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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瑾微微一笑点点头:“小时候有何事不明问武公公,武公公总是如此,如今依旧如此,却还是给了我不少答案!”
武公公弯腰低头,抬手恭敬的道:“王爷机智过人,夜深了莫要太辛苦,奴才告退!”
“下去吧!”
东方瑾一人伏在案桌上,在灯光下,他轻轻的挥洒着毛笔:争!
他缓缓走到窗前,朝着属于叶萱的方向看去,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萱儿!”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手从背后握紧,他下了一个决定,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只需两日,便可在他们二人之间隔上一层纱。
男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无论哪一种,他们总忘不了心中的那块责任!总忘不了,他们要肩负起的比他们想的要多得多!
女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她们亦可无情!
叶萱坐在篝火旁,笑着看着他们因着她的到来而变得生气勃勃。
“又在想王爷吗?”画儿凑到她身边为她披上外衣:“很快便可回去了!”
叶萱淡淡一笑:“想!又能如何,也不知现在宫里如何了,我流落宫外他发现了没有!”
“哥哥~这是姐姐要我给你们的!”
叶萱扭头瞧着是合诚拿着烤番薯走到他们面前,叶萱开心的接过烤番薯:“真乖!谢谢啊!”
“咯咯咯咯~”合诚傻兮兮的笑着朝合月蹦去,合月的父亲正与合月说着什么,似乎在打听叶萱与画儿的来历,以及,他们如此帮他们,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叶萱无所谓别人如何想她,她如今只求对得起自己便好。
大夫端着一碗水坐到了他们身边:“诶,公子,你瞧瞧,今日你办了这番好事,可是他们中还有人对你表示怀疑呢!”
叶萱淡淡一笑朝画儿使了使眼色,画儿点点头走开了,她不是真的走开,而是去瞧瞧四周是否有可疑的人。
“我啊不求别的,我对得起别人是在先的,若是别人对不起我,那很抱歉,我也会如数奉还!”叶萱笑着朝大夫靠近了些:“呐,就像这些人一般,他们如此瞧我也是因着受苦受的太久了,突然的安逸反而让他们不安了,人啊,所以不要活的太好,也不要活的太坏,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以至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呵呵,公子说的在理!”大夫微笑的朝叶萱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小人瞧公子举止不凡,长相不凡,定是出自大家吧!”
“哦~呵呵,大夫也会看相?”
大夫摇摇头哈哈一笑:“你不曾听过,医者与看相者是相通的?我啊虽不敢夸下海口,不过~像公子这般的人~”
第二百一十二章。哭;坚强
“如何?”叶萱来了兴致。
“绝非平常百姓,倒像是~”
“倒像是?”
大夫压低了声音,瞧了瞧四周:“皇亲国戚!”
叶萱一听哈哈大笑,端起一碗水像喝酒一般:“多谢大夫抬举,我啊就一商人,若是真能与他们打上交道,我也算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自古重农抑商,你如此一说,到真让我有些飘飘然了,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叶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一个声音在叶萱的身旁响起。
叶萱笑了笑没有转头径直站了起来:“好啊!”
两人到了僻静之处,合月的爹先是打量了叶萱一番,然后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方才听叶公子说自己是商人,依着我们这些贫苦百姓,不知哪里能帮上叶公子的?”
叶萱微微一笑,皮皮的的伸了伸懒腰:“我啊其实也不图什么,若说我真没什么可图的那还真就不像话,是吧!这里的房屋我看上了,虽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不过若是修修补补之后定会是一美丽的村庄,所以~”
“所以您是想敢我们走,好~”
叶萱扑哧一笑:“我若是想赶你们走用得着大费周章的前来看你们吗?直接给一些人钱,让他们来做不是省事多了?”
“那叶公子的意思是~”
叶萱歪了歪脑袋:“这样说吧,我想将这里的房屋修好,然后给你们住,也可以给你们一些钱,不论是想自耕自重也好,还是经商当官也罢,我每年会回来这里。收取一些房租便好,你们愿意给多少那就依着你们的收成和实际的家中情况,我不勉强你们留下也不勉强你们搬走。只是要求这里不可再荒废下去,我四处瞧了瞧。看似荒野无法开垦,实则不然,只要有人去做,要不了几年这里便会变样!”
