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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书看没有自己的名字不满的哼了一声。
长孙玉却得意的嘲笑道:“没有名分的野女人,你现在还住在这里是因为我仁慈,你要是再敢没事找事,休怪我废了你!”
“你现在就废了我吧,当着爷的面杀了他的孩子,你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嘛!”方景书得得不休。
“都给我滚下去!”宇文常舒喊道,这两个女人,如今一点没有女人样,没有温柔,没有体贴,有的就是无休无止的争斗。
宇文常舒看着心烦,责备了几句后便径自离开了。方景书看宇文常舒并不在乎自己,也气急败坏的回到了自己庭院。
而长孙玉却一直还想着方景书那句话,方景书说的不错,为什么这么久了,她的肚子里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要知道,只有在晚上,在床上,她才会觉得宇文常舒还是个男人,还有点用,可是和宇文常舒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呢。
翌日,长孙玉一早便吵着让宇文常舒陪她去医馆。
“好端端的去医馆干什么。”宇文常舒有些不耐烦。
“当然是去看些养颜补身的药了。”长孙玉一直有吃美容药物的习惯。
宇文常舒很是无奈,却又不得不陪同。只得一起前往,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他们一起出门时他身后那双满含愤怒和嫉妒之火的女人的双眼。
长孙玉让车夫直接把马车驾到馥雅阁,这里是全京城最好的医馆。最主要的是,她曾见过这里的女主人絮飘飘一面,那皮肤,那容貌,让长孙玉嫉妒不已,所以她认定了这里。
二人进了馥雅阁,虽然是一大早,但是人仍然很多。好在长孙玉常来,是常客,便在二楼的雅间里一边喝茶一边等待。
不一会儿,就在他们等待的同时,宇文常舒却看见一个妩媚动人的身影也轻飘飘的进了馥雅阁。
怎么她也会来这里?宇文常舒暗想,看着她翩翩动人的样子,宇文常舒只恨当初她对自己有好感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握好机会呢,而现在,他一个失势的侯爷,怎么可能抢得过摄政王。
但是当看到沈从容上了楼后直接走进了一个门口守着人的房间时,宇文常舒心里又起了嘀咕,看她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不是客人,莫非这馥雅阁,也是她的产业?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不禁惊叹,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厉害,京城中最著名的几家铺子,居然都和她有关系。
正想着,一个脸上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就进了他们的雅间,同时也打断了宇文常舒的思绪。
看到这熟悉的装扮,长孙玉一下子叫了出来:“我认得你,你就是……”
“宇文夫人,你的手可好些了?”沈从容笑问道,面具后的脸上挂满了诡异的笑容。
“多谢神医搭救,如今已经好了。”长孙玉忙不迭的起身,讨好的向沈从容见了礼。
听到他们的问答,宇文常舒心想,恐怕这个人便是长孙玉提起的毒医鬼仙的弟子玲珑,果然一副出尘脱俗的清醒,只是不知道面具后那张脸,回事怎样,不过听着婉转如莺啼的声音,应当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儿。
长孙玉照例提出了要求,让沈从容给她开了一些养颜的药物,然后似乎还有什么,总是欲说又止。
沈从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用了法子说要检查身体,先支开了宇文常舒。
见沈从容是个冰雪聪明的,长孙玉也不打算再做什么隐瞒。
“神医啊,我和宇文常舒成亲也有些时日了,可是我这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会不会……”长孙玉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脸上少有的浮起了一丝红晕。
闻言沈从容明白了长孙玉的顾忌,便替她把了把脉,然后说道:“夫人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怪了。”长孙玉很是疑惑,既然宇文常舒能让方景书怀孕,那就是说宇文常舒也没问题的,那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呢。
“夫人只需要耐心的等就是了,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沈从容的声音里充满了诡异的味道,宇文常舒有没有问题,她心里清楚的很。
见沈从容这么一说,长孙玉也不再担忧,原本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
长孙玉和宇文常舒谢过神医,然后告辞。
