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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夹在他和尚成宇之间为难,不想失去任何一方,却不知这样的选择让三人痛苦。。。。。。
一小太监踩着碎步进来,打断他的飘远的思绪,“先生,布桑国皇上求见!”
“雪儿,你自己在这儿玩,义父出去一下!”他交代完跟着小太监离开。
湖中间的小亭里,宁不屈和夏侯傲天面对面坐着。
“真的不考虑一下?”看出他有去意,夏侯傲天邀他去布桑国。
宁不屈摇头,“一直想纵情山水间,现在终于有时间去做。”
尚尚干走走。夏侯傲天探究的看他,“因为当年的事,不想再踏入布桑国?”
宁不屈祖籍瓦城,祖父是有名的富商,曾掷万金买下布桑国境内的一座矿山,在开采中用到一种东西,能把山丘夷为平地,这引起先皇的注意,蓄意把这东西据为己有,诱他进宫后逼他交出配方,他祖父不从,在先皇的|逼迫下抹颈自杀,先皇仍不放弃,接连死了更多的人。。。。。。他是唯一的血脉,离开瓦城后改名为宁不屈。
不屈不屈,永不屈服!
172 【女皇选夫】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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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不屈,永不屈服!
当年他找宁不屈,一来想补偿当年的错误;二来也是看上他手上的东西。欤珧畱伤
他轻描淡写道:“都过去了,不想再回头看!”错的是先皇,他没必要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再说,恨来恨去太累,他宁愿放下活的洒脱一点。
夏侯傲天举杯:“谢宁兄的大量,敬宁兄的洒脱!”
宁不屈浅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空酒杯放在桌上,道:“如没别的事,在下先行离开!”
两人身份不同,立场各异,私下见面多有不妥,他要懂得避嫌。
夏侯傲天起身,“不远送!”
“告辞!”
从湖中小亭离开后,宁不屈直接去了长秋殿,这个时间她午睡结束,大概正在起身。他在外间等了片刻,她从内间出来,睡眼朦胧还没睡醒的样子,“你没午睡?”
不等宫婢动手,他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刚和夏侯傲天在湖心小亭浅酌。”
她鼻头微皱,“怪不得身上有股酒味儿!”
宁不屈睨她一眼,“不问我和他都聊些什么?”
“没必要向我汇报吧!”一杯水下肚,头脑清醒了些,察觉到他双眸微敛,眉心微蹙,“你有心事?”
“夏侯傲天邀我去布桑国!”他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人谈话的内容,可实际上他心中并不那么轻松,他抬眼看她的一举一动。
消息来的太突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韩君临怔忪片刻,声线有些不稳:“你要走了吗?”
她呆愣的模样,取悦了宁不屈,“你不该关心我走不走!”
“那我该关心什么?”韩君临不解他的意思。
他回答:“我是元照国的人,知道很多秘密,手上也有很重要的东西,你该考虑如果我离开后,会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别人怎么样?”
她很笃定,“你不会!”
“对我这么有信心?”
韩君临点头,随即又开口问,“你要离开吗?留下来不好吗?”
宁不屈没有回答,而是回答自己刚提出的问题,“我没答应去布桑国!”
言下之意,就是会离开皇宫了?她的脸色沉下来,没想过他会离开,还是如此的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能不走吗?”
他笑了,“从没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出去走动一下,否则等老了就没机会!,”
很多话都卡在嗓子里,韩君临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良久,她抬头,带着哭腔,“你。。。。。。不能不走吗?”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宁不屈掏出手帕递给她,“擦一擦吧,很难看。。。。。。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好了,快别哭了。。。。。。”
韩君临接过他的手帕,断断续续抽噎道,“我和雪儿。。。。。舍不得你啊!”在一起这么多年,大家都有了感情,他就像亲人一样,现在突然离开,她是真的舍不得。
“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该笑话你了!”宁不屈打趣道,“什么时候大婚?商量好日子没?”
“呃?”他的话题跳的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大婚?这个。。。。。。还没决定!”难道他是因为这个要离开的吗?如果他生气表示不满,对他的离开她或许不会这么不舍。
“等布桑国的人离开,我帮你上门提亲!”
