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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怎么来对复别人呢?”马超又看着白雪:“基金公司的操作手法并无神秘之谈,只要你有机会进入这种机构,你就会习贯性的运用同一手法操作。参予基金公司坐庄的票,对散户而言,收益及亏损都不大,没意思,太担误时间了。”
“来,来,来,别光说呀,吃菜呀,”白雪打断了马超的话题。
“参于另一种大资金操作很有意义,我的钱都是随他们赚来的,听说这种大资金操作的背后,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从一些企业里借来的。那些人手法凶狠,一但他们看中某支票,就向南京大屠杀一样,常常是杀得那些散户连跳楼的机会都没有。”说到这马超又重新的点上了一支烟。
“他们这么凶,你又怎么能赚到他们的钱呢?”白雪也好奇的问着:
“我第一次亏,就亏在这些人手上了,”马超回忆着:“那次买票,我观查了好几天,一直处于下跌走势,后来不跌了,我就跟进了,本以为能抢个反弹,谁知买进就被套了。一套就是二十来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在底部割了肉,谁知一卖,几天的时间就涨到了我买时的价格。”
“就是你刚才说的三天三夜啥事也没干?”白雪笑了起来。
马超点点头:“我是个有心人,从小喜爱素描,素描最讲究的就是尽善尽美,炒股也是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马超早早的便来到了公司。八点过点,经理的秘书进来通知马上到经理办公室开会。经理室里,白雪等八个人早以在研究起行情来了。马超的敲门进入,使大家的目光全极中在了他的身上。
白雪笑着站起身来,向大家介绍着:“这位是我这几天常跟各位说过的那位马超,马先生,马先生基本上与我们在坐的各位同时炒股,对股市分析有一定了解和认识,三年的时间,用自己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赢得了七十五万元的利润。希望大家在今后的操作上能够共同合作。”
马超很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白雪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旁,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说道:“这份文件是我与光明船厂昨日签定三亿元的合同,一年为限,利息为百分之六十,比其它公司少百分之十到二十,这是我爸的老关系了。目前来看,我公司整体赢利不到总投资的百分之五十,说白了利息都不够支付,一但大盘下跌,几十个多亿的利息我们拿什么来支付”。众人们相互看着,一时也没有人能够提出更好的见意。
公司王付经理看了一眼马超,想了一下:“马先生,您有过在机构工作过的经验吗?”王付经理又笑了笑:“别误会,我没恶意。你用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能够赢得七十五万元的利润,我只想知道您是怎样看待我们机构的,您一定有您自己的想法。”
马超出身于工人,对于坐办公室的工作到头一回,发言时,还习贯于站起来讲话:“那我就说上两句吧,我刚才从电脑里看了一下,我公司手中的几支股票,除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外,其它个股走势都可以,从持仓计算上来看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我公司应该是第一大流通股东,我没有在机构作过操盘手的经验,但凭我的分析,只要我们今天将‘通河股份’开盘价定在三十元,以昨日签定的三亿元作买盘资本全部压上,这一票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我公司目前亏损的局面。”
“赌命呀”王付经理惊呀了:“昨日收盘才十五元二角,今开要定在三十元的开盘价,一但有人趁机抛盘,别说三亿元,六亿元你也未必接得住,你想过后果吗?”
其他几人也不赞成这种作法,不解的议论之中说什么的那有。
“争这些有什么用,要开盘了,找不出好的办法,就先讨论一下今天该么怎么操作,”说话的是公司维一的女操盘手,来至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的讲师陈雪梅,陈雪梅几年前留学于美国,去年刚刚从美国回来,就职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任教,几个月后下海来到了大华投资公司。
“在坐的各位对于分析都有着各自的道理”陈雪梅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了马超:“马先生的作法,我很赞成,这也是我经常思考的问题,按理说股票的涨跌,完全凭的是庄家手中股票的比例及备用金的多少来做决定的。我只是担心,一但有人趁机抛盘超过了我们三亿元的接盘能力,什么的后果,马先生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道,但我认为三亿元的接盘能力应该够了”,马超心里明白,对于股市投机中顺息万变的事是常有的事,但对于大华投资公司现持有‘通河股份’股票的比例来看,以占有百分之三十多,从近期走势来看,上升力度远远弱于大盘及一些股票,问题就出在这个主力庄家,更使马超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主力庄家竞是自己所在的大华投资公司。
“你,真的这么确信三亿元能够接住抛盘,”白雪目光死死的盯着马超的眼睛。
“我信。这种拉高开盘式时常出现在各股中,很受一些中小散户和一些小机构的追捧。”马超的语气十分的坚决:“我们己经是这股的最大户了,在有抛盘也未必是某个机构整体所为。再说了,谁不喜欢自己手中的票,一路须顺风的向上呢?”
