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个只能是满心期盼着闵亲王能够逼得沈从容将解药交出来,缓解一下自己身上的极痒之症。
“怎么?闵亲王想用武力逼迫我么?”沈从容眼中没有一丝畏惧之色,依然是不动声色。
“沈从容,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闵亲王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后朝沈从容一剑劈下。
闵亲王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剑劈到一半却被一股强有的力量阻拦了下来。
顿时大厅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来。
沈从容面前,鲜血正一滴一滴往下坠,瞬间大厅里静的出奇,倒是沈崇思先惊呼:“无双哥哥,你的手……”
原来闵亲王这一剑劈下,沈从容还未有所动作,即墨无双便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剑身。鲜血,正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可是即墨无双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仍旧是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受伤的不是他一般。
“二哥,你……”闵亲王说着双手一起用力,使劲想抽出佩剑,可这剑竟然像长在了即墨无双手里一样,一动也不动。
即墨无双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似乎掀起了狂澜,他看着闵亲王,目光如炬,只看的闵亲王压力倍增。
“你……你……想做什么?”闵亲王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做什么?”即墨无双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剑身的手突然用力。反手一折,两根指头夹住剑身,轻轻抖动,宝剑顿时断成三截,其中的两截顿时擦着闵亲王的两旁飞过,铛铛两声插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闵亲王分明感觉到几根发丝自鬓角落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似乎连身上的瘙痒都忘了。只是浑身发抖,又惊又怕。
宇文常舒见状,也顾不得身上瘙痒,忙几步过来,抱拳道:“王爷息怒,闵亲王也是一时冲动。”
“四弟,说话要经过大脑,在座的这么多人?谁说下毒的就一定是她?”即墨无双一点也不客气,盯着宇文常舒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他的身子,让他无所遁形。
长孙珏好歹也是个人物,看这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再闹下去恐怕就真的闹大了,于是也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对闵亲王说道:“我知道大家也是急于求解药,也许和沈小姐之间有一点误会,又冲撞了王爷,我们大家得静下心来寻求解决之法不是么。”
“掌柜的,掌柜的哪去了?还不快出来!”长孙珏扭头便朝着内厅喊道。
沈崇思也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从沈从容怀中拿了她的手帕小心的裹在即墨无双的手上,然后包扎成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沈崇思肉嘟嘟的小脸上闪过不乐意,他鼓着腮帮子替即墨无双呼呼了两口,这才爬回了沈从容的怀里。
这让坐在一边的沈从容看得又气又笑:她本来就是打算来看戏的,可是闵亲王那个脑残非想逼她演主角。
既然他如此无聊,那自己便成全了他,现在的戏,换她来安排,你即墨无忧,好好地给我演下去吧。
不过说起即墨无双替她挡的那一剑,她倒是没有想到:即墨无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身怀绝技,随手拿一件物件去挡就能让闵亲王毫无招架之力,为何非笨的用手去抓?
