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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东西我都带来了。”沈云苓说着上前抖开了包袱,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在了桌子上。接着说道:“东西都在这里,是不是我诬陷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正嚷着,两个公差走了过来。
“这里吵吵嚷嚷干什么?”一个公差问道。
“你们二位来的正好,这里有个无法无天的无良商人,看看,他卖出去的东西把我的丫鬟害成了这样。”沈云苓一把把环儿拉到二位公差面前。两位公差被环儿的样子吓了一跳,当即厌恶的转过了身,上前抓住公子欢喜说:“老兄,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则拉着沈云苓和环儿朝顺天府方向走。
沈云苓上前把那些经她加工过的胭脂粉膏重新包好,一并带了去。
公子欢喜很是郁闷,明明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陷害自己,可是却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公子欢喜看了一眼环儿,心想,只有她能帮自己了。可是环儿一看到公子欢喜的眼神却慌张的把目光转移开了。
定是这女人从中使诈,公子欢喜心想,虽然自己要摆脱这两个公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自己现在不能跑,一跑反而证明自己做贼心虚。
于是当下也不再多想,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可是他们也不能证明那些手脚是他公子欢喜做的。
天香阁的伙计看到老板被带走了,心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人们对自己的店里指指点点,心想这下生意也是做不成了,忙上了门板,关了大门,一路小跑朝靖远侯府而去。
再说公子欢喜,被带到顺天府后一下子引来很多人围观。
顺天府尹本以为是一桩很小的事情,本想草草判完了事,可是师爷来告诉他,堂下来告状的是靖远侯府的沈云苓,要告得那个男人虽然没什么特殊身份,但他的老板好像是靖远侯府的沈从容。
这么一来,顺天府尹为难了,两个他都得罪不起啊。但又不能拖着,于是还是升了堂,开始审理。
沈云苓早已经被让到了大堂左侧坐下,环儿就站在她的旁边。
而公子欢喜则挺胸抬头的站立在大堂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显得坦荡荡的。
“公子欢喜,你的天香阁卖的粉膏有问题,才导致沈云苓的丫鬟环儿毁了容,你可承认?”在师爷简单的向他陈述了事实后顺天府尹问道。
“我不承认,我卖的东西绝没有问题,更不可能让人毁容。”公子欢喜虽然生气,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哎呀,你还不承认了,去你那买的东西,前前后后就一两个时辰而已,你的意思是环儿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把自己的脸毁了来栽赃陷害你?哼,可笑。”沈云苓没等顺天府尹开口就说到。
“环儿,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顺天府尹问到。
环儿怕的哆哆嗦嗦,知道自己毁了容已经心里乱作了一团,现在突然听到顺天府尹叫她,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回头便看到沈云苓对她使眼色,这才逐渐记起了沈云苓教她的那些话。
吞吞吐吐的说:“今天早上,二小姐吩咐我去买些胭脂粉膏回来,我……我就去了那家……可是,回来,二小姐不在,就胆大的自己先偷用了些,之后,之后就成了这样……”环儿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姑娘,你可想清楚再说啊,我早上卖出的东西很多,只有你的出了问题,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你呢?”公子欢喜说道。
“因为我和你有仇!”沈云苓见环儿吞吞吐吐,便立刻站起身子来抢白道:“我和沈从容有过节,而你和沈从容则不干不净的,谁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你肯定是为了帮她出气才下次毒手。”沈云苓用近乎喊得声音,指着公子欢喜咆哮。
“哈哈,笑话,来买东西的是这位姑娘,我又怎么知道她是你身边的人?”公子欢喜问道。
“那……那一定是环儿无意中说漏了嘴。”沈云苓不死心。
“姑娘,你倒是说说看,我又没有问过你是买给谁?”
