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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口舌不利索地说:“什,什么是偷窥?”
绮红气得脸儿黑,说:“你不老实,我报告校长。”
看门老头更慌了,说:“我说,我说。我看了,我是看了。我见你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想看你在干什么?”
绮红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想这是你可以看的吗?我绮红的身子是给你看的吗?我脱胎换骨的绮红只能给一个人看,你却先看去了。她骂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她还想骂得更狠,竟气得想不起还有什么话更狠了。
看门老头忙为自己争辩,说:“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他说,我先趴在门看,什么也没看见,就想站去从那门窗看,我把水桶扣在地,刚站去,那水桶就翻倒了。”
他说,我
的腿出血了,我的腿跛了。
绮红说,活该!
绮红说,你要看了,我挖了你双眼!
她还是不相信他的话,回自己宿舍那边,关门,就也趴在门向里面张望,下下地看了好一阵,虽然那门有缝儿,但绮红镜子放的地方刚好是一个死角,绮红刚才站的地方是一个偏角,透过门的缝怎么也看不见。于是,拿了一把椅子,站在去,从那门的窗往里张望,这次却是什么都看见了。
绮红从椅了跳下来,瞪着两眼说,还说什么都没看见?,你这个老!”
看门老头说:“冤枉啊!绮红老师,你这是冤枉啊!”
他说,你是站在椅子,当然什么都看见,我是站在水桶,我腰还没直起来,就掉下来了。
绮红拍着手的灰尘,说:“
我们去派出所再说!”
看门老头“扑通”跪在地,他说,绮红老师,你原谅我,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做,以后我再不敢了。他说,我不是想耍,我不是想偷、偷窥,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我以为你在屋里干傻事,以为你把自己关在屋里要吊!他说,你相信我,我是好心干坏事。你相信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要是看见什么,你拉我去派出所,拉我去枪毙。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枪毙就太冤枉了!
绮红被他气得哭笑不得,想他也是老实人,这一吓唬,真要看见什么,也不会喊冤枉,也不会拼命为自己辩护了。
这以后,绮红事事小心,处处防着那个看门老头。然而,她却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人在等着她。她不应该每次去那岩洞都打电话叫那个的士司机接送。她以为,经常帮衬他,彼此熟了,总比找那些陌生司机好。她以为,时不时有那么一笔生意送门,那司机总不会怠慢她,总会准时依点来接她。哪想到,那司机对她疑心越来越重,想这个女人为什么总到那山沟沟去?想
那个山沟沟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这个女人?想如果那个山沟沟什么也没有?这个女人才不会那么傻,每次都化这么多钱打的往这里跑。
他问:“你怎么总往山里跑?”
绮红说:“在城里住得久了,想来这山里透透气,这里的空气好。”
他说:“你一定很有钱。”
绮红说:“你看我像有钱人吗?”
他说:“舍得化钱往这里跑的人,不是傻的,就是钱多得没处化。”
绮红笑笑说:“我好像也不傻!”
她觉得应该补充几句,便说,医生说我有病,劝我要经常到山里呼吸新鲜空气,即使没有钱,这钱还是要化,命总比钱重要。
他一点不相信她的话。他相信她不是很有钱,
经常这么跑,有钱还不自己买部车。他现,每一次来接她的时候,她的头总是湿的。由此可见,她并不像每次下车那样往山里去,而是往水里走。她为什么要隐瞒真相,难道真正吸引她的是那条缓缓流淌的河?
当然,她才不会那么傻,打的士到这来游泳。
正文 第九二六章 污辱
那司机仿佛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这女人到这来,是去河里捞金子的。市县最早移民美国的华侨,不就是去旧金山淘金吗?淘金不就是把河里的沙淘掉留下沉甸甸的金子吗?这女人就是当他离开后,潜进河里捞起河底掺有金子的沙,然后一点点淘走那沙,收获金子。
他想,这猜想的理由太充足了,也应该她到这唯一的理由!
每一次去那岩洞,绮红总是吃了午饭就出门了,先从方家村搭摩托去海边镇,再由海边镇坐公共汽车进城区。虽然,海边镇往城区有高公路,但公共汽车不跑高,跑那种弯道多的“地方公路”,车慢不说,且还扬手即停,沿途村和村离得近,这边村刚了人,车还没提,那边村口又有人扬手了,因此,绮红到了城区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公共汽车就跟那的士司机通电话了,那司机经常就在车站等她,载绮红去那岩洞。
每次,绮红从那岩洞出来,太阳早下山,天也灰蒙蒙要暗下来,有时候,那司机说刚跑了一个长途客。来得晚
少少,天便彻底黑了。绮红站在路边等,四周静得只有虫在??里叫,突然,那山间不知什么动物一声尖叫划破寂静,那声音便尖锐地往心里刺,恐怖得心寒。
这天,司机也来晚了,远远地见绮红背着背囊在路边等他,就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停了车,绮红正迷惑,想他怎么没像以前那样,把车开过前,在那桥边停下来,掉头再开回来,然后缓缓停在她身边?正想着,司机却熄火下了车,但车头那两盏大灯还亮亮地照着她。
司机很凶狠地说:“把包给我!”
绮红愣了一下,忙笑着说:“我自己可以拿。”
司机已经到了绮红面前,伸出一只手说:“没听见吗?”
绮红问:“你要我的包干什么?”
司机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干什么呢?你来这干什么呢?”
他再喝一声,爽手一点!
绮红很无助地把包递给他。这时候,她感觉到面前这人不再是以前那个满脸堆着笑的司机了,感觉到自己被某种危险笼罩着。司机拎着包走近车,“哗啦”把背囊里的东西都倒在车头盖,然后,翻找背囊的暗袋,找到一串钥匙,扔了,找到手机,留下了,看看再没什么,便把背囊也甩了。然后继续翻找车头盖的衣物,浴巾抖开来,什么也没有,泳衣、??罩、内裤……还是没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他骂了一句脏话,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绮红身。
绮红哪见过这场面,吓得直打哆嗦,就那么傻站着看他翻弄自己的东西。这会儿看他凶神恶煞地向自己走过来,才如梦初醒,才意识到更大的恐怖即将降临。她缩成一团,说:“你,你要干什么?你走开,你不要过来。”
她想跑。她真的想跑,双腿却软得“扑通”一声,坐在地。
她说:
“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把钱都给你。”
司机“嘿嘿”地笑,说:“钱?我不稀罕钱!你有几个钱?你那点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绮红似乎清楚他的目的了,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说:“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但是,你不能,不能……”
司机意识到她是把金子藏在身了,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绮红说:“你不要,你不要……我求求你!”
司机站定了,说:“你快点拿出来,快点,不要逼我动手!”
绮红有点反应不过来,问:“你要什么?你要我拿什么?”
司机说:“金子,你在河里淘的金子!”
绮红绷紧的身子突然??下去,说:“我那
有什么金子啊!我哪是在河里淘什么金子啊!”
她说,大哥,你放了我?我没有金子,我把钱都给你。
她掏出钱递给司机,她说,她只是在山走得累了,走得一身汗了,才在河边洗澡。她说,她要是来这淘金子,怎么会什么工具都没带?两手空空的怎么淘金子?她一边说,还在一边担心,这个一无所得的家伙会不会要她身子?
司机还是疑心重重,想你身没有金子,那么紧张干什么?想你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连钱都不要?难道你身没有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吗?他看着她,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看着她很有一种只要他敢动她,她就孤注一掷顽抗到底的神情。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呸”地往绮红脸吐了一口唾沫,破口大骂,妈的,你以为我要?你?也不撒尿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我去叫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