啊!”刘明感慨道。
刘明接着将林涛要去的那所重点高中的校址告诉了我,明天送林涛过去,找学校的张校长就可以了,他会安排班级的。当然,同时还要付上一大笔学杂费用。
送走了刘明,我开始心安理得起来,有时候坏事也能转变成好事,刘明和林风见过一次面之后没有将他认出来,再见面就不怕了。仓库纵火未遂事件已经过去两年了,当时并没有发生严重的后果,此案或是早已结了,刘明应该对当初的那份通缉林风的画像淡忘了,这样最好了,万事大吉。
我随后到了林风的房间里见了林涛,告诉他上学的事已办好了,明天我会和林风送他去上学。林涛听了,又是一阵激动。我又向林涛问了一下他家里的详细地址,准备过几天暗里以林风的名义给他的父母汇过去两万元钱。酒厂这边虽然有了起色,效益不继地增长,但是林风从未向我说起过他家里的实际困难,很是令我感动和愧疚,我要以我的方式来帮助他,并且这也是林风应该得到的回报。
康三柏找到了我,他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接到的特快邮件。
“石生,江源副秘书长又给我们寄来了几份刊登他写的关于国色天香酒的文章的报纸,这都是全国有名的权威性的大报纸,并且是以全国酒类协会的名义发的,很具有代表性。国色天香酒的先期造势宣传已经成功了,就看我们日后的生产和销售了。只是我们的新酒厂现在还未建设,不知资金方面落实了没有啊?不能再等了,酒生产不出来,要落人话柄的。”康三柏说道。
这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是如灵光一闪,但是瞬间即逝,没有将它捕捉到,然而这是一种令人欣喜和鼓舞的感觉,建设资金的事可能因它而成,我相信我的感觉。
我于是很是自信地对康三柏道:“康工,不要担心,资金的事近期就可以解决,大柳村那边也很快开工建设了。”
康三柏见了我自信的样子,高兴地道:“原来你心里早有谱了,这就好!这就好!”
我此时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这时候除了去抢劫银行,我是没有地方去找钱的。事情又不能说破,打击下属对我的信心可不是件明智的事。
我想起林涛明天就去上学了,今晚就应该住到市里去,让他先熟悉一下环境,以及明天不至于迟到。于是给林风打了个电话,让他办完事后到荣姐的那处房子找我,我和林涛现在就过去,明天我二人好一起将林涛送去学校。
我随后和康三柏、康平父子打了声招呼,带上林涛坐上了去市里的郊线客车。
林涛此时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对他来说,刚来省城,本是报着打工的念头来的,没想到却被安排到了省城的重点高中去上学了,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巨大的变化令他无所适从,机械般地听从我的安排。
我拍了拍林涛的肩膀,宽慰他道:“不要紧张,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林涛还是拘紧地笑了一下。
望着林涛,我想起了自己初来省城时的情形,和此时的林涛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运气好,一来就被安排了上学,而我那时则是在流浪,甚至食不果腹。念及此事,不胜感慨。
到了市里,省城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令林涛看得眼花缭乱。我则抓紧了林涛的手,生怕他如我初来时一般不慎走丢了。那样可就实在对不起林风了,或是别有一番奇遇也说不定呢。
到了住处,我领着林涛在各个房间里参观了一番,并指出了他日后所要住的房间。
“石生哥!”林涛这时哽咽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少年。
我知道他是激动的,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到了阳台上,吸起了一根香烟。这是从老光头那里学来的习惯,有时候吸上一支,真的是很舒服的,满世界的男人大都喜好这口,好坏真的是说不清呢。
我这时看了看时钟,时间还早,莫不如领林涛去熟悉一下从这里到学校的路线,以方便他自己日后上下学的。从这座小区的大门口就有直达那所高中的公共汽车。有过在白洪光那里送酒的经历,我已对这座城市各处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
我回身和已经控制住了情绪的林涛说明了一下,便和他下了楼。
在小区的大门口,我和林涛坐上了直达那所高中学校的公交车。行了四十多分钟后,我二人在那所学校门口的站点下了车。
望着学校里高大的教学楼和操场上正在课间活动的学生们,林涛充满了羡慕和惊喜。
“你明天就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了。”我笑道。
“石生哥,这所重点高中很有名的,每年高考时的升学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我们那里都知道的,能来这里上学,是我们那的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林涛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道。
“是吗!”我惊讶道:“看来这里的教学质量是好啊!进了这里,就等于保送上了大学啊!”
我为林涛高兴之余,随即想到,既然来了,索性就找刘明说的那个张校长将林涛上学的事办了。况且刘明说学杂费用也要交上近三万元呢,人家是看了他的面子,是按最低收的,否则要五六万呢。明天要是当着林风的面交钱,他心里又会承受不了了。
我便对林涛说站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先去办点事,然后进学校里将他上学的事办了。
我随后在附近找到了一家银行,从带来的银行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