“您的意思是~”
叶萱笑了笑:“我是商人,听合月说你也是商人,商人并不一定要赚钱,但是却不能做看不到收获希望的买卖!”
“可~这里的地~!”
“地?”叶萱笑了笑:“你们不也是没有这里地的地契便住在这里了?你放心。我既然已经应承你们把这里修好,那就定会把所有都搞定!”
“叶公子~”
“瞧你,如今又如此煽情了,我们可都是大男人。我做的只不过是一些皮毛,接下来可要靠你们自己努力了!”叶萱笑着拍了拍人高马大的崔德厚:“你若是不信我,明日自会知道了,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我就与我的哥哥两人。哪里敌得过你们!”
“我不是不信公子,只是不信这世间还有像公子这般心地好的人!”崔德厚感激的瞧着叶萱,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比叶萱高出大半截:“若是公子不嫌弃,我就把合月送于公子了!”
叶萱一听差点没吐出来。看了看有些娇羞的看他的合月,顿时噎了噎口水:“你舍得?”
崔德厚摇摇头:“可~我见公子不是坏人,而我家合月对公子您~”
叶萱无奈的甩了甩脑袋:“我已经娶妻了!”
催合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叶萱身边:“无妨,我只求跟随在公子足有伺候公子,若是公子愿意,我就算当牛做马也不嫌苦!”
叶萱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女人喜欢,不对是女孩,她还那么小,她~
“那个~你先起来,我呢~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太小了,而且,我不喜欢你,你对我只是感激之情,日后你再长大些便会明白,你不是真的爱我!”叶萱扶起催合月然后当着崔德厚的面道:“不是因为她不好,是因为我不够好,我四处漂泊,跟了我只能独守空房,我是真的为她好,您也别介意,她如今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恩情什么是感情,日后,长大了她定会知道,她该喜欢的人不是我!”
崔德厚拉着自己的女儿惭愧的看着叶萱:“是我不好,她娘亲死的早,这一路跟着我们漂泊至此,不懂什么道理,我也跟着瞎掺合,还望叶公子莫要受到惊吓才是!”
叶萱淡淡一笑,心中却忍不住发狠:不是惊吓才怪,虽说我如今是男儿装扮,可我只喜欢男人,我不反对喜欢女人的女人,但!额~好吧,我想的太多了,她不是喜欢女人,她只是误把我当男人了!
“无碍,无碍~你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有事呢~”
“那您呢~”崔德厚问。
叶萱指了指马车:“睡那,习惯了!”然后故作很困的样子伸了伸懒腰:“啊~好累,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
叶萱忙改口:“明日再见吧!”
“哦!”
叶萱回到马车揉揉眼睛又眯了眯眼睛:“果真是累了,只是今夜还未喝药呢,肩上有些发痛,不知何时才会好,刚才伸懒腰才发现,原是已经僵的不能动弹了!”
“公子~”画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吧!”叶萱道。
画儿端来了一晚药:“我让那大夫熬的,您啊,就是不顾自己,整日都这么拼命的为着他人,若是王爷知道了,定会心疼死!”
叶萱感激而又感动的看了看画儿,有些泪眼汪汪的样子:“还是画儿你好,我刚才便觉着我左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我用手碰了碰,已经肿了!”
“瞧您,叫您好好照顾自己了!”
叶萱端着药勉强自己喝下去:“许是今日抱一个,牵一个小孩时又伤着了,诶~真是不堪一击的身子!”
画儿既生气又好笑:“您啊,若说不堪一击,那您受的那一掌可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叶萱瞧见画儿刚才还冷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些缓和,这才笑道:“其实刚打中那一下,我整个人都木了,没有疼的感觉,慢慢的才疼起来,已经无法后悔了,早知道便不去那个客栈了,还以为人多便好,哪里知道晚上都没人了!”
画儿嘟了嘟嘴:“这伤啊我瞧是要内服外敷才有效,您这番折腾,又不好好喝药,回到王宫看您如何向王爷交代!”
叶萱扬扬眉:“无碍,回去他还得向我交代呢!”
“呵呵~”
“哈哈~”
一个冷笑,一个得意的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