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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人群哗然。
“隔着酒瓶子怎能打着呢,太难为人了!”
“操!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以为能隔山打牛呢!”有人禁不住冒出了脏话。
“石头上长了眼睛还是自个会拐弯啊!也太难为这个孩子了!”
看客们都为我报出了不平。
刘明见那个中年人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站起身来想去阻止他。我忙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别动。刘明与旁边的荣姐茫然的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又坐下了。
“各位叔叔大爷们”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老板既然出了题目,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我就勉为其难,姑且一试。我感谢这位老板的慷慨,既然他有兴趣博上一彩,为了公平起见,这个节目我若表演成功,算是我的运气好,若是不成功,今天在座的各位的茶资我代茶楼的老板做主全免了,算我请客”我自作主张地说完,朝荣姐谦意地笑了笑。荣姐忙向我点了点头,随便我作主好了,这个场面她已控制不了了。
第十九章飞去来石
那个中年人故意难为我所出的难题,却是令我心中一喜。这个家伙也够厉害的了,他怎么知道我会打“飞弧石”呢!这可是我最得意的绝招,本不想示人的,如今他无意中逼迫我非使将出来不可了。不过,我可不想就这般轻易的打出“飞弧石”来,不想便易的就让大家看了。我故意着重说出了那个中年人有意博彩的意思,并自作主张地大胆承诺,若是表演失败全免众茶客的茶资,有意撩起人们好奇好胜的心理将他们全拉进来共博一次,不想让他们仅做一群看客,他们可都是些非富即贵的有钱人,事后随心情凭赏的那几张小费已不在我的眼里了。我要借此机会大博一次,因为我有着必胜的把握。这种博彩的方式其实已违反了行规,甚至触动了法律的界线。但是我运用的巧妙,借那个中年人给我出的难题和他的话语,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了一场隐蔽式的不露破绽的操作,虽然旁边还坐着三个警察,刘明和他的两个同事。我感觉到了我的狡猾,但是没办法,我需要钱。
果然,我的一番话语起到了作用。
“好!有气魄!不愧是个爷们!我出一千元,看看这个奇迹是怎样发生的”一个胖子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敬佩地说道。
“真能打的着啊?那可真是神了!我出五百,就算赞助小兄弟了!”
“我也出一千,给小兄弟鼓鼓劲!但是请放心,就算表演失败了,我的那份茶资也照付”
“我出五百”
“我也出一千”
“我出一千五”
群情高涨,都不甘示弱,倒是超乎了我的意料,真都是有钱人啊!
“我出五千元!”座中那位长须老者站了起来,缓缓说道。众人立时被他的气势镇住了。
“年轻人,你若真能用石头隔着障碍物击中它后面的目标,那真是一个奇迹!或是一种失传了的绝技在你手中的再现。老朽先声明一下,我能出五千元,并非是想花钱买个乐子看。你似乎对这种刁难的表演有着十分自信的把握,或许是你有着特殊的方式来完成它,老朽就是想看看你这种特殊的方式,希望不要令我失望”说完,长须老者朝我点了点头坐下了。
我抑制住心中的喜悦,感激地朝长须老者鞠了一躬。
我面对了目标,稳了稳神,挑了一块手感最好的打“飞弧石”专用的那种扁圆形的石头。大厅里立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最紧张的莫过于阿珍阿秀等一些茶楼的员工了,因为我一旦失败,几千元的茶资便付之东流,而一旦成功,便是几万元的巨额彩金。所以我不能失败,只能成功,她们都在心里默默地为我祈祷着。
我忽然感觉手中的石头重如千钧,事情的重大令我变得紧张了。这可不行,我忙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慢慢的感觉那各种山林的气息。我想象自己走在山林中,隐约的感到山谷那边荡过来的风。似乎听到了枝叶间小鸟的鸣叫,还有一只警觉的兔子在我身边疾窜而去……
足足有十分钟,我才渐渐恢复到了一种最佳状态。回归山林的感觉,是我平和心境的最好的方法。
“他不是在运气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我感觉那只兔子跑到了瓶子后面,隐在了那只小茶碗里面。就是它了,我猛然一睁眼,一甩手将石头打出。石头在空中划了个美丽的弧,曲线击向了瓶子后面的茶碗……
“砰”的一声脆响,小茶碗被击得粉碎。也许我施在石头上的力量大了些,在绕过酒瓶击碎茶碗后并没有受到反作用力太大的影响,竟然保持着一定的惯性冲力沿那种弧线形的轨迹绕了一圈飞回了来,旋转着,最后轻飘飘的落在了我的脚前。就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全神发力的一击,意外地打出了这种情况,这在以前没有出现过的,并且在日后无论我怎样练习也再没有出现过。我呆呆望着石头自由落地,竟忘了伸手去接住它,否则效果会更好。
空气似乎凝固了,因为人们都已经惊呆住了。好像是一种奇妙的幻觉,集体性的幻觉,在人们的脑海中共同的闪了一下。
过了好长时间。
“神乎其技!”长须老者惊叹而起。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包括我,一块普通的石头,竟然打出了那种飞去来器的效果。
“太不可思议了!石头真的能拐弯绕圈啊!”
