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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连敲了几家人的门,虽有人答应,却一听是路过借宿的,立刻就回答镇子最前头有客栈。细细的问,却不再吭气了。
李卫呵呵笑道:“祥哥,真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多问两句就不回答了,还是人么?”
“还不是叫你给吓的?”胤祥嘻嘻笑:“你去把他们住的房子给点了,瞧他们出不出来。”
李卫见胤祥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却听着他用一种好似认真无比的口气在说话,不由困惑的下意识的看向胤禛。
胤禛因道:“何必去打搅人家?咱们住店去。”心下却十分感慨:在北京城里听着官员们表白,一概都是“家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歌功颂德,如今身临其境,才越发明白那些都是精致的马屁。
李卫在旁边跟着,胤祥却明白胤禛的心思。凑过去,低低说道:“这里的居民多半是因为被路过的盗匪抢怕了,不过再开明的治世,再富裕的地方,总有鞭长莫及的死角。励精图治,勤勤恳恳的,做个亲民的上位者,不就好了?”
胤禛没有说话,夜色里拉着胤祥的手,微微用力的握一握。
三人走了一阵,果见不远处幡子上写着“客栈”二字。刚到了门口,一个麻脸的伙计便笑嘻嘻的迎了出来,见着三人狼狈不堪,本不想做他们的生意,一瞥眼却见着胤祥腰间的碧玉佩,眼睛一亮,吆喝道:“老刘老白,财神爷来了——快,去请李掌柜来接客!”
一时便见两人出来。一高瘦一矮胖,均在四十上下,且都是笑容满面,帮着引路。进了店,李掌柜提着用大铁环穿起来的钥匙在前头,口里念叨:“阿弥陀佛!最近大水,小店有小半月没有住客了,今儿一来就是五位。老天爷真赏光!”
“五个?”胤祥一面走一面探头探脑的四处看着 ,道:“李掌柜,给我们两间上房。”
李掌柜忙道:“正好还有两间,一明一暗,各位爷也有个照应······”又见胤祥不语,只顾四处看着,道:“东厢房住着两位客人,也是今儿晌午到的。爷们只管安心歇会儿,待会烧水给几位爷梳洗一下,弄点小酒暖暖,算小人一点孝心。只不过,不防今儿有了生意,没有荤腥,还请爷们不要计较。”
说话间,东厢的两位客人也出来了,一个穿着青风绒底绸衫,修眉凤目,十分娴雅俊秀。再瞧另一个,顿觉方才那个连俊秀都说不上——男子身材高挑,几可与胤禛并高,身穿纯白长衫,系着鹅黄色的腰带,连女子都要羡慕的纤细腰身现了出来,越发显得动人。
在现代算得上中性的俊美脸庞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胤禛已算是少有美男子,站在他身旁,却只剩豪迈气概和初露的皇家气势可以夸耀,若论起俊美来,就算是胤祥也不得不承认胤禛连那个男人的边都摸不上。
更要命的是他一身超凡脱俗的高雅气质,黑得发亮的眸子轻轻往四周一扫,加之嘴边勾上一抹笑容,屋内人地眼珠子早被牢牢定住。
胤禛上前,笑道:“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他叫田文镜,我是仓津。”美男子的声音也温润如水,一一扫过胤禛胤祥李卫三人,才慢吞吞的笑道:“三位尊姓台甫?”一旁的田文镜好似有些矜持,冲着胤禛三人一笑算是见面礼。
胤禛九死一生,又忙着赶路思虑重重,乍然见到还算人烟稠密的地方,也乐意攀谈。因含糊道:“相逢就是缘分,一会儿我们一块儿吃酒谈天,好么?”
李卫高高兴兴的说:“我们路上打了几只兔子,本准备着应急,现下正好吃!”
安顿好之后,李卫在天井忙着架了火,把兔子洗净,抹了盐,烤的“嘶嘶”作响,香味四溢。
这面胤祥和胤禛进了房,各自梳洗一番。胤祥不知用什么法子,向田文镜和仓津借了两套干净的衣裳。弄好之后,胤祥坐在床上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脚尖儿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磨着。
“四哥。”
“恩?”胤禛一面系腰带,一面转头过来看着。
“我脚痛!”
