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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结束了祭礼事宜,南诏王便奉旨入宫,参与朝贺之事令朝堂众人颇为震惊。
众人皆知,南诏王碧折颜自先帝驾崩之后独守边疆十余载,不曾踏进京师半步,如今只不过是陛下纳妃,竟然会请得动南诏王。
只见南诏王一身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他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
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只是那一撇之间,便足足让人惊呼,目光随之流转,定格在他周边久久不曾散去。
正殿之上,皇后沈宁佩身着黄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
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
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
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眼眶微红,忙用丝帕掩饰自己尴尬慌乱神情,目光偏移开,不想再和他有半刻交集。
“臣弟恭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碧折颜年轻的肌肤热度澎湃,不跪不拜,直挺着身子,巍峨的站于大殿之上,众人哗然。
“六弟,你怎么才回来!朕可想的你好苦啊!”
碧折洐木偶般的盯着他,机械的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竟轻飘飘的从大殿正位走下来,握住这位征战多年的南诏王,热泪盈眶:“还不随朕走!”
“汗,皇兄!今日是你纳妃之礼!”碧折颜轻微的摇摇头,下意识的松开了碧折洐的拽着自己的那双手。
碧折洐和碧折颜乃同父同母亲兄弟。
当年先帝有意碧折颜为新帝,但他平生放荡潇洒惯了,不想折断他羽翼,又怕后来新帝会因自己平日里对碧折颜过分溺爱而心生恨意。
在他殡天之后对碧折颜不利,于是先皇这才将懦弱胆小的三皇子碧折洐推上了帝位。
此生便是他们兄弟的天下。
孟安然谦和有礼,上前施礼道:“王爷!”
“恩,孟国师辛苦了!”
孟安然为碧折颜的启蒙之师,孟安然这几年可谓是权倾朝野,独掌主权。
只是对碧折颜,他竟听之任之,众人万分不解。
上书房——
“王爷此次回来,真是可喜可贺,你不知道,老臣可是……”
才进上书房,孟安然便跪倒在地,平日里的坚强和威严一扫而空,在碧折颜面前,他只不过是个担心主子安危的忠臣。
“国师,你快起来吧,颜儿这不是回来了吗!”碧折洐淡淡开口,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人。
“是是,陛下说的是,老臣是高兴啊!”
“近几个月来,没有你的半点消息,你可不知道可把国师吓坏了,就差在朕这哭鼻子了,哈哈!”
没有外人在场,这三个人便是自家人一般的说笑起来。
其实白虎国看起来比较威风,实力再怎么强,与凤曦相比,毕竟还只是边城小地,不足为惧。
凤曦大公主十余年来为了牵制白虎国,竟然将碧折颜为质子,吞服了毒药,解药每年只有一颗,如果白虎国不听从她的指使,碧折颜性命堪忧。
人人只知道南诏国保家护城,十余年不曾回朝,却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那死女人简直是可恶,近几年越发的过分,要不是她给你服食的毒药我们破解不了,怎么会容忍她如此嚣张!”孟安然气急,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咳嗽连连“咳咳……”
“我还好,你们不用担心了。”
“六弟此次回来住多久?”
碧折洐看着脸色有点惨白的六弟,心疼不已。
“呵呵,明日便要走了,所以今日来看看你们,见你们安好,我也放心,只不过,如果大公主那边有所行动,你们势必要通知我……”他有预感,只要自己这回不将夫人铲除,那么白虎国必将遭受大难。
这是他回来的主要原因,而白虎国,就是云曦儿的葬身之地。
只不过,有了黄亦枫和那个叫做敖晟的家伙在,好像事情不是太好处理了。
而他呢,呵呵,他真的下得了手?
他不知道,但是用她一人之命保全整个白虎国的子民,这买卖,用黄亦枫的话来说,那就是不亏不亏!