“这是真的吗?真像电影里面的特技镜头啊!”
“若是在古代战场上,百万军中打烂上将首级,岂不如探囊取物一般!”有人兴奋地调侃道。
“石头上打出这般奇迹的效果来,一定是河北陆家的飞蝗石!”
“便是河北陆家的飞蝗石也打不出这种飞去还转的境界来,况且陆家的‘飞去来石’绝技早已失传了”长须老者激动地说道。
“这位仁兄,这个孩子可是表演成功了,你也该兑现诺言了吧”有人提醒那个早已惊呆了的中年人。
“应该,应该”中年人恍过神来,连连说道,虽然还有些不情愿的意思。
饱了眼福的看客们开始了他们的承诺。阿秀阿梅手中的托盘堆满了一叠叠 的钞票,沉甸甸的,两个女孩子的脸上乐开了花。
“年轻人,了不起啊!老朽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种神技,死而无憾了。老朽齐云松,本市武术协会的会长,希望有时间能和你交流一下”长须老者过来激动地握着我的手道。
“还请前辈多多指教!”我谦逊地道。
刘明坐在那里,感慨万分,“石生,好小子!越来越厉害了!石头上竟有这种绝活呢!”
荣姐一旁流下了激动 的眼泪。
此次表演大获成功,名利全收。当荣姐高兴地告诉我收获了将近三万元时,我激动的差点晕了过去。这天晚上,我决定宴请茶楼的全体工作人员,消费它一次,感谢大家对我的帮助。但大家在祝贺我的同时,都友好地拒绝了,不想令我破费了,也是不能耽搁茶楼晚上的黄金营业时间,有钱了也花不出去呢。没办法,我只好拉了荣姐和刘明去吃了一顿,怎么地也要庆贺庆贺,结果还是荣姐抢着买了单。
吃完了晚饭,荣姐开车将我送回了仓库,叮嘱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我怎么能睡得着呢,躺在床上兴奋了一宿。吃饭的时候荣姐告诉我,我在她那里的存款已经有七万元了,已经足够我动作一番的了。
脑中兴奋的神经在天色将亮时才感觉到疲倦,刚迷迷糊糊的睡去没多久,便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惊醒。我忙起身去开了仓库的铁门,老赵和两个送酒工站在门外。
“八点钟了,上班了,你再不开门我们就取不了货送不了酒了。怎么?做梦发财了吧,脸上还带着笑呢”老赵望着我一脸困倦的笑意,风趣地说道。
我洗了把脸,随后来到了前面街上的来顺饭馆吃早饭。
“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这样下去叫你们的老板一年来结一次账得了”饭馆的老板摇了摇头说道。这段时期由于去清香茶楼表演,近两个月没有过来吃这种免费的饭菜了,倒是给白洪光省下了不少钱。
吃完了早饭,我来到了白洪光的商店里。我没有透露在清香茶楼表演的事,还没人知道我一天天的出去做什么,小口红王东他们倒是羡慕我的清闲。白洪光不在店里,我朝王东小口红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又转回了仓库准备睡上一觉。
第二十章租飞机(1)
我躺在床上努力地想使自己睡去,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是的,已经到了我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为了石格里。一想起石格里,我的心情便变的沉重起来,不知大仁叔他们生活的怎么样了?我离开石格里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就已经陷入了困境,现在!现在似乎已经到了绝境!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