离开的时候,宇文常舒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馥雅阁,然后看了一眼长孙玉身后的丫鬟手中提着的药,他的脑中已经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而站在楼上床边的两个女人,正看着他们得意的离开,一个眼中充满了怒火,一个却只是泛着几丝狡黠。
“老大,你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么?”絮飘飘开口,脸上尽是不满,她不满的是老大对他们的惩罚太轻了。
自上次从苗族回来,沈从容已经将她的身份和方景瑜的联系告诉了絮飘飘,她真是怕再有什么意外让她永远的没有机会亲自向絮飘飘解释。
絮飘飘惊讶之余,更多的是高兴。因为见识过了沈从容雷厉风行的杀伐果决,现在的她,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方才若不是沈从容拦着她,恐怕她早就冲出去把宇文常舒大卸八块了。
“哼,放了他?怎么可能?”沈从容轻轻的说道:“只不过是让他多蹦跶几天罢了,他的好日就快要到头了。”
说罢,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倾城耳朵微笑,可是那微笑,犹如一朵诱人娇艳的罂粟花,虽然绝美,可是充满了邪魅。
090、自作孽不可活
目送着长孙玉和宇文常舒离开,沈从容还没有喝完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到一个女子搀扶着一个老者走进了馥雅阁。
那老者鹤发巍巍,脸上挂着几丝憔悴。立在他身侧的少女长相甜美,恬淡的脸上也挂着几分担忧。窈窕的身姿,还有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端庄与优雅,一瞧便不是平常人家的小姐。
便是这个场景,让沈从容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只见那个女子一袭素白长裙,外罩一件淡黄小夹袄,头上一件翡翠簪,清新别致。而那老者却只是身着麻衣,此时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个女子沈从容是见过的,在之前她参加的好几次宴会上,都见过她。她是庆南王府的二小姐南宫巧兮,也就是紫筱郡主同父异母的妹妹。
虽然这南宫家的二小姐身为嫡女,但是却没有紫筱郡主那个庶女得宠,不过紫筱郡主好几次为难自己的时候,她都没有上前帮腔,沈从容觉得她人似乎不坏。
前几次的宴会上,沈从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过她。因为她似乎一直都是很恬静,没有像她那骄横跋扈的姐姐一样去为难谁。
只不过现在看见眼前这一幕,沈从容却很奇怪了。那个老者显然和南宫巧兮根本不是一个身份的人,可是看起来南宫巧兮十分担心和照顾那个老者。
二人一进门南宫巧兮便喊了伙计,自己则扶着那个老者先坐下了,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坐诊的郎中前去查看。
而那南宫巧兮,不时的喂那老者喝茶,并且一点都不嫌恶的用自己干净的手帕擦拭去顺着老者嘴角流下的汤汁。倒是那个老者,似乎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顺着沈从容的视线,絮飘飘也看见了这一幕,随口说了句:“她还真是好心,这个月的第八次了呢。”
“什么?”沈从容有些疑惑转过脸去,看着絮飘飘的问道。
絮飘飘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解释道:“那个庆南王府的二小姐,总是接济那些穷人看病吃药。这个老头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八次来来的穷苦人喽。”
这话说着,絮飘飘眼中似乎对那南宫巧兮充满了赞赏。在这繁华奢靡的京城里面,有谁还能够保持住这一份淳朴和善良?有了南宫紫筱作为对比,愈发显得这位南宫家嫡出二小姐的弥足珍贵。
闻言,沈从容重新向南宫巧兮投去了审视的目光。但更多的是赞许,心里却在想,如果她姐姐能有她一半的善良,恐怕也不会那么骄横了吧。
想到这里,沈从容忍不住对那个南宫家的二小姐多看了几眼。发现她在整个过程中对那老者的照顾,周到而无微不至,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后来提着伙计包好的药扶着那老者出了门,沈从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心头对她不禁添了几分好感。
翌日,太妃娘娘在宫中御花园大摆筵席,邀请朝廷三品以上官员的公子小姐。名目上是上月欢聚,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是为了给皇上选妃的一个前奏,所以前来的各家小姐都是精心打扮的,希望在宴会上能崭露头角。
沈家两位小姐也在邀请之列,对于沈云苓失踪这件事情,靖远侯府对外面都是讳莫如深。就连府里的丫鬟下人们也不知道在容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沈于卿只对外面说沈云苓身体染病,去乡下养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