离开皇宫,单薄的身影飘逝在城楼口之时,他隐约觉得身后有一双灼热的视线目送他走远。
他并不回头,知道那里站着谁,十年了,整整十年,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追着喊着叫着他颜哥哥的小女孩子了,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
十年生死两茫茫,早已经是镜花水月,物是人非。
“颜哥哥,颜哥哥,呜呜……”城楼上,女子泣声而下,身后有一双大手一把扯住了她,她下意识的一惊,还没有喊出口,便对上了一双炙热疯狂将黑暗吞噬的眸子。
可怕的让她身子一软,连瘫软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
“怎么了?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呢?瞧瞧这哭的这么可怜,这小脸都浸湿了,他要是看见,那得多心疼啊!”
黑暗中,一道冷冽的声音划破天际,重重的手掌挥在了沈宁佩的脸上。
“啊——”
身子一颤,脚跟不稳,直接的跌倒在了城楼砖面上,脑袋正好碎在此处,双眼冒金星,头痛的厉害,光洁的额头泛着丝丝的红血光。
在月色下,格外的腥红和撩人。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擦拭头上的伤口,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摇着头,双唇紧抿,哭着有点发颤:“不要,不要,你别过来,呜呜……”
“臭婊子,不要!朕让你看,让你看!臭婊子,看朕不抽死你,你个不要脸的骚货,这么多年还对他念念不忘,不要脸,就那么想要男人!那么缺男人,想让男人上你,那朕就好好让你得偿所愿!”
他边说着,边从腰部抽出了镶嵌着宝石的彩色腰带,那玉石般颗颗坠落,虽为装饰,系在腰间华美异常,但是也是一副折磨人的性虐工具。
“不要忘记,你是朕的女人,就永远要臣服于朕,妄想用你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去勾引他,你不配!”
那样赤裸裸冰冷话语鞭打在沈宁佩身上,碧折洐扬手举着腰带狠戾发疯似地无情抽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顿时血痕遍布,沈宁佩边爬边滚,用手捂住头部,滚落在地上,朱钗散落一地。
青丝乱糟糟的垂落耳际,连连痛呼:“我没有,你别打我了,我真的没有,呜呜……”
“臭婊子,还不承认,让你贱,让你贱,你个贱货!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沈宁佩刚想逃离,被碧折洐发现了她的意图后,一把手揪住了她的青丝,拽的丝丝生疼。
一手掐着她漂亮光滑的脖颈,咬牙切齿的用力发狠的捏着,指尖并拢,不曾给她半分的喘息。
“额……”
沈宁佩惨白的小脸无力挣扎,瞪着双眸晦暗的回望着天际,也许就这样死了吧,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死了就不用再受这个魔鬼的迫害,不会在遭受他非人的待遇和欺凌,不会在被他当狗一样的玩弄了。
即便是她有着众人都羡慕的最高位置,那又怎么样?
这不是她要的,不是!
她从来都不需要,更何况,她这个皇后鲜为人知的幕后秘密又是何其的悲凉。
“想死朕还不想这么快成全你呢,打算死了就能守着他了,你做梦!”
嗖~
手一甩,身子被他空手甩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声响。
皇后沈宁佩哭的泣不成声“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是魔鬼!”
“还嘴贱,朕今天一定要让你长不开这张嘴!”
碧折洐脸色一沉,将手中的腰带撑平握在手中,一步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想要做什么!”
这里是城楼,难道这个魔鬼想……
“别怕,朕是皇帝,不会在这里杀你的,再说,朕还没玩够呢,他的女人,朕有兴趣的很!”
他将那条白玉带在沈宁佩的手中缠绕了几圈,被绑后,邪笑的阴森“我们来玩玩拖死狗的游戏怎么样?”
“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皇后沈宁佩的声音扬撒在空气中冰凉刺骨,身子被拖在青花石的地面上,摩擦的鲜血淋漓,每走一步,身子便拖成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凤仪宫中,风暴再次席卷而来,身子破碎不堪,心力交瘁,连嚎叫的声音都变得无比的奄奄一息。
“不要了,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
“朕告诉过你,你再敢看他,朕就弄死你,就像这样……”
“啊,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