他说的一派轻松,韩君临心中却更难受,“不要,你没必要去!”
“论长幼我算是你的兄长,看你觅得良人,兄长为你高兴!”他说的真切坦然,韩君临听在心里鼻头酸酸的,“你可以不要这样的!”十几年下来,他帮了她太多,欠他的还都还不清,现在还要做到这个地步,她心中有愧,而他,不伤心吗?
“好了,别想太多。我陪雪儿要出宫,晚饭在外面用,不用等我们!”
看他的背影,似是马上就消失一样,韩君临的眼眶不受控制的又湿了。。。。。。他也要离开,身边真的留不住人。。。。。。偌大的皇宫,好空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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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月初,布桑国的使者返国,临走前夏侯傲天留给她五个字:小心三公主。
使者在的这段时间,为了不让人瞧扁女子当政的元照国,朝堂上的大臣把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全拿出来显摆,似是意识到她真的做了很多不容忽视的努力,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减弱,很多人转而支持她。
傍晚时分,金色余晖照在大地,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你最近心情很好?!”这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肯定。
她心情愉快,走路都轻快起来,“恩,朝堂上的清净了很多,大家各司其职,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尚成宇深深的瞅着她的侧面,看她发自内心的笑意,“九儿,你很厉害!”如果是他,一定沉不住气和那么多人周旋,而她做到了,做的很好!
她调皮的眨眨眼,“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他认真道,“像我,就沉不住气,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跳脚了!”
“习惯就好!”刚接触国事时,她亦是手足无措,分不清大小事,理不明轻缓急,好在大臣和宁不屈帮她,提到宁不屈,她神色一黯。
“怎么了?”察觉到她瞬间的转变,尚成宇关切道。
韩君临缓步走在弯弯曲曲的廊桥上,看着飘在湖中的荷花,叹息道:“宁不屈快要走了!”
看她为别的男人如此黯然,尚成宇心头闷闷的,“舍不得他走,就把人留下吧!”因为他的离去,九儿和初雪的心情都不好,特别是雪儿,情绪波动很大,完全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抛到一边,天天黏在宁不屈身后,就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他不会留下的!”她低头看水中的倒影,”皇位能做的稳固,有他一半功劳!“
不管是在国事还是私事上,宁不屈帮了她很多,所以尚成宇不得不承认,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分忧解难的宁不屈更适合九儿。不像他,对朝堂上的事不感兴趣,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或许他的肚量该大一点,去求他留在宫中!
“我去请他不要离开!”
“不要。”韩君临否决,“我无法回应他,留下来只会让他痛苦,还不如离去!”她不舍他离开,可更不忍看他痛苦,所以思来想去,觉得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尚成宇不再说话,和她并肩站在廊桥上,看余晖下她带着浅浅哀愁的眉眼。他想,或许,她也是喜欢宁不屈的!
七月中旬的某一天,宁不屈代表女方上门提亲,说的好听是提亲,说的直接点是下圣旨,婚期定在八月初,尚府接下圣旨后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
虽说是入赘,当毕竟是皇家,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面上说着恭维话,暗里把尚成宇说的很难听,什么吃软饭、软胶虾、窝囊废、小白脸等等。
尚成宇对这些闲言碎语无动于衷,一门心思扑在两人的婚礼准备工作上。
尚惊天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污蔑之词充耳不闻,倒是家里的三个女人气愤难耐。
佟小翠从街上回来,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这些人,太过分了,竟说我儿子吃软饭。。。。。。”
尚成洁摩拳擦掌,“真想一拳挥过去!”
“夫人,小姐莫生气!”抚琴给两人倒了茶水润嗓子,“那些人是嫉妒才这么说的,他们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佟小翠更生气,“我们又是不攀附权贵才让小宇进宫的,小宇可是将军,官职可是在战场上拿命换的,他们竟然说。。。。。。说靠和女人睡觉挣来的,你们说。。。。。。气不气人!”
尚成宇从外面进来,很是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