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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冬儿小脸蛋上堆满疑惑。
“就是”,我沉吟着怎么说,“比如蓉妃的家人什么的有没有在朝为官的?”
“当朝宰相便是蓉妃的舅舅,听说朝中许多事情都由他管!”冬儿轻拭着茶几上我遗留的点心沫渣。
“那个金儿又是蓉妃的什么人?”我顺手又抓起桌上的葡萄吃,当皇后还能免费享受水果宴真惬意。
“她以前是蓉妃的丫头,后来蓉妃让她过来服侍娘娘您!”
服侍我,恐怕是监视我吧,而且死丫头竟然诅咒本姑奶奶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阴阴一笑。
冬儿出神地望着我,半晌语气凄凉地问:“娘娘,您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就连您吃东西的样子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说着说着竟然掉起眼泪来,一旁的小竹子眼圈也红了。
我不耐地挥挥手:“跟你们讲好几遍了,我只是临时失忆了,以后遇见什么人时你们悄悄提醒我就行了。但是,”我语气转为严肃,“我失忆的事情,你们敢泄露半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冬儿、小竹子慌忙点头。
我满意地笑了,这两个跟班倒是忠心耿耿,看来我这当皇后也进入角色了,反正就当是演古装电视过过瘾好了。还记得在父母离婚的那天,茫然无措的我曾经遇见一个老人,他对我说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也让我一辈子都受益的话:“孩子,你一定要适应这个世界的变化莫测!”我是一直在努力地适应着,让自己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变成一个独立的守护着懦弱的母亲的女孩,让自己从一个普通的女子变成一个肩负着几万员工的公司管理者,现在也要让自己从一个现代人变成一个古代人。这个世界是变化莫测的,而我只能选择去适应
正文四、
养身体的几天里,我仔仔细细地跟冬儿两人了解了宫里的一些情况,而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搅,我也乐得清闲,不过看来这个皇后确实是当得窝囊,不管是病了还是病好了都没人来看望一下。
这日清晨;我一觉醒来;呼吸着有别于现代的清新的空气;全身的细胞开始积极地跳跃了;病恹恹的娇体里头的活力缓缓地舒展开来。
〃冬儿;我们去外头逛逛。”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古装一边冲着冬儿大声嚷嚷。
冬儿慌忙走过来帮忙,“娘娘,您的身体不能吹风啊!”
“没事,多出去呼吸新的空气对身体有益无害,快点!”我兴奋地催促冬儿恨不得立刻飞出屋去参观一下古代的皇宫。
冬儿无奈地侍侯我梳妆,临出门又将披风给我披上,引着我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里的冬天早已经匿迹,百花斗艳,蜂蝶扰攘,鸟儿啼鸣,空气中全是春日蒸腾的潮湿幽香。我站在百花之间,闭着眼睛去感触这蕴含生机的温暖的空气,风轻悄悄绵软软地轻拂着我的脸,那美妙的感觉无不让我怦然心动。
“娘娘,这里风大着!”身后的冬儿小心翼翼地提醒。
我睁开眼,笑着道:“这风,我喜欢!”我忍不住迎着风舞动起自己的身躯,长长的衣袖随风摆动,原来人世间最轻盈最美妙的舞姿,不是那种排编后的舞姿,也不是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舞姿,而是那种随心所欲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与舒适的舞姿。
“奴婢见过皇上!”身后传来冬儿惶恐不安的声音使我停住舞步。
皇上!我吃惊地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金黄袍的年轻男子定定地看着我,俊朗的脸隐隐透着一丝内敛的威严,随同他身后的几个太监冲着我行礼:“奴才见过皇后!”
我回过神来,冲着年轻男子低了低身子:“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黑亮沉静的眸子有一丝失望飞快地闪过,瞬间即逝。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淡淡地丢下一句:“起来吧!”随后带着一群太监消失在曲折的宫廊中。
这么一个小插曲把我踏青的心情全磨灭了,我有些怄气地冲着冬儿叫:“我们回去!”
