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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事,她沈从容还要借一下即墨无双的势力才成。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知道那个黑衣人潜入摄政王府之后,便消失无影踪了。”沈从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手上动了内力,在即墨无双胸口上游走了一番,“你受了伤,最近最好是不要动内力。”
胸口渡过来的暖意让他莫名的放松了神经,一双黑瞳闪过暗芒,脸上虽没有表情,可那一抹嗜血却已经暗自在心底滋生:如今,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沈从容望着即墨无双精壮的肩头,正欲伸手替他揽起衣襟,却在不经意之间看见了后背似乎有一道一寸宽的疤痕。那疤痕显然已经有些年岁了,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却还是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素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要轻触上去,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顿住了。沈从容淡然地将即墨无双的衣襟拉上去,语气里竟莫名的带着一丝不满,“以后别这样了。”
即墨无双眸光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赫然起身,衣裾飞扬,浑身上下流淌出来的王者气息无可比拟。墨色的眸子如猫儿石一般星光璀璨,里面柔光耀眼,“放心吧,这个特权只有你才有。”
说罢这话,即墨无双顾不得沈从容一脸吃瘪的模样,心情极好地转身离去,仿佛方才的伤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一般。
临行至门口的时候,连翘也不免被摄政王的风姿煞到,一时间看傻了眼: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吃了蜜糖一般?
“愣着做什么,送本王出去。”即墨无双行至门口的时候,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划过,他顿了顿脚步,看向了连翘。
连翘哪里敢不从,连忙见了礼,慌慌张张地领着即墨无双出了靖远侯府大门。
翌日,靖远侯府。
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纱帐轻摆,床上的妙人儿玲珑细致的身材若隐若隐,整个人慵懒而随意,巴掌大的脸蛋上,自然漾起一抹潮红,长长的睫毛掩盖着慧洁的眼睛,鲜红的唇微嘟,分外的诱人,少了白日的清冷高傲,多了一些柔和的光泽,让人看呆了眼。
连翘扬起嘴角,上前打起帘子替沈从容更衣。
“小姐,今日可是要去馥雅阁?”连翘替沈从容坠上一抹鹅黄色的珠花。
“唔……”沈从容微微蹙眉,凭着她的猜测,如果今天自己不去馥雅阁,说不定第二天还真能瞧见墨染的身影。可若是去了……
便在这个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大姐姐,大姐姐。”
这声音沈从容再熟悉不过了,不是沈云苓又是谁?
沈从容可是记得,当天烟姨娘的死,这个庶妹可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自己头上。今天过来寻自己又是为何?
回过头去,果然瞧见沈云苓推着满脸的笑容朝自己走了过来。那眼神里面分明夹杂着恨意,却偏偏要做出一幅万分亲密的样子来,让人瞧了直觉恶心。
“大姐姐,花语说有事找你!”沈云苓笑着开口,扭头却是恶狠狠的瞪了沈花语一眼。
沈花语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底竟是纠结与无奈。只不过因着沈云苓的眼神过于凶恶,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大姐姐,今日是乞巧节,爹爹说……”
见沈花语说话吞吞吐吐,沈云苓干脆开口接了话茬,“爹爹说让你与我们出去逛逛,顺便领着稼木少爷一并瞧瞧。”
哼,顺便?我看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连翘立在沈从容的身后,没好气的瞪了沈云苓一眼:一个大家闺秀,半点矜持都没有,跟自家小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沈从容淡淡的扫了沈云苓一眼,那一双眸子里面赤果果的渴望,额头上的脂粉愈发抹得厚重,只为遮住那明显的伤口。
沈云苓如今容颜半毁,自然知道自己攀不上摄政王那棵大树,如今听沈于卿说那稼木真不是凡物,想来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吧。
沈从容明媚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抹狡黠,当即敛去面上的凉意,笑着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姐姐今个儿恰好约了人,不如就一并吧。”
沈云苓一听这话,当即笑逐颜开,哪里还管的了她沈从容是不是约了人,扭头便朝着稼木真的房间跑了过去。
倒是连翘急的一张脸通红,“小姐,你明明就知道二小姐她,怎么还……”
沈从容清冷的小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今个儿是个好日子,出游的人不光只有我们。凑热闹这种事,人越多才越好嘛……”
连翘望着沈从容嘴角的诡异笑容,不觉后脊发凉:看来,今天又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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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红鸾星动
夜幕将至,京城开放了禁宵,平素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和公子们如今却成了市井百姓一般,随意穿梭在宽阔的街道上。杨柳堤岸,三五少女成群结队,有的用蒲扇半遮颜,有的干脆瞪圆了一双眸子,肆意张望了起来。
乞巧节在这灯光璀璨的夜市中往来游走的人,自然都是未婚的。若是开了慧眼,说不准还能在这个遇上一个金龟婿呢!