白雪看了看表,站起身来:“那好吧,雪梅,今天就作‘通河股份’,开盘价按马先生的提意就定在三十元,为了以防抛盘过重,王付经理你准备一下,随时卖掉手中的其它各股。”
准时的九点半,股市终于开盘了,大华公司投资科里显得格外的静,失去了往日的谈笑风生。此时陈雪梅也显得异常紧张,按马超的提意,很快将两亿元按三十元以开盘价挂上了‘通河股份’。顿时间,全国各地证券营业部的交易表上同时出现了这一价位。
此时的马超心情也是格外的紧张,他的双手紧握着茶杯。从以往戏弄庄家,到为庄家坐庄这还是头一次。他站在陈雪梅的身后,一切虽然分析的那样完美,但分析终归是分析,异想不到的事情不可能不会发生。这一点对于马超太明白了。五分钟过去,两亿元的买单,还剩下不足一亿三千万元。大家紧张了,陈雪梅回过头来看着马超,马超什么也没说,只是北把放在了陈雪梅的肩上。
一笔大抛单的出现又吃掉了五千多万元买单。
“全加上去吧,”马超强忍着自己的心态保持平衡,再说次让陈雪梅加仓。
此时的陈雪梅很快的将一亿元按三十元价位买单输进了电脑,正准备去按确定时,突然间,电恼上出现显示‘通河股份’买价表中的二十九元九角九分由原来的二百多手变成了十万多手,按计算应是上亿元。马超眼急手快,一把拉开了陈雪梅放在键盘上的手。当交易在次刷新时,三十元的买价上,以变成了五亿多元的买单。众人们其声欢呼,王付经理确鼓起掌来:“有人进来了,看样子这庄比我们大的多。”
“这一亿元不进了,”马超改变了主意:“其它的钱慢慢撤单。”
“撤了?”此时的陈雪梅以不在巨怕,心情也没刚才那么紧张,对于马超改变主意的有意,她是忽也没有时间在去多想。她下意式的看了一眼王付经理。
王付经理:“先这么做吧,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对于眼前这十几分钟的经历来说,无论是王付经理、陈雪梅、马超以及所有在场知情的人而言,都是一次不寻常得经历。
陈雪梅按马超的意思将买单分三次的撤了出来,交易上显示三十元的买单依然在加大,只是卖量上却没在有出现较大的卖单。
“赶快分七次,以不等的数字卖掉百分之十,套住它。”马超大声催促着,陈雪梅不解的回过头来望着马超。
“快卖,快卖呀”。马超推了一下陈雪梅。
“哦!”陈雪梅还是不明白的答应了一声,用她熟练的动作,分七次不同的数字,抛出了手中百分之十的股票。
王付经理站起身来,走出了投资室。轻轻地推开了经理室的房门,白雪依然坐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那份与光明船厂签定的合同,看上去很轻松,实际上她心里比任何人复杂,最明显的是桌子上的那台电脑都没打开。
“怎么样了,”白雪强作精神的问着。
“比马超预想的好的多”,王付经理回答着,“我们赢了。”
王付经理走到了白雪的办公桌旁,伸手打开了电脑,此时显示掏‘通河股份’的买价以上升到了三十六元八角。白雪长叹了一声,紧紧的闭上双眼。
下午三点三十分时,白雪的秘书把马超叫到了经理办公室。
“白经理,您找我?”马超走到了办公桌前。
“马超,从开盘到收盘,我一直没见你,你知道为什么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