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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来人啊,带煜王爷去看看善娅公主。”
在一个宫女带领下,即墨煜晏来到了即墨铃嫣住的地方,还是那座偏殿。
“王爷请进。”
即墨煜晏走进去,看到即墨铃嫣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公主还好吗?”
即墨铃嫣瞥了一眼即墨煜晏,“皇兄是希望我好还是不好呢?”
即墨煜晏嘴角扯起冷笑,“本王自然是希望公主好的。”
“虚情假意。”即墨铃嫣撇开眼去,这个即墨煜晏她小的时候没少欺负他,他的生母地位卑微,还曾经在玄元国做过质子,她小时候就喜欢奚落他,那时她受尽万千宠爱,为有这样一个皇兄而感到耻辱。
却没想到现在他们的角色竟然互换了,他就站在那里俯视着这么狼狈的自己。
“本王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父皇已经传来消息了,他说究竟怎么册封你,全看玄元国皇帝的意思。”
即墨铃嫣终于抬起头,“不会的,父皇不会这样对我的,一定是你传的假消息,父皇一定不会这样说的。”
即墨煜晏居高临下地看着即墨铃嫣,“你以为父皇会怎么说呢,对一个已经失去清白的公主,难道公主还指望着父皇把你接回赤乾国去重新许配人家吗?从踏上来玄元国的路程开始,公主就该明白你已经不是赤乾国的公主了,而是父皇送出去一个货物。”
即墨铃嫣气极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往即墨煜晏的身上掷去,即墨煜晏侧身躲开,冷声道:“公主还记得小的时候是怎么侮辱本王的吗?你说本王是卑贱的家伙,而公主现在真是映衬了这‘卑贱’二字,亲自把自己送到玄元国皇上的床上不说,还被玄元国的皇上嫌弃,公主知道赫连奕辰提起你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那般嫌恶的表情,公主真应该看看。”即墨煜晏说完之后,就拂袖离去,可是就在他刚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即墨铃嫣却哈哈大笑,即墨煜晏皱着眉头回过头去看即墨铃嫣。
即墨铃嫣笑着看向即墨煜晏,“你喜欢暮夕寒对不对,可是她就要死了呢?你们都喜欢她,可是她很快就要死了,死人还会有人喜欢吗?”
即墨煜晏快步走回,一手掐住即墨铃嫣的脖子,“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的时候即墨铃嫣还是自若地不肯说,可是随着即墨煜晏的手越收越紧,即墨铃嫣才明白过来他真的会杀了自己的,此时即墨煜晏的表情像是想要吃人的恶魔一般,“你说如果你死了,玄元国的皇帝会不会很感谢本王为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到时候,公主就会成为羞辱自杀而死的第一位公主,说不定还能流芳百世呢。”
即墨铃嫣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即墨煜晏,就在即墨铃嫣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即墨煜晏终于松开手,“说!”
即墨铃嫣连连咳嗽了几声,呼吸稍微顺畅了一些,开口道:“我派了人在城门口守着,告诉了他们暮夕寒主仆的特征,还给他们了画像,只要暮夕寒一出城就跟上她,找机会把她杀掉。”
“送亲的队伍中有你的人?”
“即墨煜晏,你以为父皇完全信任你吗?他专门安排了一些人手听命于我。”
即墨煜晏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追究这些了,暮夕寒应该是今天早上离开的,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虽然霁云跟霁雨的武功很高,但是暮夕寒是一点功夫都不会的。
即墨铃嫣看着即墨煜晏匆忙离去的背影,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那个女人,就连自己第一次动心的男人心里想着的也是她,自己即将要嫁的男人心里也是她,自己跟她是上辈子有仇吗?
即墨煜晏出了皇宫之后,就策马往鸪余族的方向狂奔,还好他的马是难得一见的宝马,但愿能很快赶上暮夕寒。
而暮夕寒这边已经知道有人在跟着她们了,这次出来为了隐藏行踪,并没有让暗卫跟从,想着到了下个镇上的时候,就有她们的人了,可是怎么会有人从一开始出城的时候就盯上她们了?