红鸾星动,就在今夜。
馥雅阁里,絮飘飘一袭大红色的衣裳,慵懒的倚靠在窗口,眸光落在楼下一个挺拔的身姿之上。那少年面若桃花,虽然用银质面具遮去了另外半张脸,却掩饰不了他周身自然流泻的高贵气质。
“看什么呢?”公子欢喜出现在絮飘飘的身侧,脸上挂着狐疑。
絮飘飘回过神,指了指楼下的少年,“这人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在这里站了一个下午了。”
公子欢喜清冷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狭促的笑意,“哟,咱们的飘飘姑娘可是红鸾星动,看上人家那俊俏少年了?”
被公子欢喜如此奚落,絮飘飘当即涨红了脸,袖口里面的红色长鞭顺势窜了出来。她俏脸上带着揾怒,素手一样,长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看你公子欢喜这阵子太过于清闲了,居然敢拿姑奶奶开玩笑。看鞭!”
话音未落,絮飘飘手里的长鞭便飞快的窜了出去,直直地朝着公子欢喜抽了去。
公子欢喜身形一闪,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了。他飞快的闪躲着,嘴里还不忘奚落道,“今日是乞巧节,你倒是真真可以到外面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还真有人看上你这个男人婆!”
“公子欢喜,你找死!”絮飘飘眸子里面泛着怒意,手里的长鞭耍的愈发灵活起来……
而就在公子欢喜和絮飘飘在馥雅阁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楼下的却是逐渐热闹了起来。
因为两辆极致奢华的玉顶琉璃马车停在了馥雅阁的门口,马车正上方那明晃晃的“靖”字刚正不阿,彰显着马车里面人儿的尊贵身份。
已然在馥雅阁门口等的即将暴走的墨染在众人惊叹的口气中回过了神,扭头过去,恰逢一个伶俐乖巧的丫鬟上前拉起了帘子。
一只素手从马车里面伸了出来,洁白细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丫鬟恭敬的扶着少女的手,将人儿引了出来。
如墨色瀑布般的柔滑发丝顺着少女的动作流泻开来,在月光晕染之下犹如盛开在黑夜的百合。少女露出脸来,绝美精致,那毫无瑕疵的五官仿佛上天造出来的上品。一身玄米色的长裙悠然垂落,那轻纱缠绕在她身周,晕的整个人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
墨染不由的看呆了,这般高贵淡雅的气质浑然天成,丝毫不见半点做作。脸上瞬间飞起一抹绯色:她终归还是来了!
围观的人似乎也被这一幕给看呆了,直到有人暗暗开口道,“这不是靖远侯府的大小姐吗?”
“以前只听说是个病秧子,竟不知她居然如此貌美。”
“就是呀,这通身的气派,分明就不是凡尘间的人呀!”
“听说这个靖远侯府的大小姐还是德才兼备,风格高尚,连环太妃都在她面前吃过哑巴亏呢!”
“她果真有那么厉害?”
周遭的纷纷议论瞬间嘈杂了起来,连翘站在沈从容的身侧,下意识的抬高了下巴,一种骄傲油然而生。
沈从容素来清冷,自然也不喜众人像看猴一般的对自己指指点点。那清冷的眸光一闪,周身燃起了冰冷至极的寒意。
眸光所到之处,那原本议论纷纷的然仿佛突然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哑然失声。这气压太过于强大,强大到让人后脊发凉,哪里还敢对她指手划脚的评头论足?
沈从容径直走向了墨染,眸光里面带着不悦,“你可真会挑地方。”
墨染见沈从容果然来赴自己的约,自然喜上眉梢,哪里还顾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