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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请喝茶。”宋惠莲把茶捧给我,声音清脆。
我接过:“谢谢。”
外面的雨,还在纷纷地抖落,一时三刻的还停不了。
我无所事事,于是便凑过去看武大郎和谢希大下棋。他们下的是围棋。武大郎执黑棋子,谢希大执白棋子。显然是武大郎的棋艺略胜一筹,武大郎的白棋子把谢希大的黑棋子困死了一大半,冲不出来。
围棋在古代叫“弈”,据说是所有棋类中的鼻祖,相传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还相传是尧发明的东东。这个尧,是传说中的人物,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曾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也不知道真是他发明还是假是他发明,虽然是道听途说,却足以证明围棋在中国历史悠久。
狭路相逢(5)
我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古代的围棋和现代围棋的下法不大相同。
古代围棋有还棋头,没有贴目,围棋是座子制,最大限度限制先手优势。不过规矩那玩儿,是人定出来的,也不难弄懂。一盘棋下来,我已明白了其中大要。
看到我看得专心致志,谢希大问:“淑妃娘娘会下棋?”
我理所当然回答:“会。”
谢希大抬头望了一下武大郎,又看看我,向想说些什么,抿抿嘴,没说,但眼睛嘴角都是笑意——我知道这小子想些什么。估计谢希大,联想到我当初跟他学吹笛子的事。当初他问我懂不懂乐器,我说懂,他又问我会些什么乐器,我厚颜无耻说,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我白了谢希大一眼,没好气:“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喂,你是不是男人?气量那么小,屁大的事,也记仇。”我又再说:“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的会下棋!这次不诓你。”
谢希大还是笑,却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态。
别说谢希大,就是武三郎也不相信,这小子飞起一双眼睛,吊儿郎当的上下扫了我一眼,像不认识我似的,大惊小怪:“皇嫂,你真的会下棋?”
我撇撇嘴:“切,不就是下棋么?有什么难?”
武三郎愣了一下,不明白:“切?切是什么?”
谢希小在那边替我回答:“淑妃娘娘说的切,就是切西瓜切罗卜。”
武三郎更加云里雾里,睁大眼睛:“切西瓜切罗卜?不就是下棋么?关切是切西瓜切罗卜什么事?”
谢希小在那边挠头,苦恼:“我也想不明白。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和西瓜罗卜根本没有关联的事儿,可淑妃娘娘动不动的就是喜欢说‘切’,干嘛什么事儿,老是喜欢扯到切西瓜切罗卜来?”
武大郎正捧着杯子,喝着茶,听这两个活宝一来一往的问答,“扑”的一声,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喷不完的呛入气管,顿时咳了个满脸通红,惊天动地。
旁边的人吓坏了,齐齐叫:“皇上——”,宋惠莲更是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因为武大郎喝的是她沏的茶,搞不好,她吃不了兜着走。
狭路相逢(6)
还好这武大郎,一边咳,一边摆手,意思说不碍事。
我斜了眼睛看他。
别的古代人都不知道我嘴里这个“切”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相信同是古代人的武大郎会有这么高智商,知道二十一世纪网络用语。
武大郎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止住了。
宋惠莲连忙把另外一盏茶捧了过来:“皇上,清清嗓子。”
武大郎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众人看到武大郎没事了,松了一口气——谁都不明白,武大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态,当然,谁都有贼心惊诧没贼胆问原因。
谢希大看着武大郎,又笑着睇了我一下,武大郎略略的点了一下头,于是谢希大风度翩翩站了起来,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希大说:“淑妃娘娘,和皇上对弈一盘吧,让大伙儿见识见识淑妃娘娘的棋艺。”
武大郎还是面无表情,声音淡淡:“下一盘吧。”
我说:“好。”
不就是下棋嘛,娱乐娱乐,输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围棋,讲究的是天赋,悟性,有一句话说:二十岁成不了国手,终身无望。把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下围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岁之前成名,将来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用。
我下围棋的水平没怎么样,只是会而已。
我文不行,琴棋书画,只懂些皮毛,唬唬外行人还行。武还可以,踢得很不错足球,会三脚猫的击剑,会跳很撩人的钢管舞——我老妈就曾经很气恼地说,该会的不会,不该会的倒是全会了。
我和武大郎下了三盘棋。
武大郎下棋的水平还真不赖,放在现代,就是勾不上“国手”级别,估计也是大师级了。而我,顶多是小学生水平,执着棋子,横冲直撞下,也不懂得算计对方,来个虚虚实实。结果三盘棋全是我输了,还是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输得一塌糊涂。
结果我一赌气,把围棋子全捣乱,然后嚷嚷:“我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武三郎看着我,乐不可支地大笑。
谢希大也笑。
狭路相逢(7)
武大郎那张冷清的脸,突然的就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怎么没一点棋品?”
