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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说:“等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没家里门匙。”
枝子说:“我还不想回去。”
李向东问:“你还要去哪?”
枝子很妩媚地一笑,说:“交给你了!去哪都行,把车开到某一个偏僻的地方,或者去我家都行。”
李向东说:“杨晓丽也快到家了。”
枝子说:“那你还不快离开这里。”
李向东说:“她回来见不到我们,不定会生什么事。”
枝子说:“我们不在家,就一定在一起吗?不是说过,各顾各的吗?你去参加你的烟花晚会,我去喝我的酒,她闹什么?太无理了?快开车!”
李向东启动了车,却不知要去哪,总之,先离开小区大门。他问,喝了多少酒?枝子说,我没醉,清醒着呢!他说,我看你就不清醒。枝子笑着说,不是不清醒,是酒后乱性,想在人家老婆回来前,先把人家的老公用了,再还给人家。李向东说,你这是玩火!枝子说,我就是要玩火,但不会。她叫李向东把车停在路边,就挤了过来,因为有方向盘拦住,只能侧着身,她用脸贴着他的脸,那脸很烫,不知除了酒精的原因,还有没别的原因。
她说,今天她很高兴,自来市县后,自认识他后,最高兴的就是今天。她说,今天以前,他们生好多次关系,但她心里还是没底,还是担心他会像次那样,完事了就不认帐了。他说,他不是不认帐,只是觉得不应该。她说,好,好。不是不认帐,是不应该。她说
,今天,她感觉得到,他是觉得应该了,应该和她枝子在一起了。她说,过了年,她就搬回去住,她才不要还住在他家,成天在杨晓丽眼皮底下。那时候,他可以去她家,可以很放松地干他们想要干的事,才不要搞得那么匆忙,那么狼狈,衣服都不敢脱。
她把他的手按在她的??,觉得不解馋,又移到两腿间。她说,她很兴奋,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更主要还是心里高兴。说着,她把两腿打得更开,让他抚摸得更深入。他说,你真疯了,这是在路。枝子说,路怎么了?还有谁会经过这里?谁会停下来探头往车里张望?李向东急忙把车头灯关了。
这是一条通往郊区的路,这时候,不会有行人,也很少有车经过。她开始抚摸他,嘴里大口大口喷着酒气。她低下头吸吮他,他不得不做出反应,把腿尽量伸得更直。如果,他就一直坐在这个位子,枝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然而,他也不想坐在这位子,移过去和枝子挤在一起。
他叫她把座垫往后推,叫她把背靠放下去。因为她坐正那个位子,做这些较容易。如果
说,以前,李向东跟枝子的??总有一种侵犯的意念,总有一种践踏蹂躏的报复,这会儿,他却被骚枝子,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是否还因为下午跟张志东交谈后,张志东点拨了他那官欲呢?说不清!只知道,他是很温存的,像一个男人很用心地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当然不能把衣服脱了,只能把手伸进去。有车迎面开过,车灯很亮地照过来,但因为座垫放下去了,对方应该看不清这车里生的风流事。
枝子感觉到他想要干什么,阻止了他。她说,等一下。她摸索着,才现裤子已经褪到腿,便示意他坐起来,自己也跟着坐起来,就低下头去提那裤子,像是从口袋里拿一样什么。抬起头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问,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里跳了一下,想他们一直都不用那东西的,今天枝子怎么突然要用了?想枝子应该还不至于今天才意识到怀孕的危险?
