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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她努力的在脑海里回想,终于捕捉到了支离破碎的片段,那就是,假山后的!
“你,你给我松开,混蛋,我踹死你!”
她脱下自己的绣花鞋,直接朝着敖柄扔了过去,可是他却并没有闪躲,只不过是稍微的偏侧了身子,伸手直接将那绣花鞋夹在两根指腹间,眼睛勾魂般的瞅着曦儿,手慢慢的移动到他的鼻翼间。
“好香啊,味道真不错~”
他竟然在嗅她的绣花鞋,那表情盯着曦儿的身子,又好像不是在嗅鞋子,而是爬在曦儿身上嗅着她的身子!
可恶,曦儿摆明被他调侃了,这时候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女人,颤抖着身子,随意的披着被撕得支离破碎的衣料,慢慢的往外爬。
“哪里去,本公子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不要,二公子,求求你了……”
身下的侍女刚要爬出,便被敖柄握住了脚踝,直接又拖至自己的身下。
口吻暗含嘲讽的说道:“洗干净了等着本公子,稍后去找你!”
他妖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曦儿,曦儿吓得连连后退,刚才的气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说完,敖柄冷冷冰凉的随手一挥,身下的女子便像是浮萍般被甩出去好远,身子重重的跌倒地上,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曦儿气急张口骂道:“你这个畜生!老子今天要和你拼了!”
曦儿尖细的嗓音喊出,身后的侍女还未出手拦阻,曦儿已经发疯了般的冲了出去,敖柄只是笑容满面,弯着眉眼眯着眼角,看好戏般的站在原地,也不躲避,直直的等待着曦儿冲杀过来。
觉得甚是有趣的很。
竟然在曦儿冲到他身边的时候,张开了傲鹰般的双臂,紧紧的将她环在了胸口,两个人在原地打旋而起,离地面两天米,曦儿吓得忙伸手抱住敖柄的腰,哆嗦的喊道:“你,你,你放我下去,我,我恐高啊啊——”
敖柄加重了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掌,像是在抚摸一匹柔软顺滑的绸缎那般,她的手感可真是好,他碰了这么多的女人,只有她能让他接二连三的得到他的碰触。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敖柄虽然花心,虽然滥情,但是他是有洁癖的!
一个女人他爽够了也只是玩一次,要不死要不就是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他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浪费第二次精力!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有趣,打破了他的规律,一时之间,他觉得很稀奇,揉捏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那日在假山后的一幕,被她撞到,他本来想要把偷窥者挫骨扬灰,但是当他抱紧的她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下不了手!
而后来,竟然被三弟敖青那个冤家碰到,只好将怀里的美人拱手相让了!
看她的穿衣打扮,均不像是水族中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是谁呢?
敖柄有一时的失神,“你是谁?”
“什么?”曦儿抽搐着嘴角,伸手便是一巴掌甩过去“老子是你祖宗!”
他的手到底是往哪里摸啊,这个该死的臭不要脸的,两个人落地后,旁边的侍女们怕敖柄不知轻重伤害了云姑娘,急忙跪倒在地,俯身道“求二公子放开姑娘!”
“她是何人?”敖柄再次转头看着曦儿,转手将她细长柔软的玉手抚摸在他被打的脸颊上,似乎非常的享受!
跪倒之人,他不是不认识,那是晟斗宫的侍女,难道这女人和敖晟那具寒冰有关?
“姑娘是少主的人,还请二公子……”
“果然,竟然是敖晟的女人,稀奇,他什么时候喜欢女人了?这辈子本公子碰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没碰过他敖晟的女人!”
那意思很明白,碰过的女人千千万,敖晟的女人非但不会放过,反而增加了他的好奇更具有争夺欲。
“二公子,不可啊,要是被少主知道了,二公子还不知道,云姑娘真的是碰不得的,求二公子放开云姑娘,不然,二公子会有灭顶之灾!”
“混蛋,竟然敢咒骂本公子,你们这些卑贱的女人,想死本公子成全你们!”
