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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不提我还可,一提到我,武大郎盯着李瓶儿的一双眼睛,更是冷若冰霜:“你凭什么跟淑妃比?朕告诉你,在朕眼里,你给淑妃提鞋也不配!”
“皇上——”李瓶儿的泪水滴了下来。
武三郎背过身子,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说:“朕数三声,三声后,如果你不在朕跟前消失,后果自负。1——,2——”
李瓶儿把头垂得很低,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终于,她掩了脸,还没等武三郎把“3”数出来,她就哭着,冲出了书房。李瓶儿没有看到站在窗口的我和春梅,她掩着脸,疯了那样的奔跑,很快就没了踪影。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1)
有一句话说: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靠!看这话套在谁身上了。套在我身上根本就行不通。估计我连九流的戏子也没资格做,因为我这个人,没那么多的弯弯曲曲肠子,纯属一条大肠通屁‘眼——喜怒哀乐全露在脸上,不懂得掩饰自己,做个屁戏子。倒是李瓶儿,浑身戏子细胞,如果活在二十一世纪,估计去冲刺奥斯卡也没问题。
当晚的篝火晚会,她丫的,倒也若无其事的参加了。
李瓶儿还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就像仙子下凡那般,云髻高耸,雾鬓低垂,脸似牡丹,美眸流盼,仪态万千。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配着一条逶迤拖地粉红玫瑰香散花绿叶裙,最煽情的是纤纤小蛮腰上系着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身穿着打扮,更显得她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我的目光落到李瓶儿身上,久久移不开了去。
我忍不住,对她赞叹不已:“哇,真真的绝色美人儿!什么是倾国倾城,宛若天仙?这便是了。”
李瓶儿听到了,转过头来,甜甜地笑:“谢谢姐姐的夸奖。”李瓶儿又再说:“妹妹是个俗人,哪能和姐姐相比?只有姐姐,才能称得上是宛若天仙呢。”
李瓶儿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悲伤的色彩。
我感到不可思议,不禁叹为观止。
这李瓶儿,她不去做演员,还真的是浪费了人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两三个小时之前,李瓶儿表演了一场丑剧,因为失败了,哭得一塌糊涂,也绝望得一塌糊涂。
我觉得这李瓶儿很是奇怪,她既不像孟玉楼那样为人谨慎,性格温和,不能得宠,虽然失望,但并不悲观,也不胡来,处之坦然;也不像李娇和孙雪娥,有着世俗小女子的心理,不自量力,争风吃醋,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罢休;更不像以前的宋惠莲,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在人前出尽风头的冲动,一天不得瑟浑身都难受。
李瓶儿有着一点神秘色彩。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2)
李瓶儿看上去很风情,特别是勾引武大郎那一幕,比《水浒传》中的那个潘金莲还要潘金莲,但她在风骚之中,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情绪,却是悲情的,比林黛玉还要悲情,接触到她的人都能感觉得到。没人的时候,李瓶儿郁郁寡欢,但在人前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美丽。
没人能够读得懂她。
篝火晚会和去年的没什么区别,四周围点着火把,王公贵族,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齐集在一起,烤着白天收获的猎物,畅快地喝着酒,有乐师在演奏着悠扬的乐曲,高髻长袖,体态婀娜的舞伎们在跳着精彩的舞蹈。
晚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李瓶儿起身,大概是去了茅房。后来我也起身,不过我不是去茅房,几杯酒下肚后,我忽然的觉得有点闷,心情莫名的烦燥了起来,于是我便带着春梅,周围的溜达溜达。
“娘娘——”春梅叫我。
“怎么啦?”我问。
春梅说:“娘娘有没有觉得,贤妃娘娘今晚好像有点奇怪?”
