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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是她第三次油走在生死边缘,前两次大难不死,不知这次是否会像以前那么幸运!
“相公,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韩君临抓住她的衣襟,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不大,但还是随风飘入他的耳朵,紧绷的一颗心不由的有片刻的放松,“没有,从没有说过!”可即使是没说过,他也知道,她爱自己,就想他爱他一样,背后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相公,我爱你,很爱很爱哦!”
“我也是,很爱很爱你!”
韩君临的眼角湿润,揉一把快要落泪的双眼,道,“相公,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自妇行可。
她的话,似在交代临终遗言,尚成宇的心头被恐惧占据,“不许乱说话,我们都会好好的,谁也不会有事!”ZwLJ。
岁月悠长,他们还要携手共度余生,即使容颜老去,韶华不再。
她以前不明白什么是天长地久的爱情,现在多少体会到各种滋味,“相公!”
一声相公,饱含多少绵绵深情,尚成宇为之动容,“我们都会好好的!”
马儿顺着山路一直往上跑,不多时,崎岖不平的山路渐渐开阔起来。
尚成宇看到远处的山峰和不断入眼的谷底风景,暗叫一声糟糕,赶紧勒住马缰绳。
韩君临也注意到两人正处于悬崖上,不由紧张的四下张望,看有没有下去的路,“相公,好像没路了!”
马儿在悬崖前不安的徘徊,粗重的喷气声重重的落在两人心头,尚成宇和她十指相扣,轻声问道,“娘子,你怕不怕?“
“不怕!”她依靠在他胸口,仿似拥有全世界。
追上来的夏侯傲天,一挥手,跟在后面的五人散开来,围成一个圈把两人包|围起来。
他的冷笑中带着两分嘲讽,“怎么不跑了?”
韩君临咬牙,对他吼道,“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
到这一刻,韩君临仍不明白他看上自己哪一点,竟然揪着自己不放,“我有喜欢的人,已经嫁给他了,你为什么就不死心!”
夏侯傲天答:“因为没有得到过!”如果从一开始她就表现的很顺从,或许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兴趣。
尚成宇和韩君临咬牙,该死的,这真是个好答案。
韩君临的眼底有两簇小火苗,整个人恨不得烧起来,“怎么才能放了我们?”
她眼底的怒火,成功取悦了夏侯傲天,他指着尚成宇道,“你跟我走,我会放了他!”
韩君临不说话,思考着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尚成宇是无辜的,她不能连累他,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她越过夏侯傲天往后看,想着是否真有侍卫暗中保护她,如果有,为何到了这么紧急的关头还不出现?
她的沉默,看在尚成宇眼里理解为思考是否答应对方的条件,不悦道,“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立刻跳下悬崖!”
她一声长叹,唤一声:“相公!”
“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
她默念:生同裘死同穴,生时不离不弃,死后黄泉亦相随!
“所以,如果你用这种方法保我周全,那我宁愿自杀!”尚成宇一脸的决然。
韩君临即使有这种念头,而被他的话给吓了回去,两人含情脉脉的相识片刻,然后转过头看冷然高傲的夏侯傲天。
双方对视着,双方气势高涨,韩尚两人的不妥协,夏侯傲天的不放弃,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愈来愈激烈。
“若执意如此,那就莫怪我!”夏侯傲天一挥手,其他五人渐渐向两人围拢。
而六人身后,突然被冒出七八道影子,手握着大刀或长矛从后面攻击六人。
身下的马儿扬啼嘶叫,夏侯傲天抓紧马缰绳,勾起唇线,一脸的玩味,莫非这就是暗中保护小皇帝的护卫?
他不以为然,瞥一眼尚成宇,道:“还有多少人,通通都出来吧!”
尚成宇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更不清楚突然出现的几个人是敌是友!
