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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人才市场转了圈,没有看到一家满意的工作。不知是我脸上写了真诚二字还是其他的缘故。不但去应聘的人对我热情,连两个招聘单位的人也对我热情有加,搞得我不想去又觉得情面难却,只可惜我只带了一份简单历,这份简历还被人强要了去,可惜我对那份工作一点兴趣也没有。
下午回到舅舅家,舅妈这回身体还好,心情也不错。饭桌上我将自己去人才市场的事跟舅舅讲了,我颇有点感叹的说:“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人浮于事——招聘的单位少,求职的人员多。舅舅劝我少安勿燥。
晚上洗衣服时,舅舅家的保姆邓秀走来同我讲话:“你又要上班又要读书,天天这么辛苦,一点业余时间都没有,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累吗?”过一会儿,又说很羡慕我云云。我轻轻一笑不想讲什么。她说她不想做保姆,因为不自由。我柔声劝道:“打工哪里有自由的?我们给人家打工也是一样的,老板要我做东,我们不能做西。”
客观的说,舅舅、舅妈对她也不错,无论我们吃什么总是叫她一起来吃,去玩也是带上她的,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作外人看待。
早上六点钟就醒了,看看时间尚早,便把睡衣连同舅舅的几件衣服一起拿去洗。舅妈见了一个劲的摆手:“不要洗,不要洗,留着等下邓秀去洗。”
我笑一笑说:“反正时间尚早,我洗一下也没关系。”
吃过早餐后,我也不愿等舅舅的车,步行去上班,生命在于运动,我不想养成懒惰的习惯。能够多锻炼一下身体不是很好吗?
正做着手里的工作,那天去应聘的那家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要我今天下午去复试,我问地址在哪里,对方答:“在沙井。”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恐怕去不了,太远了。我还要在市中心上夜校,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位小姐遗憾的说:“这样么?本来我们对你很满意的,如今看来……”
晚上下课后去思平家,思平告诉我:“妈妈和那个谢锐以及他爸妈会来深圳。”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办?到时候他们来了住在哪里?也不知他妈妈这么着急干嘛?要看我,春节我回家她就能见到,只怕是想见舅舅,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烦都烦死了!
思平撇撇嘴说:“要怪就怪你,你回去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答应了人家回去又不回,等一下人家还以为妈妈骗他们……”
我不服气的嚷道:“这怎么能怪我?我请不到假嘛。再者他妈哪里是要见我?分明想见舅舅是真!只要想到是这种情况我就心里不舒服,都把我当成什么了?!大不了不结婚,反正我又不稀罕!”
“你不着急,父母怎么会不急?你现在当然好过了,等到将来老了,看你怎么办?”
“船到桥下自然直,谁知道结婚就一定好呢?”
“你平时看见人家夫妻俩个亲亲热热的难道不羡慕吗?你一个人过有什么好的?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人家都说不结婚的人脾气都会变得古古怪怪的。”思平歪着头打量着我。
“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们公司有个1968年出生的人到现在还没结婚的,我看她不知活得有多开心!”
“但结了婚有结婚的好处,否则大家结婚干什么?”
“怕只怕我无法适应婚姻生活,一旦结了婚就得学着适应人家,还要想办法同他家里人相处融洽。”
思平温柔的笑着说:“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你这么善良,肯定会同人家相处好的。”
我摇摇头:这话不能吹牛,否则到时落人笑柄。我向来认为说得到就要做得到,否则不如不说。
回到宿舍,正写着字,俏俏打电话笑着说:“三妹,我今天生日,你也不打电话祝福我一声?”
我歉意而又轻快的说道:“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姐,祝你生日快乐!”
“你今天在宿舍呆了一天吗?”
“下午才回来的,去大姐那里了。”
“过来吃蛋糕吧,你姐夫订了一个很大的生日蛋糕。”
“不了,谢了。太晚了,你同我姐夫吃吧。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你知道妈妈要来的事吗?”
“昨晚大姐告诉我了,我都快要急死了!妈妈都不跟我打一下商量。”
“哼,跟你打商量?能成吗?”
“可到时住哪呀?”
“住我这呗。”
“随便你们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看样子,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大有人在嘛。
一边读苏轼的散文一边静思默想:什么时候我的笔也能摇曳生姿,随物赋形而不是一支秃笔呢?