枝子躺了下去,就感觉到,她在抚摸他,一点一点地武装他,再把他带到某一个地方,想是该他用劲了,便狠狠沉了下去。她说,你总是那么狠!说着,紧紧抱着他,任由他在身运动,渐
渐就响起了??。李向东感觉时间差不多,静止不动了。枝子知道他为什么静止,却没有反对,咬着牙等那魔鬼苏醒,等那死不眠目的一刻。
那一刻没有到来。枝子“丝丝”地笑,说,我成功了!它被我锁住了,那魔鬼不会出现了。他问,怎么会这样呢?她说,是不是对自己很失望?她说,告诉你,那魔鬼是让下面的唤醒的,如果没有那水,它就不会苏醒。她说,其实,我也是猜的,为什么用嘴,那魔鬼就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同样那么湿润,那么刺激,后来,我就想可能是下的区别,人分辨不出来,魔鬼能分辨出来。我就想把它隔离开来,果然就把它锁住了。她说,开始我也没把握,你也知道的,我咬牙等着死一回的。她身子彻底放松了,说,李向东,你好好爱我,别想再把那魔鬼放出来折磨我,别想再践踏我蹂躏我。她和他接吻,她让他搓捏她的柔软,她把自己弯成弓,迎接他更深的侵入。
李向东知道,即使耗尽全身的力气在她身撒野,他们也只能打成平手,准确地说,他那些力气只能化成一种爱意,融化她,在融化她的同时,自己也将被她融化。
他想,枝子又一种征服了他。
他想,枝子本就是来征服他的。
他想,这种征服其实是建立在互相得益的基础。
真正的意义并不是征服,应该叫双赢。她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同样地,他也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
他想,目前,还不能说他们已经打成平手,应该是枝子占了峰。枝子在他这里什么都得到了,生意得到他的支持和帮助,??得到他给予她的满足,但他呢?他得到了什么?虽然,枝子曾经通过她老爸给过他一些关照,但还微不足道。他要跟她打个平手,还应该得到比现在更多的东西。哪一天,自己能升到地级市,至少也要坐在常委的位置,他们才算打成平手!
他想,要得到这些,就要像枝子刚才说的那样,好好爱她,否则,她一个不高兴,他便什么也得不到。
车的空间毕竟有限,他不能施展他的全能,只能局限于一种姿势,尽力挥自己。那一刻,他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感觉自己是在为枝子服务,感觉自己卑溅得像个男妓!
正文 第一零零二章 审问
枝子要他李向东先回去,她多晚回去都没关系,他越晚就越不好解释了。李向东想,现在才担心说不清了?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人,舒服了,才想到别人。刚才不那个什么,说不定还会要了你的命!
没进门,李向东就知道杨晓丽回来了,家里响着灯。他看了一下时间,想杨晓丽也刚到家。一进门,就见杨晓丽双手抱??站在那里,眼光很凶地瞪着他。李向东知道,她不可能一直就这么双手抱??站在那里。他没进门的时候,她是坐在沙的,只是听到开门声,知道有人回来了,才摆出这个姿势,投射出这副目光。
李向东问:“怎么了?”
即使晚点回来,也没理由生气且气成这样?
杨晓丽问:“你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李向东假装看一下时间,说:“不晚?烟花烧完了,和他们商量点事才回来的
。”
这也很正常,只是不能说得太具体,不能说都与那些人商量。谁能保证她不会打电话套那些人?有时候,她无心要套人家的话,但碰巧遇了,跟人家谈起这事,人家云里雾里的,可能就露馅了。
杨晓丽继续问:“下午干什么了?”
李向东愣了一下,说:“没干什么啊!”
杨晓丽问:“一直在家里?”
李向东迅寻找最佳答案,说不在家,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她能证明他回过来呢?李向东很清楚,下午回来后,时间都耗在一楼了,并没过二楼,如果,她有证据证明他回过来,那证据也只是一楼找到的。
一楼会留下什么呢?
如果留下什么的话,也只是在枝子的房间里。他记得非常清楚,他和枝子离开时,清理过她的房间,重
新铺好了凌乱的床,且把他们用的秽纸也扔进厕所冲得一干二净了。出房间时,他回头检查过,出大门时,又很仔细地回头看过客厅。枝子还笑他胆小,很得意地说杨晓丽如果能现异样,除非她有狗一样的嗅觉,能够闻到他们散的淫骚气味。
在李向东还没找到最佳答案时,他不能迟疑,不能让杨晓丽感觉到他在思考。他问:“怎么这么问?”
杨晓丽说:“你别管,你有没回来?”
李向东笑了笑,说:“好像在审犯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