“环儿,你说啊。”沈云苓严厉地问。
“我……我……”环儿犹豫不决,可是看到沈云苓的目光,马上痛苦的说:“有,这位公子问我是什么人用,我,我就说的我家小姐,这位公子还问了具体的,我就说了是靖远侯府的二小姐……然后、然后这位公子就说稍等,从里面拿出了这些胭脂粉膏,回去我用了就变成了这样。”环儿痛苦的跪在了地上,违心的说着这些话。
“公子欢喜,你还有什么好说么?”顺天府尹问到。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自然没什么好说,你这个毒妇,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些什么。”公子欢喜目光看向沈云苓,那利如刀光般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既然如此,那把公子欢喜收押到牢房中,择日宣判。”顺天府尹说道。
“慢着。”沈云苓喝到:“什么择日宣判,现在的事,现在就办好,你想拖到什么时候。”沈云苓怕夜长梦多,就算弄不死公子欢喜,也要判他个充军。
“谋害靖远侯府小姐,这罪名可不小啊,小姐,你还是让我仔细想想再做判决吧。”顺天府尹对于沈云苓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但奈何自己官职卑微,没有办法,但也笼统判案,弄不好招惹了沈从容,所以想先拖一下。
“您是大人,什么最您自然知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需要细想,那现在想就够了。”沈云苓一点余地都不留。
“那,来人,先将公子欢喜杖责五十,再压入大牢,择日宣判。”顺天府尹知道现在不对公子欢喜做些什么沈云苓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于是决定先将公子欢喜杖责一番。
“慢着!”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声如洪钟,所有人都不觉转头去。
只见走进一个仙风飘逸的俊朗公子,满脸嘲讽与不屑的表情,来者正是即墨无双。
公子欢喜绝对没有想到即墨无双回来,也顾不上想自己的处境,只是下意识的问道:“怎么是你?”
“如果你出来闯祸,我也不会来。”一双冷眸淡淡一闪,即墨无双说罢转过身看着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一下子惊出了一声冷汗,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堂下,毕恭毕敬的对即墨无双说:“不知摄政王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你回去,继续断你的案,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断这个案的。”即墨无双说着看了一眼沈云苓,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沈云苓也决计没想到即墨无双会插手这件事情,自从自己见过即墨无双之后,一颗芳心就扑在了他身上。如今即墨无双虽没有多言,可摆明了就是冲着这桩事情而来。
难不成他当真瞧上了沈从容?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沈云苓一双眸子涨得通红,身子也忍不住轻颤了起来。即墨无双太过于可怕,可是为了报烟姨娘的仇,她无论如何这一次也不能轻易放过沈从容。
心下有了决定,心下收敛了惧怕:无论如何,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公子欢喜是清白的。
“这……公子欢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顺天府尹伸手抹了一把涔涔冒出来的汗水,颤声问道。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如坐针毡。
“沈云苓一心想至我于死地,为此不惜牺牲一个少女姣好的容貌,可见心思歹毒。只是我公子欢喜做事问心无愧,随便你怎么判我都无所谓,只不过这个罪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的。”向来就清冷的公子欢喜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底少有的露出了坚韧和不容拒绝。
“沈云苓说是公子欢喜故意下的毒,而公子欢喜则说他没有下毒,嗯……双方证据都不足却又言之凿凿……这个,不好办啊……”县令看了一眼沈云苓,又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即墨无双,犹犹豫豫的开口。
“大人,我们只是旁听而已,至于具体的案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用有压力。”即墨无双说的潇洒自如,却无形中给县令更填勒几分压力。
“证据不足,但又不能放人,先将公子欢喜关押起来,待本府仔细审查之后再做定夺。”县令硬着头皮,说出口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大人,既然不能因此断定是我,那么也不能判断是不是环儿自己搞错了什么,所以我觉得把她也关押起来才对。”公子欢喜转身望着瑟缩的环儿,不愿意退让。
“哼,我的丫鬟已经受你的毒害,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你还不放过她,公子欢喜,你是不是人啊。”沈云苓侧身护住环儿,指着公子欢喜的鼻子又大骂起来。
即墨无双心下清明,知道公子欢喜绝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想让县令把环儿关起来解恨。而是他怕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