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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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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其间,我们也到河滩边实地去见习。其间有两个休息日。按机关规定,要参加半天的体力劳动。我和大家一起,扛上锄头,到郊外去整地。当我们走在大街上,不断有熟人打招呼:“去劳动啊!”“是啊!”劳动诚然是荣耀的事。在我觉得很平常的事,在机关人员来说,却好象非常光荣的享受。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
学习结业后,我并没有被派往乡镇的木材采购站或伐木场。陈科长又把我召回他的办公室。他说:
“现在,我们决定加强青州至潩洲这一段林区公路的建设,整个山漈伐木场的二百多干部、工人,都调往青州去了,你也去青州吧!到基建队去,那里已经有你的两个同伴:陈思生和萧少雄。你先去工地熟悉熟悉吧!”
于是我去了基建队,参加林区公路建设。
起初,我和小萧一个班,思生另一个班。我们相聚在青州火车站后山的工地,所住的工棚就建在铁路的边沿、贮木场腾出的空地上。
人员乔迁,有许多木工活可做。有一个从山漈伐木场来的福州木匠,姓许,喜欢跟我闲聊,而且无所不谈。他乡遇故旧,自然显得亲热。他是结过婚的人,有家室、有儿女。他问我:
“你有对象了吗?”
“没有。”
“想不想找一个?”
“嗯。”
“我给你介绍一个。闽清人,可漂亮了,今年才十九岁。过几天就要和她的父母一起从山漈伐木场搬来。我觉得你和她挺般配的,正好一对。”
“叫什么名字?”
“杨秀清。”
“杨秀清?不会是太平天国的东王杨秀清吧?这名字挺熟悉的。”我故意这样说。
“是个女孩子。”
“我知道是女孩子。”
“怎么样?等人来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好吧!”
过了几天,听说她父母都来了,住在潩洲伐木场空地上搭盖的工棚里。我未经许木匠介绍,就鬼使神差地给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就是说愿意和她交朋友之类。借着去潩洲的机会,将厚厚的信从她所住的竹门底下塞进去。
杳无音信。
我真得感谢她。要不是她将这封信暗暗地收起来,作了冷处理,露出什么破绽来,我还真是要脸面丢尽、无地自容了。过了好些天,我竟然在工地上和她有个照面的机会。她对我嫣然一笑,表示没有责怪我的唐突和冒昧。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我们的工程从青州和潩洲两头相向齐攻。山漈伐木场的一拨人马都住在潩洲伐木场场部及附近;基建队老班人马住在青州;指挥部设在火车站的后山上。有办公的一溜平房和开会的大礼堂。全是木柱、木梁、木板搭盖。
山漈伐木场还带来了工会主席、干事、文化教员。工程指挥部的技术人员有五个,其中两个是闽南人,三个是“阿拉上海人”。
山漈伐木场多是1958年以后,从山东来的农民工,文化程度偏低,还有不少文盲。文化教员就是为他们而设立的。我们在水井边搭盖一间文化教室,选我当业余文化教员。我就在这间教室给他们上课。山漈来的文化教员王明柯则负责潩洲点。
在众多学员中,有两个女学员引起我的注意。她们总是形影不离,同出工、同收工、同去集市、同到水井旁洗衣物。一个是未婚的军属小吴,闽清人。一个是支部书记的女儿小张,祖籍山东诸城,出生在沙县。她能说一口漂亮的普通话。轻轻的语调,为她的话语增添几分诱人的色彩。她大胆、豪爽,有点男人的气概。
工棚里的大井,是我们的唯一水源。食堂洗濯,妇女们洗衣物,都在这里。这就要错开用水时间。
这一天是星期日,我换下内外衣服,放在洗脸盆里,刚刚走到井边,小张就向我打招呼。小吴也在那里。小张说:
“胡老师,你也来洗衣服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世人真是奇怪,一些话题,往往都是从明知故问开始的。我只是“啊,啊”地答应她。
“洗衣服是识字班的事,你把脸盆放下吧。让我们给你洗。”
识字班,是山东老根据地办夜校,动员妇女读书识字,对未婚姑娘的习惯称呼。小张在此时是顺从他们的习惯。而她此时说的“我们”,只是指她自己。
