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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又好气又好笑,看我一眼,又再摇头。
我微微红了脸,没敢看武大郎,怕被骂粗俗。
还好武大郎没骂我,他说:“那这样好了,淑妃加入到谢希大和贺千户这组,朕加入到三皇弟和谢希小这组,你们有没有意见?”
众人连忙说:“没有。”
一场蹴鞠赛,是一柱香的时间,双方都没有守门员,以进球多少来决定胜负。
我轻敌,加上对那个叫蹴鞠的东东还没完全熟悉,刚上场不久,谢希大从谢希小脚下把球夺过来,传给我,我稳稳就接了,刚要射门,武大郎冷不防就从侧面冲上来,把球夺过来,传给武三郎。
我跑过去,要夺回球,武三郎脚一踢,球往已跑到前面的武大郎方向飞过去,贺千户跑上把球拦截了,不想武大郎冲过去,一个回旋脚,球又落到他脚边。然后,武大郎进攻,反击,忽然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飞跃而起,将球准确无误地射入网内。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7)
周围掌声顿起。
谢希小春风得意:“淑妃娘娘,你们等着认输吧。”
我说:“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希小说:“你以为你们有赢的机会么?”
我说:“你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谢希小嚣张:“这场蹴鞠,你们输是定的了。”
我比他更嚣张:“这场蹴鞠,我们赢是定的了。”
谢希小像想起了一件什么事儿,咧开了嘴:“淑妃娘娘,我们来个约定,如果你们输了,你要学三声狗叫;如果我们输了,我要学三声狗叫。行不行?”靠,这小子,小气巴拉的,学了两次狗叫,就记恨一辈子,老是想着要报复。
我说:“好,就这样说定了。”
谢希小不大放心,他说:“淑妃娘娘,说话要算数。”
我说:“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狗。”
其实我明白,古代人踢足球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菜,他们在运球和进攻方面很灵活,反应也敏捷。但总体来说,我也没比他们差,到底,我比他们先进了N多年——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而且我中学时代,曾经是学校女足的主力球员。他们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业余足球爱好者。
我还是轻敌了。
第二个球,也是我们输了。想不到武大郎不但球踢得好,水冷超一流,还竟然擅长长远距离射门——他稳稳地带着球,突击成功,冷不防的就开了个大脚,奋力一跳,用力把球一顶,然后飞越过众人,跑了过去,右脚一踢,球就进了。
武大郎带球,踢球的样子,让我无比的熟悉,熟悉到让我不禁一怔,一下子就恍惚起来,思想飞到老远,老远,我轻轻的,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武大郎——”这武大郎,自然不是彼武大郎。我嘴里的“武大郎”,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
不知道为什么,武大郎带球,踢球的样子,让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这武大郎,便是二十的武植,而二十一世纪的武植,这是这个古代的皇上武大郎。
我的声音不大,但我离武大郎很近。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8)
我的声音不大,但我离武大郎很近。不知道武大郎有没有听到我连名带姓的叫他,他的身子仿佛微微一震,仿佛停顿了一下。此刻,周围的人,因为武大郎再次进球了,欢声如雷,鼓掌连连。
这热闹的声音,猛地把我从恍惚中唤醒过来。
我不觉失笑。我觉得我还真的是神经过敏。真的,这古代的皇上武大郎,又怎么会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并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
我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谢希小正在得意,又是蹦,又是跳,又是跺脚,又是嚷嚷的:“哈哈哈,又进了!又进了!”他身边的武三郎,则鬼鬼祟祟看过来,嘴巴无声地动着,是一个学着狗叫的嘴型。
我给气死。
他们得意什么?没到最后关头,谁都不能盖棺定论。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继而转过头土来,对了谢希大和贺千户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大吼:“同伙们,我们一定要加油!加油!”
谢希大和贺千户一愣,不明白。
谢希大问:“加油?加油是什么?”