第四十四章 我给人“订”下来了
上课前将两篇文章呈给龚老师看,请他指教,龚老师看完后拍案叫绝道:“你的文笔真是越来越好,观察仔细,感受深,情感细腻。《一个红苹果》以苹果贯穿全文,前后照应;而《女儿心》则刻画出几个不同女性的思想性格,人物风貌。你把文章朗读给全班同学听一下好吗?”
我站起来环视着我的同窗们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读。郑梦看出我的窘态微笑着从后来伸手过来一把抓过我手里的文稿去看,于是乎大家伙便拿着我的文章来回争相传递着看,整个晚上,有些同学只顾着看我的文章连老师讲的课也顾不得听了,读完后一个个赞不绝口,公认我为全班最佳才女,纷纷要我拿去发表。
牛丽萍指着《女儿心》说:“这篇文章可以对号入座了,胡娜就是胡安娜;方倩包括了潭星星和我;巧珍呢……天哪!你的文采真好!用词恰当、精练,不象我脑子里空空如也。”
胡安娜笑咪咪的看着我:“是的,你真的蛮有才情的。这门课你肯定能拿高分,你也教我们一点经验,怎么着也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来。”
……
面对着同学们的赞美词,我虽然心里乐滋滋的好不受用,但又怕自己太过自得而不思进取。便说道:“你们少夸我了,你们是真人不露面而已,否则写出来定然令人绝倒。”
大家纷纷说我谦虚,赞美之情溢于言表。休息时,张广平悄悄告诉我:“郭兴死了,在小梅沙游泳淹死的,是邱丽告诉我的。”
“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愕然得目瞪口呆。
“是啊,他刚刚才拿到毕业证书,就这样走了,想来生命真是脆弱!”张广平叹息着。
“谁说不是呢?”我点点头。同窗一年的同学竟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难怪前些天赖青说有人打电话找她要郭兴老家的电话,是她老公接的。她还说她老公讲:郭兴要么做了什么要不得的事,要么就是被人谋杀了。当时我还怪她乱说话,如今看来是真的了,老天啊!他才二十几岁,还有大把的人生哩。
吃饭时,看了一下报纸,发现有位有识之士把《情深深雨濛濛》批驳得体无完肤。说是情节漏洞百出,人物性格不符:堂堂的大记者动不动就与人大打出手,而威震大上海的黑手掌秦五爷居然会怕区区小记者何书恒的一编报导,清纯的白玫瑰却经常是浓妆艳沫的登场,与何书恒一见面就“触电”,白玫瑰在挨了她父亲的打,弄得浑身是伤但在见到何书恒后会奇迹般的好了,可回到她母亲身边时那脸上的鞭痕又飞回来了……总而言之,在这位有识之士的眼中,《情深深雨濛濛》是一部毫无价值的废品。
按卷细思,按照如此挑剔法,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能登场入室的作家。一部书说好的有说坏的也不少。我虽没有全部看过这部电视剧,但当我看它的时候,还是被剧中的真情给打动了,在依萍哭诉时,我也陪着掉了不少泪,因此,我觉得剧情是感人的。
琼瑶这位言情小说家,虽然写的都是爱情故事,但那种爱情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不可能有那么样浓得不顾一切的情爱。如果都那样爱法,不累死也得剥层皮,谁有那么疯狂的爱?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只是食尽人间烟火的俗人而已。现实生活中要顾忌的事情太多了。试问在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之后还能如此的情深款款,不是超人是什么?不过再怎么说琼瑶女士都是为许多少男少女所倾倒的作家,台湾和大陆的不少成年人也喜欢她的作品,这恐怕缘于她的以“情”至胜的奇招吧。
尽管《情深深雨濛濛》被人批驳得如此,但我认为瑕不掩瑜。大文豪司汤达的《红与黑》尚且有人批评,但谁能否认它不是一部伟大的作品?真正的作家永远经得起人家的推敲,也不怕人批驳。只有这样才可以从对方的角度发现自己的误失从而写出更好的作品来。
上午十二时,在俏俏电话的不断催促下见到了谢锐,儿时在外婆家见过的——那个爱爬树喜欢掏鸟窝、话多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