我气呼呼说:“本来我就是菜鸟一个,要什么棋品?”
谢希小逗了半天的鹦鹉,好不容易让那鹦鹉叫他“谢小公子”了,正在眉开眼笑间,突然听到我说“菜鸟”这两个字,来了兴趣,跑了过来,傻不拉叽的问我:“淑妃娘娘,你是菜鸟?你为什么是‘菜鸟’啊?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吧?”
我瞪他一眼:“你才是菜鸟!你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
谢希小莫明其妙,又再挠头:“怎么轮到我也成菜鸟啦?”
我又再瞪了他一眼:“你不但是菜鸟,还是笨鸟!”
谢希小张大嘴巴,眨着眼睛看着我,很是委曲:“怎么说着说着,我又多了一个鸟?又是菜鸟又是笨鸟的,怎么回事?”
武三郎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趴到地上去:“哈哈哈,皇嫂是菜鸟!哈哈哈,谢希小又是菜鸟,又是笨鸟!哈哈哈,这比喻很有意思!”
谢希小嘀咕:“有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又再嘀咕:“笨鸟我还懂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笨嘛。菜鸟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哎,菜鸟——那只鹦鹉,捉去杀了,做成菜,也不是成为菜鸟?”
我懒得和他费话,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代沟。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周围的景物像水洗过一样,焕然一新。
我说:“我要回去了,懒得再鸟你们。”我张望了一下:“春梅,你们还愣在那儿干嘛?我们回去了。”
春梅和两个小宫女连忙说:“是,娘娘。”
刚走了两步,给武三郎快步冲过来,拦住了,他嘻嘻笑:“皇嫂,刚才我又听到你说了一个‘鸟’——没空‘鸟’你们。这个‘鸟’,又是什么‘鸟’?不会是和‘菜鸟’和‘笨鸟’是同一个意思吧?”
我斜了眼睛看他,突然起了戏谑之心:“Do not tell you!(不告诉你!)”
武三郎瞪目:“什么?皇嫂,你说什么?”
狭路相逢(8)
我叉了腰,欺负他听不懂,用了英语骂:“You idiot!Than pig is still stupid!(你这个白痴!比猪还蠢!)”
武三郎彻底傻了眼:“皇嫂,你嘀嘀咕咕的到底说了些什么?”
因为捉弄了他,我不禁得意了起来,张大嘴巴“哈哈”大笑,很是心花怒放。一转眼,突然看到武大郎盯了我看,似笑非笑,仿佛眼前这整个局面很有趣,同时他的脸庞上,有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在他眼睛后面闪烁。
我连忙把目光收回来,也把笑容收回来。
我木着一张脸说:“皇上,臣妾告退了。”
武大郎也木着一张脸说:“嗯。下吧。”
我说:“谢皇上。”
我带着春梅和两个小宫女,扬长而去。背后,听到宋惠莲娇滴滴地说:“皇上,还要不要喝茶?臣妾再给皇上沏茶去。”
武大郎有了新欢宋惠莲,我这个“旧爱”就不用天天戴着戒指装神弄鬼了。
我巴不得武大郎和他的新欢夜夜笙歌呢,把我这个“旧爱”彻彻底底的忘掉,这样我就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老是担心着,武大郎会突如其来找我麻烦。
武大郎没来找我麻烦。
倒是有人跳出来,为我打抱不平了。
是李娇和孙雪娥这两个恐天下不乱的人。
如果武大郎恩宠的人是我,李娇和孙雪娥只有嫉妒和吃醋的份,谁让她们的身份和地位不如我呢?又谁让我有太后这个大靠山呢?
但武大郎恩宠宋惠莲,那就不同。宋惠莲的身份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