轮到我一愣,眨眨眼睛,不懂得如何解释。
说到底,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不知道这热衷的口号是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这到底跟满大街的加油站有什么关系。据说,“加油”这词真正的由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糊里糊涂,还找不到以事实为依据的研究考证。一般流行的说法有三个:一是给机器加燃油的意思,其中最贴切的是踩油门儿;二是往饭菜里或油灯里火把上加油的意思;三是往传统或现代的机械上加润滑油的意思。
不过这些解释,好象都说得通,又似乎都有些勉强。
人家外国人,鼓劲的号子压根儿不用“加油”这个词,那是中国人的版权所有。二00八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加油”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音节,就蒙倒了一大片外国人。中国人也解释不清楚这两个音节的含义,而外国人则越听越糊涂。
现在我解释不了,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是鼓劲的号子啦。”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9)
还好谢希大不是追根究底的主,看到我解释不出来,不但没追问下去,还一反常态的,跟了我一起吼了一声:“我们要加油!加油!”
我又再吼:“加油!加油!”
武大郎看过来,样子忍俊不禁。
我再次大吼一声,算是给自己士气:“加油!加油!”
轮到武大郎发球。武大郎拿了球,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问:“你终于认出来了么?你是不是真的认出来了?”
我一呆,很是茫然:“认出什么?”
武大郎的眼睛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他的一双眼睛,深不可测,像是剔透,像是犀利,像是要一眼洞穿我,看到我骨子里去。只是一瞬那,他的眼神就黯然下来,然后他突然扬声,笑将了起来:“认出朕是踢蹴鞠的高手。”
靠!不就是先进了两个球嘛,得瑟什么鸟?
武大郎发球,武三郎接上,我趁了武大郎还来不及跑上来,在贺千户的掩护下,越过谢希小,用了罗纳尔多的剪刀腿招式,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武三郎脚下夺过球,再接着一个摇晃的假动作,身体突地从了冲过来的武大郎侧面越过,用力一踢球,也来一招长远距离射门,球进了。
一比二,我们还落后一分。
武三郎他们加强了防范。我用了大量的假动作,利用腿部,上体,头部的晃动,让对方产生错觉,抢先将球推拨到前方。不想我带着球,沿着左路推进,就给武大郎拦截了,谢希大过来夺球不成功,那边的贺千户给谢希小困住,谢三郎也跑过来要拦阻我抢球。
这个时候,那一柱香将要燃尽。
我急了,就是不赢,起码也要打个平手吧?我可不能输了这场球。
我眼珠儿又再溜了一溜,突然就想出了一个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兵不厌诈是不是?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也是办法。
就在武三郎横在我跟前要拦阻我,而武大郎带着球,在接近我们禁区右侧时,我突地一伸手,往天空一指:“看,灰机!”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0)
众人一愣,虽然不知道“灰机”是什么,但还是条件反射那样,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向天空望去——其实古代的天空,哪来的飞机?除了尉蓝的天空,一片一片飘忽着的碎云,什么也没有。
横在我跟前的武三郎,也傻不拉叽地抬起头,傻不拉叽的往天空张望。带着球的武大郎倒没有张望,只是愣了一愣。我趁了他这一愣,就飞快冲上前,把球夺了过来,用力一踢,球飞了起来,高过头顶,然后我踊身而跃,右脚一扫,球进了网。
我用力太猛,右脚抬得过高,身子摇晃的幅度太大,把球踢出去后,我身子站立不稳,往前直了几步,就前赴后继那样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先是右手着力,随后是整个身子,摔跌到地后,翻滚了几下。
抬头仰望天空的众人,刚刚把目光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探讨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又有新的意外发生,又再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看了过来。
武大郎首先冲了过来:“淑妃——”
站在观众席中的春梅也冲了过来:“娘娘——”
武大郎把我扶了起来:“淑妃——”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但感觉彻骨的疼——我的右手的手腕仿佛断了那样,整个手掌弯了,软绵绵的垂下来,根本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我冷汗直冒,魂魄不齐,甚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