一路上,我憋着一股莫名的火气,这个皇上也太漠视人了,亏我还跳了那么优美的一段舞让他欣赏,而且也太不体贴了,他的结发妻子皇后病了那么久竟然也没有一句问候。
回到自己的宫苑时,竟然发现主位上坐着一个美艳惊人的女子,丰盈盛开的兰花指挑着桌上的葡萄小心翼翼地送进自己的樱桃小嘴中,不时还用丝巾轻轻擦拭着嘴角。
“奴婢见过蓉妃!”冬儿冲着那个妖媚女子行礼,神色竟然比见到皇上时还慌乱。
原来是蓉妃,竟然反客为主了,我心里冷笑着,不发一语。
蓉妃看见我进来也没有起身,连连娇笑着:“姐姐的身体好了,妹妹真的好开心!”
我冷笑道:“姐姐还以为妹妹不开心呢,妹妹现在坐的这个位子可是姐姐的,姐姐想问妹妹你是不是很想取代姐姐坐上去啊!”
蓉妃愣了好半天似乎料不到我会这样回答,笑容僵硬地移动着水蛇一般柔软得腰身到旁边的位子上,眼神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我。
我没有坐上去,而是吩咐旁边的小竹子:“小竹子,把椅子打扫干净,哀家坐的地方不喜欢别人碰!”
“你什么意思?”蓉妃娇美的声音仿佛撕裂了一般,不可置信地问。
我大大方方地坐上去,平静地说:“姐姐只想让大家知道皇后这个位置是姐姐坐的,而妃子呢自然是应该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还要行该行的礼,这宫里的规矩可不能乱了,妹妹你说是吗?”
蓉妃被我的一席话惊得说不出话,一屋子安静得听得到针掉的声音。
我安安静静地喝茶,在商场训练了两年的纹丝不动还真的很有用。
片刻,蓉妃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堆着一脸的娇笑说:“姐姐,你是病糊涂了吧,竟然警告起妹妹来了,告诉你,”突然蓉妃脸色一变,语气凶狠,“凭你,不配!”
“不配!”我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语气冷冽,“别忘了,哀家是皇后,是先皇亲自钦点的皇后,只要哀家是皇后,哀家就有管理后宫的权力!”
破碎的茶杯混着茶水,满眼的狼藉,我突然有些心疼那个茶杯,如果留着,说不定很多年以后被考古家挖出来便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了。
“你……”蓉妃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蓉妃带着一群奴婢走后,屋子里竟然还站着个娇媚的女子,我疑惑地盯着她。
“金儿,你这些天跑去哪里了,娘娘正等着你侍侯呢!” 小竹子一边气愤责问那女子一边给我上茶。
金儿看着悠闲喝茶的我,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奴婢一直不知道娘娘已经醒来。”虽然语气低微,脸色却毫无半丝卑谦。
我呷着茶,淡淡地笑,不语。
金儿看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便站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金儿,谁让你起身了?”我冷冷地道。
金儿疑惑地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她重新跪下来,眼睛却毫无顾忌地甚至带着不屑地盯着我。
我没有看向她,却向一旁的小竹子道:“小竹子,以后你准备一把剪刀,把那些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的奴婢的眼珠给哀家挖出来,免得我看见了心里不舒服。”
“喳!”小竹子谦恭地应道。
地上的金儿脸色煞白,慌忙低下头。
我冷笑:“金儿,今晚你就给我在外头跪两个时辰,小竹子,你盯着。”
“喳!”
“娘娘,你不能这样处罚奴婢,奴婢没有做错什么!”金儿着急地立起身,激动地大叫。
我盯着她,寒着声道:“哀家病在床上,你身为奴婢不但没有在旁侍侯着反而四处乱跑,凭这个哀家就可以罚你,还是你说哀家连罚你这样一个奴婢的权利都没有!”我转向小竹子,道,“多罚她一个时辰,竟敢顶撞我!”
“喳!跟咱家出去!”小竹子兴奋地将金儿拖出去,看来这个金儿平时肯定没少狗仗人势欺压小竹子他们。
被拖出门的金儿回过头怨恨地瞪我一眼,我突然后悔了,刚才怎么突然心软了没有罚她跪上一天,不过来日方长,这丫头再嚣张我肯定要给她更多颜色看看。
屋子又重新恢复了一片寂静,冬儿静静地又悄悄地打量着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了,站起身来敲敲冬儿的头,“你看够了没?”
冬儿慌忙低头,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