掌柜的一路小跑过来,稍显肥胖的身躯显得有些吃力,以至于他已经跪倒闵亲王面前了还在气喘吁吁。
“起来说话。”长孙珏说道。
“是,谢谢这位爷……”掌柜的心有余悸。
“这白玉莲子粥是怎么回事?”宇文常舒问道:“掌柜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好好说,有一句谎言,这可不是你这个掌柜的还能不能当下去的问题,而是你的脑袋是不是要搬家的问题。”
掌柜的闻言大惊,浑身冷汗跟着便冒了出来,一张脸惨白如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而沈从容却冷哼一声,嗤之以鼻的说:“还没开口就被威胁,我倒是想看看闵亲王和侯爷想从掌柜的这要个什么说法。”
“你不要紧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便是。”长孙珏宽慰道。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掌柜的小心的看了一眼即墨无忧,头上的汗水又渗了出来。
“你不知道?好你个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们身上怎么会这么痒,我看你想装到什么时候?”闵亲王说着就挥拳朝掌柜的砸去。
那一拳力道十分,掌柜的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当下吃痛,不禁双腿一软,又瘫跪在了地上,然后惊恐地说:“王爷……我……我这不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么……在王爷和沈小姐的白玉莲子粥里加了你给我的东西……你……你不是说不会出乱子,不追究我的责任的么……”掌柜的一惊之下全部说了出来。
“呦,这么说来是闵亲王想要我们的命喽?”沈从容故作惊讶的说,脸上泛起了错愕。不过心底却是哧出一声冷笑:不错,这场戏和我想的一样精彩。
“你……你这……奴才,死到临头还敢乱说,找打。”闵亲王说着又冲了上去,长孙珏连忙拦住了。
倒是宇文常舒心叫不好,闵亲王在自己喜宴上准备的这场戏恐怕是演砸了。他眼珠子一转,当下就往便拉着那掌柜的往外面轰。
“慢着。”
就在场面即将陷入混乱的时候,众人的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那声音似带着几分内力,虽然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慑力,刺得人的耳朵一阵阵疼。
众人被这声音镇住了,均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们回过头去,只见即墨无双一脸清冷的站在那儿,一双黑眸里面似乎要掀起狂澜。那清冷的眸子定定的落在掌柜的身上,问道:“闵亲王给你的是什么?”
坚定地口吻不容人质疑,那掌柜的早吓得魂飞魄散,纵使他经常伺候后宫的贵人,而且常与达官贵人往来。可是一下子聚集这么多的王公小姐却还是头一回,现在又害怕犯了什么事丢了小命,谁人不知道“活阎王”的性子,如今自己得罪了他,哪里还有小命留下?
如今一听即墨无双一开口,他更是忙不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正是闵亲王给他的那个东西。
掌柜的伸手递出,宇文常舒忙伸手去接,心知闵亲王已经闯祸,这个证据更不能留着。不过他的手才伸到一般,岂料一旁的长孙珏出手更快,一把便将小瓶捏在了手里。
长孙珏拔下塞子,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瞬间觉得全身发烫欲火攻心,大惊之下忙把瓶子移开,愤怒的斥道:“竟然用这种东西!”
其余人等自然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几个贝勒便叫问是什么东西。
“哼,合欢散,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真能想的出来。”长孙珏嘴里是骂着掌柜的,其实映射出来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一番话说的闵亲王脸上一阵青白,他恶狠狠的瞪了长孙珏一眼,脸上挂不住的道:“什么合欢散,你们别听这个小人的,他伙同别人来陷害本王。”。
“大姐姐,合欢散是什么东西?”一直就窝在沈从容怀里的沈崇思终于伸出了脑袋,好奇的开口询问。
“一种及卑鄙的毒药,只有无耻之徒才会用。”沈从容说到,但是想到合欢散所带来的后果,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原来,中了合欢散的毒的人,必须半个时辰内与异性同房,方能解毒。否则只能是七窍流血,等着暴毙而亡。
“王爷,你是说过的,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情就不会为难我了,这……”跪在地上的掌柜的说着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摸出那枚即墨无忧赐的金子,小心翼翼的说:“王爷,这金子我也不要了……不要杀我啊……”
“你还敢说!”闵亲王暴跳如雷:“你老实说,为什么会有人身上痒,你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小人真的什么都没加啊,王爷明察啊!”掌柜的冤枉的喊道。
“你再不老实交代别怪本王无情。”闵亲王狰狞的面目看来格外恐怖。
“屈打成招,好主意。”沈从容冷眼瞧着闵亲王,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王爷,我真的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小人真的不知道啊。王爷饶命。”掌柜的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即墨无双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耳畔。
掌柜的像是听到了特赦的喜讯一样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宇文常舒强忍着身上的其痒无比,心里暗自盘算,看这个店家说话的表情神态应该不会有假,如果他所言属实,那么就是闵亲王将自己的喜宴搞砸了。现在该怎么收场呢,很多公子小姐都中了不知什么毒,在这里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大家得不到解药肯定不会轻易离开。他一边心里又在怒骂闵亲王这个脑残,只是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