我顺水推舟地:“好吧!那我就先谢谢你啦!”我将衣物放在井边,回宿舍去了。
我巴不得有女孩子替我洗衣服,虽然我的洗衣技艺并不底于姑娘们。但能得到女孩子的垂青,简直是一种高级的精神享受。听着她那甜甜美美的、让人陶醉的声音,我心里早就答应了。
回到宿舍,和陈思生、萧少雄一起,筹划怎样度过这个周末。
“我们过渡去青州吧!”小萧建议,“供销社新来一位女营业员,挺招人喜欢的。”
我们一致同意。花五分钱就渡到对岸,登上40几级的石台阶,就到了街面上。其实,我们的住地,只有火车站、青州贮木场两个单位,加上我们这个流动的基建队,也才有三个单位。在火车站的背后、面对渡口高高的岸上,有一间由一对中年夫妇经营的供销社分销处,为我们提供一些日常生活食品和用品。河对岸才是真正的青州。这里有日用百货、日用杂品、副食品、调味品……,还有邮电支局、公社医院、饭店、旅社……,当然都是小型的。真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们三人直奔主题目标:百货棉布柜。故意去找那个新来的姑娘搭讪。在这方面,小萧是场面上的老手。所以我们称他为“妖怪”。这绰号是从他的未来的大舅子潘威那里贩来的。
小萧单刀直入:“哎,同志,请给块花布看看,适合我们做裤衩的。”
女营业员从橱柜里抽出一匹花布,放在柜台上,扯开一部分,介绍说:
“这一色花布的布面,个别地方的印花有些不匀,厂家通知降价贱卖。每尺只收三寸布票、二角八分钱,很便宜的。很多人买回去做包被的被面,一床才三元多一点,也很实惠的。”
我们相互交换了眼色,意思是:这女孩子果然不错,给我们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怎么样?”思生一语双关地问我,“买床被面吧!”
“好啊。”我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一床被面需要多少尺布?”我问营业员。
“11尺、13尺,都可以。其实11尺就够了。买回去请裁缝按五尺五对折剪断,再横向拼接起来,就行了。要买被里,我们这里也有。可以到针织柜去,也很便宜的。有名牌的太平洋被毯、床单,具体可以到那边去选择。”
真是真情难却,这么好的服务态度,不买可对不起人家的一番口舌了。我决定买了。
“来,给我剪一床。”
“好。”她手头真是麻利,拿起尺子、剪刀,一量一剪,折叠成小方块,用印有“沙县供销社棉布柜”字样的毛边纸一包,递在我的面前。
陈思生也买了一块。小萧没有打算。他看到柜内还有一种吹气的枕头,就问:
“同志,那绿绿的是什么东西?”
“吹气枕头。”
“多少钱一个?”
“一块五。”
“这么便宜?”
“便宜不好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给我拿一个出来看看。”
女营业员递出两三个,让我们挑选。
“怎么吹呀?”小萧就是会装蒜。
女营业员接过枕头,打开塞子,使劲吹起来,不一会儿就吹好了。
“哪,给你。”
“嗯,不错。”小萧故意瞪大眼睛,多看她几眼,把姑娘羞得低下头来。
“我也来一个。”我说。
“也给我一个。”思生也买。
“让我给你们吹吹吧!”姑娘说。
“不用了。”
“不用了。”
“对了,忘记买裤衩了。”思生一句话提醒大家,我们都想买。
我们刚刚离开,又返回柜台。姑娘明白我们的来意后,又耐心地为我们介绍:
“做裤衩买些布头就可以了。都是剪成一段一段的布尾,二三尺、三四尺一块的,不收布票,只收钱,更实惠,又都是好布留下的,质量上乘、经久耐穿。”
“那就麻烦你帮我们挑一挑,每人两条。”
我们想买的东西都买好了,离开柜台。小萧将我们拉到一边,低声说:
“想不想打听这个女孩的姓名?”
“这去哪里打听?”思生虽然比我们年长两三岁,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脸的疑惑。
“跟我来。”小萧说。
我们跟随小萧来到饭店、也就是供销社的食堂门口。
“这是人家单位的食堂哎,你领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一会儿你们就明白了。”
“能让我们进去?”我有所怀疑。
“你们就跟我来吧!”小萧说。
我们一起进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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