从出城开始,霁云就挑着人多的大路走,让这些人没有机会下手,可是这些人倒也执着,一直跟到了黄昏,现在再不找客栈住下的话,她们就要露宿荒郊了,而且照这个情况看,这些人是不会放弃的。
于是暮夕寒她们的马车在一间客栈停下,她们要了一间房,这是她们出门在外一直的习惯,便于保护暮夕寒。
她们主仆三人进了房间,暮夕寒微皱眉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十几个,但是武功都算是十分高强的。”这就意味着霁云跟霁雨虽然打得过他们,但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一旦打起来的话难免会顾不上暮夕寒。
暮夕寒倒也没有非常担心,就算她不会武功,但是防身的方法她也不是没有,就算是霁云跟霁雨一时顾不上自己,她也不至于会受伤,但是一下能聚集这么多高手的人,这世上并不多,江湖上的人大多不受人拘束,而真正高手的聚集地却是在皇宫大内,是赫连奕辰要对自己下手?不会,还没有到那个时间,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掌控玲珑轩,那是太后?灵妃?还是即墨铃嫣?暮夕寒苦笑,这样数下来,自己树的敌人还真是不少啊。
就在这时屋外有动静,屋内主仆三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些人准备动手了,屋内的三人均是不动,很快就有人往屋内吹迷烟。
屋外的人觉得差不多了,就冲进屋里,屋内的三人依旧好好地站在那里,这点小把戏还是入不了她们的眼的,进来的是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看到三人均是安然无恙,霎时举剑刺向暮夕寒,霁雨跟霁雨齐齐挡在暮夕寒的面前,但是这些黑衣人似乎均是训练有素的,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暮夕寒,他们分别把霁云跟霁雨缠住。
其中一个黑衣人举剑刺向暮夕寒,暮夕寒右手捏着银针,正准备看准时机射向那黑衣人的要害,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挡在暮夕寒的面前,一剑刺向那黑衣人,立即毙命,然而此时暮夕寒手里的银针已经射出去了,正好扎进来人的身体里,但是来人已经管不了这些了,站在暮夕寒身前为她挡住那些蒙面黑衣人,有了即墨煜晏的加入,霁云跟霁雨也省力了一些,这些行刺的黑衣人很快被解决,此时屋内已经是一片血腥,即墨煜晏转过身面对暮夕寒,眼睛里一片柔情,轻声道:“别看。”
暮夕寒却伸手去拔掉那枚银针,表情有着说不出的柔和,“我没有那么脆弱,这样的场面不算什么,我可是在战场上呆过的人。”
暮夕寒把银针收回到衣袖里,抬头问即墨煜晏道:“身上麻吗?”
即墨煜晏点点头,暮夕寒不说还没有感觉,她这样一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麻了。
暮夕寒扶着即墨煜晏在床上坐下,“我的银针上涂了麻药。”这种麻药是很有效的,在射进人身体的当时,应该就会麻到失去知觉的,行为也会失去控制,可是难道即墨煜晏的身体跟别人的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他中了药之后还能那么灵活地使剑?
暮夕寒哪里会知道,其实在银针刚刺进即墨煜晏身体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就开始麻了,只不过他保护暮夕寒的意念胜过了他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才感觉不到麻意的,直到暮夕寒的危险解除了,他的身体才反应过来。
很快即墨煜晏的舌头都开始麻了,没办法说话,暮夕寒扶着他躺下,动作间暮夕寒的青丝拂过即墨煜晏的侧脸,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让即墨煜晏沉溺,就算是全身都麻了,能得到她这样的照顾也值得了。
此时即墨煜晏就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了,他就这样一直盯着暮夕寒看,暮夕寒站起身来,对床上的即墨煜晏说到:“这个麻药没有解药,过两个时辰,它自己就会失效了,但是我们现在得离开这里了,说不定一会儿官兵就会来的。”刚刚的打斗声肯定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胆小一些的已经跑了,也有可能已经有人去报官了,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官兵知道的好,否则对自己来说也不利。
如果即墨煜晏没有看错的话,暮夕寒的眼里是有些笑意的,也是,自从自己长大之后还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不过能让她开心一些的话,也值了,如果让自己的属下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话,自己的形象就全毁了。
霁云跟霁雨一起把即墨煜晏抬到马车上,临走之前暮夕寒在桌上放了几锭银子,就当做是补偿了,但愿这些人没有被吓坏。
霁云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而霁雨骑着即墨煜晏的马在后面跟着,马车里就只有暮夕寒和即墨煜晏,暮夕寒看了一眼一动都不能动的即墨煜晏安心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