我想了一下:“她一直都很奇怪,我也没觉得她今晚有什么特别之处。”
春梅说:“不知道为什么,奴婢觉得贤妃娘娘今晚特别的奇怪。”
我和春梅正说着话,冷不防的就看见李瓶儿身边一个叫做绣春的小宫女,神色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见到我,礼也顾不及行,又是惊恐,又是焦急,又是慌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她,她,她掉到水里去了。”
“什么?”我和春梅异口同声。
绣春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泊指,哭着说:“贤妃娘娘,掉,掉,掉到水里去了。”
我来不及多想,顿时奔了过去,果然看到湖泊里有一个黑影扑腾着,然后身子渐渐的要沉下水里去。我心里一着急,就要往湖里跳,想想不对劲,连忙甩掉了鞋子,又把披在身上的斗蓬脱了,“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这次轮到春梅大急,惊慌失措大喊:“娘娘!娘娘——”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3)
古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累赘,一层又一层,湿了水,更加重,感觉到身子百上加斤似的。还好我会游泳,而且游得不错,我奋力地划了过去,然后一把抓住李瓶儿就要沉下去的头发,拉了起来。
此时的李瓶儿已是半晕的状态,手脚乱动着,我手伸过去拉她后,她本能的不顾一顾地紧紧抓住了我,害得我随着她一齐沉到水里,我很冤枉地“咕噜咕噜”的呛了几口水,我好不容易挣扎着把头冒出水面,李瓶儿的手脚又再乱动,要抓我,结果我气了,搞不好,不但连她救不了,连我也会陪着她一命呜呼哀哉。我想也没想,不由分说朝李瓶儿的脑袋就挥了一拳。
李瓶儿彻底晕了过去,手脚不再乱动了,我托着她的头,用力的拖着,往回游回去。还好离岸上没多远,不过是几米远的距离,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的划着水,没用多久,就拖着李瓶儿,游到了岸上
这个时候众人给惊动了,齐齐跑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武二郎,后面是武大郎,还有武大郎,谢家兄弟,一些王公贵族,皇亲国戚,朝中大臣,齐齐奔了过来。
我到了岸上后,筋疲力尽的就瘫软在地上,一时三刻动弹不了,唯一可做的,便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武大郎奔了过来,抱了我,他的声音都变了:“淑妃淑妃——”
春梅也奔了过来:“娘娘娘娘——”
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也围了过来,神情焦急:“淑妃娘娘——”
武三郎甚至伸手,拉了我,估计看到我手腕上的脉搏还在跳动,紧张的情态顿时松弛了下来,也松开了我的手;谢希大也苍白着脸瞧着我,也失去了分寸;谢希小更是顾不上在什么场合,也顾不上周围都有着些什么人,脸色变得惨白,声音变得颤抖,他一个劲地嚷嚷:“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你,你,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说话呀,有没有事?”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此时真情流露——平日里只管我和吵架,没想到,他们还是真心的关心我。
你这个傻瓜!(1)
我软在武大郎怀里,说不出话来,只能眨巴了几下眼睛,表示没事。
谢希大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武大郎心疼地看着我,他脱下他身上的斗蓬,包裹在我身上,抱紧了我。
那边的李瓶儿已彻底晕迷,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也不动。绣春站在旁边,哭得一塌糊涂。武二郎抢先走过去。看到我没事了,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也相继走了过去,有人压着李瓶儿有肚子,拼命地压着,压了好一会儿,李瓶儿嘴里吐出了几口水,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
众人舒了一口气。
略略清醒了过来的李瓶儿,喃喃地说:“刚才,刚才不小心,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是真的,真的不小心。”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冷,哆嗦起来,身子颤抖不已。武大郎横腰抱起了我,也不管李瓶儿,大踏步走到刚才篝火晚会的地方,在一个火堆里蹲下来,让火烤着我。待我身子有了些热气后,武大郎便回头,对旁边的人暴喝一声:“你们傻了是不是?轿子呢?快把轿子抬过来,马上回到东部宫殿区去。”
武大郎一直把我抱到宫殿区,抱到“云海烟波”里。在宫女早已在那儿准备好了热水,武大郎吩咐:“拿几块姜拍碎了,放到热中里去。”又再吩咐另外的宫女:“去给淑妃娘娘熬姜汤,放多点姜进去。”
然后武大郎亲自动手,把我身上的湿衣服剥了,一件件的,剥了个精光,然后把冻得面青口唇白,一直不住哆嗦着的我放到热水里泡。
泡了好半天后,我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我的血液可以流通了,四肢可以活动了。反应过来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