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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军和聂云实在是很幽默的一对夫妻,刘大军每次这种公开露面都带着她,看上去俩人很和睦,互相监督,又互相信任。但背地里俩人都背着对方玩“撩阴腿”。有一阵子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天我下楼上班,正碰见刘大军带一个陌生的女孩上楼找我,给我使了个颜色,我马上就会意地把钥匙给了他。等我下班回来,去楼下理发店拿了钥匙进屋,我目瞪口呆,我那张双人床都快散架子了。后来我问刘大军,这个狗日的说他那天一个小时做了四次。刘大军在那个女孩子身上还是吃了亏,那事后不久,女孩子朝他借了5000块钱,两人从此再没联系。
聂云也不是一只老实鸟。去年五一放长假,我们这一帮哥们携妻带女去海边玩,晚上在渔民家喝酒,我因闹肚子没有喝,聂云喝得很少,其他男男女女的都喝醉了,男女混居地都挤在一铺大炕上睡觉。半夜里我出去解手,聂云就跟了出来。后来就在海边的沙滩上,在铺着的一张鱼网上,我让她兴奋的要死。我们仅就那一次,此后谁都绝口不提。但仅就这一次,我每次面对刘大军的时候都无比内疚,每次遭遇聂云的目光时,都感觉我们俩彼此心里通着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就有多了的感觉。张小月就有些喝多了,和方东方云山雾罩地侃着艺术、文学和生活,有时话说出了格,我就忙不迭地给她揩屁股。席间刘大军给徐冬打了几次电话,徐冬都推说过一会儿,再打就关机了。我知道这X已经开始做了什么,含笑不语。
满桌子的狼籍,大家已经开始离开座位唱歌儿了,徐冬正是这个时候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满脸通红,但并没有喝多。这厮装模作样地倒了杯啤酒,在每个人面前举了举,自罚了一杯,然后拿起盘子里仅剩的半只虾,扔进了嘴里。嘟囔:“你们这帮狗养的,好吃的也不说给我留点!”刘大军也骂了一句说:“就你,都想让你来喝泔水了!”
乌拉乌拉的唱着,有的歌儿都跑了调,屋里鬼哭狼嚎似的。我忽然感觉下身告急,便起身出了包房,徐冬也跟了出来,我们一起进了洗手间。
“骆驼,你没去后悔一辈子,啤酒厂真他妈够意思!。”徐冬一边解手,一边说。
我看着他。
“18岁,真他奶奶嫩!”徐冬满脸地炫耀。
“你奶奶的也下得去手!”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今天晚上我不但手气好,财气也好,出来结帐的时候,分给我们发票让我们刮,我一刮,150元……”
“你小子龟头冒金光了吧?”
“哎?骆驼!”徐冬一边提裤子一边看着我。“你说要是天天这样还能赚钱,多好!”
我白了他一眼:“有呀,你想干不?
“啥?”徐冬两眼发光。
“鸭子,你这条件可以做鸭王。”我忍不住笑了。
“你个王八蛋!”徐冬系着腰带踢了我一脚……
也许是认为我和张小月之后会有节目,出了春满楼的门,大家便没理我们各自打车走了。我和张小月打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先开着吧。5分钟后我想好了去新月宾馆。那的条件不错,标准间相对也便宜,而且免押金。
到新月宾馆进了房间,张小月就飞快地坐到了床上,她是很疲惫了。
“你休息吧,我走了,明天上午我再过来。”我对她说。
张小也却忽然拽住了我:“方舟,你就那么急着回去喂那个小妖精,陪我一会儿!”