“脚痛?”胤禛皱眉,见胤祥虽然笑嘻嘻的,但白嫩嫩的脚尖却一直停在床前的砖槽上,心思一转,笑道:“给你揉揉。”
当即蹲下,把胤祥的脚揣在怀里,一只手托着,伸出另一只手,细长的指尖顺着方才胤祥的脚停住的砖槽细细的滑了一圈,才施施然的收回手。胤祥见胤禛已经明白,刚要收回脚,胤禛却一把握住,笑道:“早年母亲也常头疼,为此我还专门学了推拿,你不试试?”也不容胤祥回话,顺着穴位时重时轻的按捏。
一阵酥麻顿时从涌泉穴沿着经络窜上百汇穴,像是一双手捏在自己心里一般,又痒又麻。
胤祥脸上虽显出淡红色,心里却不甘示弱,要知道他骨子里可是一个常混迹于国外GAY吧的“东方美人”陈扬,何况眼前的又是自己辛苦勾引三年的胤禛,心中盘算一下,也不收回脚,微微挣一下,脚尖顺着胤禛的衣襟攀爬,在他的颈侧停下,指腹轻轻的画着圈。
“······四哥。”胤祥表情一派无辜纯真,却带着些许诱惑:“我饿了······”
胤禛面色不改,拉下他白嫩的小脚,在粉嫩如同花瓣的大脚趾上轻轻一掐,才替他穿上袜套和鞋子,笑:“我也饿了。走吧,下去吃饭。”
胤祥嘻嘻一笑,乖乖站起来,猛的扑过去,隔着衣料狠咬一口胤禛的肩头,胤禛闷哼一声。失笑着捏捏他的鼻子,哼道:“怎么和你养的那只猫一样?”轻拍他的头顶,“走啦!”
15
15、第五章 (1)下 。。。
刚出房门便见着李卫已经把考好的兔肉切好装盘。田文镜和仓津正坐在大厅里就着些小菜吃着。
胤祥跟在胤禛后面,瞧见桌上的吃食,大呼一声“好香!”越过胤禛欢脱的奔了过去,挨着田文镜坐下来。
仓津率先打了招呼,笑:“梳洗一番果真精神许多,真是个漂亮孩子。”
胤祥笑眯眯的不说话,静静的瞧了仓津一会儿,笑道:“你才是大美人!”
仓津一笑,不置可否。捏起桌上的酒壶就要往杯子里斟酒,胤祥抢过来,先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皱着眉头,不满的哼哼:“玉米酒,恩恩,还掺了水,不好!不好!”
一旁的伙计老刘打哈哈:“爷真是厉害人,不过这年头,生意真的很难做。”冲着旁边的老白使了眼色,方才对胤祥笑道:“您老宽坐,小的们马上去给您拿上好的汾酒。”
“你过去一点啊,很挤捏!”胤祥似乎没有理会那个老刘的话,眨着眼冲同坐的田文镜指控道:“你过去和仓津坐,这里我要和四哥坐。”
田文镜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长得水灵灵的小孩,居然那么骄纵。下意识的就愣愣的站起来,倒是胤禛,喝止道:“田兄勿怪,十三,不要没大没小的!”话音一落,在仓津的旁边坐下,李卫忙招呼伙计拿碗筷。
田文镜又怔怔的坐下,胤祥也不管他,笑嘻嘻的站起来一屁股挤到仓津旁,肩膀拱拱他,耍赖:“你快让我,这样很挤!”大眼直溜溜的看着仓津俊美的脸,笑道:“我年纪小,要爱幼知不知道?我刚从水里爬出来,惊魂未定,要好好休息。如果你不让我,我因为这件事生病了怎么办?我如果病死了,就是你害的······”
仓津可没田文镜那么好糊弄,他闭上眼睛,“不让。”
胤祥眼珠子转了转,把桌上的灯罩拿开,就着灯座把煤油灯往仓津鼻子底下一伸,“是你自己乐意的。”
仓津陡然闻到一股烟味,睁开眼睛看他手里的灯已经倾斜了, “你干什么?”
胤祥宣布:“你不让开,我就放火烧了这椅子,咱们谁也别坐!”
田文镜跳起来,颤巍巍的劝着:“你疯了,你会连店一起烧掉······”
胤祥回头冲着田文镜发脾气,“谁叫你刚才不让开?如果店被烧掉了,就是你害的。”
店里在的几个伙计忙出来,连声的劝着,哄着。胤禛事不关己的坐在一边,也不吃菜,只捏着筷子挑剔的抄着本就不多的菜色。
“店烧掉是小事,你自己难道就不危险?”仓津此时睁开眼了,笑意盈盈的瞧着胤祥。
“我死了就是你害的。”胤祥委屈的威胁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什么和什么······”田文镜一旁苦笑,倒是仓津和胤祥的大眼对视了一会儿,才潇洒地一挥袖子离开了胤禛胤祥二人中间,在田文镜旁坐下,端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