“上!”下令的赫然是韩君临出城门时,拦住她的那个守门士兵,她一下子了然,顿时明白当日那人看见她时眼底为何有一闪而过的诧异。
除了韩尚,还有夏侯傲天三人,其他人都在打斗。
夏侯傲天老神自在的看悬崖边上的两人,一点的担心有人从后面袭击他。实际上,他也不需要担心,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这边的人渐渐处于下风。
韩君临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佩服,即使在打斗,夏侯傲天身后的五个人也围成一个大圈,密密实实的把三人包|围在里面,所以外面的人想攻进来很难。
而且暗中保护她的人,看起来都很疲惫,和精神饱满的对手相比,力量上一下分出高低。
夏侯傲天看着尚成宇道,“你的人,打不过!“说未落音,就有人的脖子被划了一刀,顿时飞血四溅,那人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断了气。
尚成宇捂住她的眼,阻止她看道眼前的恐怖画面,韩君临拉下她的手,不让它遮住视线,那人的血,仍咕咕的往外冒,血把地染红一片,非外的刺眼!
又有一个人,因她而死!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住手!”韩君临红着双眼怒吼,不知是急红了眼,还是被眼前的鲜血染红,眼前红滚滚的一片······
把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夏侯傲天抬手一挥,身后的人立马停止打斗,“有决定了?”
尚成宇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拽在手心,手心的汗直往外冒,湿黏的握不紧她的手,咬牙低吼:“你敢这么做,我现在就跳下去!”
她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不管生死他都不会放手,所以宁愿拉着她一块死,也不愿她委身别的男人!
韩君临向后转身,抬起手指轻轻的抚平他的眉心,“相公,别老皱眉,不好看!”
“好,我不皱眉,不过,不许你乱做决定!”
“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她,两人也不会被人逼到悬崖边上。
“夫妻本是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分彼此!”要怪,只能怪自己无能,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
不是甜言蜜语,可更胜甜言蜜语,她感动的眼底泪光点点,忍不住细声啜泣起来。
这一幕,看在夏侯傲天眼底,心弦波动,心头五味杂全。
这么多年,他从没遇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女子,身边的人某不是贪图他给予的权力和财富,从他这里想的从来都是得到,而不是一心一意的付出。
这样的生活,他习以为常,从没思考过没什么不对,但打第一眼看见她,他突生一种同类相惜的感觉,让他不以为然的缺失感不断放大,于是想要得到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可为何,她动情的人不是他!在布桑国,他是万人之上的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具有呼风唤雨的权利,可她却看不上他,偏偏喜欢上一个幼稚无能的小皇帝!
所以,与其说想得到她,不如说输给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心有不甘!
夏侯傲天一直没让人调查尚成宇的来历,所以仅凭当初的猜测断定尚成宇的小皇帝身份,若干年后再相见,才意识到当初的武断是多么的可笑。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们耗,赶快做决定!”夏侯傲天高傲的蔑视两人。
韩君临没理他,而是深情的看着尚成宇,“相公!”
尚成宇先翻身下马,然后接她下来,牵着她的手往悬崖边上走,“如果不能活,那就一块死好了!”
两人一步步的靠近悬崖,尚成宇满眼全是她,忽略了她手上的动作。
韩君临用尽全力把他推远,从怀里掏出玉簪,抵在喉咙处,“放他离开,我跟你走!”
她就站在悬崖边上,脚下的碎石不停的往下滚,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吹的她衣炔飘飘,发丝乱飞。
“娘子!”尚成宇被她推倒在地,爬起身一抬头,就见她拿着簪子抵的咽喉处,那白玉簪,是第一次见面时他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他白着一张脸抬脚靠近她,却被韩君临制止,“别过来,你快走!”
只要活着,就与一线生机,所以她打定主意让他离开,自己留下来想办法,再说,暗中保护自己的人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他没靠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看她脚后跟已踩空,在退一步就掉落悬崖,尚成宇站在那里,再也不敢动一下,“你骗我,你又骗我,说好一起的!”
面对他一声声指控,韩君临笑了,“活着,总会有机会重逢的!”
这件事因她而起,她不会让无辜的他卷入,不管怎么样,只要他好好的,她就心安了,看他又试图靠近,她把重心放在右脚上,左脚凌空向后,异常坚定的看着他道,“相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