敖柄被激怒了,伸手一扬,刚劲有力的风便从他袖口甩出,曦儿即便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也可以感觉被卷入了一场沙尘暴中,整个人眯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到那惨烈的呼喊声,曦儿心口一痛,那些人又犯了什么错,为何这兄弟两个都喜欢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她不能看着她们为了救自己而有损伤,瞬间慌了神,肩膀抖动的厉害,没办法了,现在以暴制暴,她胜算是……零!
只能以柔克刚了,于是便紧紧的回拥着敖柄的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白皙的脖颈处,牙齿轻轻的撕咬打着颤儿的声音喘息着溜出来:“放了她们!”不放,她就敢这么一口下去,咬死他!
敖柄身子一怔,收回了手中的风袖,身子一动都不能动,任由曦儿攀缠在他身体上,唇含住他脖颈上的肌肤,两具身子已经交叠在一起。
“你这是做什么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做这样大胆的举动。
也没有人敢不怕死的,在他身上用咬留下她的痕迹。
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被一个女人撕咬,是这么的,这么的,舒服吗?他说不出来,只不过他确实没有排斥就是了。
曦儿见他已经停止了暴动!本能的想要松开,头顶的人却笑的入骨入肺,胸腔上下起伏震动着,好像被曦儿玩,是件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了。
一旁倒在地上抽着冷气,捂住胸口,掩着嘴角血迹的侍女们都看呆了。
什么情况?
二公子从来杀人不眨眼,即便是少主杀人也是有理由而为之,要一个死绝对给她充足的理由!
可二公子不同,他就是色魔和杀魔结合体,没有理由,要一个人的性命只凭借自己心情好坏来随意的杀害。
从来二公子出手那必要见血,而今天姑娘竟然能克制住他,不仅没有令他生气,而且,还,还笑了?
“你真可爱,本公子喜欢,不如本公子去向大哥讨了你如何?”
“什么?你敢!”
“怎么?伺候本公子你觉得委屈?”
“他不会同意的!”曦儿坚定的说道,在他怀里挣扎。
“大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
“爷看二弟是……太不知死活了!”声音渐渐高起来,一阵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曦儿已经跌进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中,她抬头一见,委屈的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晟~他,他要欺负我!”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女人而言?”敖柄膝盖一软,早就撑不住身体的重力,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刚才敖晟的那一掌,足见有多重,下了多大的力道。
敖晟并不看他,轻柔的用手指抚摸着曦儿的唇角,那里已经是红肿一片,低头吻住轻轻的厮磨,唇转了进去“爷不喜欢这里留下畜生的气息。”
曦儿只觉得好笑,畜生?他还挺会比喻的。
不过,敖晟来了,她底气足了,靠在他怀里,指着地上惨败的敖柄“那个人是你弟弟?”
“恩。”
“他欺负你,你打算怎么办?”其实她是为了那些受伤的女人抱不平,倒是想要看看敖晟对她的感情到底深到了什么程度。
“那曦儿想要打算怎么办呢?”敖晟眼底一片杀气,嘴角虽翘,但是冰寒彻骨,令人不寒而栗。
“杀了他如何?”
“啊?”曦儿诧异的看着他,他说的坚定自若,并不像开玩笑,手开始慢慢的扬起,从袖口中飞射出来一条细长的银链,曦儿认得,他难道真的要杀他?
“敖晟,你敢动我!”敖柄也不示弱,两个人一白一黑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在空中打斗起来,曦儿责被侍女们环绕成圈,退避到后面的亭内。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众侍女一听那声音,纷纷跪倒“圣母!”
曦儿扭头,见圣母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
这人就是敖晟的娘亲?怎么觉得竟然像敖晟姐姐般,“你就是圣母?”
“大胆,敢直呼圣母,还不跪下!”
曦儿撇了撇嘴角,不悦的嘟囔道:圣母还未发话,这个邪气的女子是谁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春兰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衣裳。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
只不过看曦儿的时候,曦儿总是感觉有那抹怨气!
“娘子,娘子你有没有事情啊?”
从他们身后脱颖而出的一身粉色,急呼着扑过来,一头扎进曦儿的怀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