我只好也坐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我们忽然紧紧地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狂吻。我迫不及待地将手身进她的上衣里,摸着捏着,她顺从着。我开始解她腰带,她却用一只拦着,我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她却死命挣扎起来。就这样我们足足对抗了10多分钟,我还是没能解开……我和张小月都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花了半天力气一点便宜没占着,我有些恼怒。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侧过头去看了看张小月。
“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
张小月的声音很平静。我二话没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刚才撕扯乱了的衣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打车到了住处楼下,上楼到住处门前,我忽然有一种怕的感觉,犹豫起来:当我打开这扇门,会不会有一个熟悉女孩的侗体和一个陌生男孩的白条呈现在我面前呢?我还是鼓起勇气开了门,毕竟是我的住处嘛。等进了屋,我却失望了,诺大个双人床上竟空无一人。
毛毛去哪儿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开始给毛毛打手机,竟然关机,我不安起来。毛毛有个习惯,就是不管任何时候,手机都是开着的。她今晚怎么就关了呢?我想往她家打电话,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经睡熟了,我可不愿意自己突然变得不礼貌起来。
两只眼睛很疼痛,顾不得刷牙洗脸我就脱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头。但辗转反复地,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一直迷糊到太阳老高了,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拿起手机给张小月打了过去,通了,里面满是嘈杂。
“你在哪呢?”我问。
“我回北京了,车上呢!”张小月说。
六
常常在欢乐之后,我就会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怎么就这样堕落了呢?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相对来讲,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属于开化和入道都比较晚的那类人,初恋是大学的时候才发生的;和女人有了第一次是在参加工作一年以后,而且是给了一个黄脸婆的小姐,这可能会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
其实,我应该算的上这个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骚扰和勾引比较早的男人了。记得好像是五岁的时候吧,我在上学前班,老师是一个走起道来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轻微残疾的大龄女孩儿,她以对我特别偏爱的表现方式,套取了我家长的信任后,便常带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干脆把我留下来过夜。她就脱得光溜溜的,把我搂在被窝里亲个没完,还用手摆弄我的小鸡鸡,我那时当然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
那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还相当薄弱,那个时候5岁的孩子也没有现在5岁孩子这么懂事,否则,这个学前班女老师会成为教师队伍里,性虐待学生的败类之典型。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的,不知为什么,每当想起她,我心里就会有很温暖的感觉。我曾多次想回到家乡,找到这个启蒙老师叙叙旧,但我也总是怕她那已遍布满脸的褶皱和脱了水份的嗓音,让我再也无法接受。
也是在这个下午的编前会上,我们得知了在省内某城市,几百学生服用学生奶中毒的“重大事件”,这样的事件虽然让我们悲伤,但也总能激起我们工作的热情。我们讨论着如何包装,如何找个角度把这个新闻推出去,正说着,主编就推门进来了,说省委宣传部来了通知,对学生中毒一事,省内媒体一律不许报道。主编话说完,大家便垂头丧气了,主编却笑了,他扫视了一圈儿,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方舟你留意点儿,如果新华社发相关的通稿,你马上告诉我!”
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正留意着网上的信息,忽然,新华社关于学生奶的通稿跃然眼前,至少有800多字,我不禁兴奋起来。我马上就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却又停了下来,在我和主编之间,不是还有一个主抓夜班编辑部工作的王副主编吗?我又重新拨了个电话号码。电话里,王副主编很高兴,我的举动显然让他很受用。
放下电话我就开始欣喜地等待,心想这回学生中毒的事可以发了吧。在我们新闻圈里一直有个“投机取巧”的运做方式,就是你宣传主管部门有政策,我们就有对策。新华社已出了通稿,省外媒体都会报道的,既然已“露了风”,那我们就不怕禁忌了,结合新华社的通稿,再把我们记者采访的内容组织包装上去,仍然可以推出一个值得关注的强势报道。
电话响了,我接,竟是主编直接打来的。
“方舟啊,我也想借着通稿钻空子,可人家省委宣传部盯得紧啊,刚刚打过电话,说新华社出了通稿,省内媒体也一律不准报道……”主编说着笑着,显然也很无奈。
“他妈的!”放下电话,我骂了一句。对宣传部这帮狗X,有时我真搞不懂,不是他们被驴踢了,就是上学的时候,教他们的老师被驴踢了。既然新华社的通稿都全国漫天飞了,强调省内媒体报不报道还有什么意义呢?想瞒着省内的广大读者?别忘了现在电视一打开,新闻节目好几百个,电脑一点击,不想看的东西还硬往出钻呢,而省内这几千万人又不都是白痴。真是搞不懂他们那紧绷思维里的狗屁逻辑。
吃了第二天黄鹂特意给我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