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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平还想说什么,我不得空便跟她拜拜了。一边做事一边想:做人没有一个轻松的。我现在心情倒是很好,没有任何事可以影响或左右我了。
晚上七点半左右正看着书,潭星星打电话来说:“我上星期从北京带我儿子回来了,手术做得很成功。只是一直在加班也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书也拖着一直没有还给你,真是不好意思!”
我笑道:“没关系,只要孩子平安就好。”
潭星星又道:“我真羡慕你们,一个个考得那么好,不象我才过一门也刚刚及格。”
我为之一振——原来我也有值得人羡慕的条件,这些天差不多把她给忘了。只知道自己被人“抛弃”和要考试、工作,别的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好在心情风和日丽。只听她又说:“你知道我最怕英语这一关了。”
我暗想:谁不怕呢?你上过正规大学有功底的人倘且怕又何况我这半路出家的?但怕也得学呵,学到的知识是自己的,别人想抢也抢不去。管它空想不空想,英语我是非考不可!这个难关迟早要去闯一闯!
去上课时,在路上碰到好几个同学说认识我,而我对他们却没什么印象,但我依然乐呵呵的笑道:“大家认识我是好事呵,有人认识总比没人认识强。”
上午来给我们上“马政经”是个中等个子,名叫启仁的中山大学教授讲课,耷拉着脸一副没精打采的表情,讲得一点也不好,还老是唉声叹气的,让人更提不起劲来听他的课。一点也不见到徐鑫老师讲课时,那种课堂上活跃浓洽的气氛。
深圳人的时间观念很强,许多同学都说他还不如徐鑫老师讲得好,早知这样还不如在家里自己看书。我也颇有同感,更觉得他不该带着情绪来给我们上课,既然来了就不要讲得有气无力、没滋没味的。不但引不起大家的兴趣,反而影响了学生的情绪。简直是浪费了我们的时间!再说他讲的所谓的重点,我看并不见得,哪个听了他的哪个要遭殃——他又不是出题的老师,怎么能肯定会出哪道题呢?今天这场课上得最没劲!
休息时有个同学拿来几本自考突破问我买了没有。我笑着摇摇头说:“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把书吃透了,它还能考到天外去?”
课后,胡安娜一边走一边说:“我想去考雅思,如果考不上,我男朋友也愿意每年拿出二十万来供我出国念书。我们俩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虽然我也想到国外深造充实自己,给自己增加一些养份。只可惜一来我功力浅,二来我也没有这么个冤大头的男朋友肯为我付学费。我只能靠自己慢慢来。谁说漂亮不是本钱呢?如果漂亮加聪明合在一起,其魅力势不可挡!
下午一上班,事情就接二连三的来了。丁西门朝我嚷道:“你怎么不来上班?!我们车间……”
我开始不理他,等他讲了两三遍之后,我反问道:“我来不来关你什么事?难道我向领导请假不够?还要得到你的批准?!我来不来自有上面领导找我,轮得到你开口吗?”
这样他才住了嘴。而我心里则对这人有说不出的反感。什么玩艺?要逞威风也看看对象!难怪何芳常说这公司里人不多鬼多。我看大鬼小鬼还真不少哩。如果我没得到领导的批准,还不知道他要如何煽风点火,这种人要讨好我的话,叫他穷极一生的力量也办不到!
晚上,李景明打电话来问:“你要考试没有去请假吗?”
“没有。哪能再请呀?就这我们领导已经很给面子了。每回要加课只要打一声招呼就行了,人家领导从来没有为难我。好了,你如果没什么事那就这样吧。”
苏丹和晓芬打电话来约我去玩,请我去吃东西。我不由笑了:这两个家伙也真会挑时候,现在纵有山珍海味怕也请不动我,不过他们的心意我领了。
电话中晓芬调皮的说:“你是我崇拜的对象哩。”
我不由得乐了:“小姐,你把你的标准定得高点好不好?比我聪明的人大有人在哩。我算什么?”
“可我不认识他们,只认识你呵。”晓芬依然乐呵呵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何静打电话来说:“三姐,我们村有个人的妈妈听说了你的事,每一次我回娘家,她都来找我:一个劲的说要我把你介绍给她儿子,她儿子也是在深圳上班,现在还在读研究生,只是年龄比你小四岁,你觉得怎么样?”我真诚的说:“你回去代我谢谢她这么看得起我!但是她儿子比我小这么多,我不想找个小弟弟做先生。”
“我已经告诉了她:你比她儿子大。可是人家说他们家不在乎,只要女孩子人好就行了。三姐,你还不知道吧?你在我们家乡都出名了哩,大人们一说起自家的孩子来就说要他们向你学习,人家都说现在这世上很难找到你这样好的人了。”
“她儿子学问高又有上进心,深圳本来就男女比例失调,他这种条件的男子更是奇宝,说不定早就有了合心的,只是她当妈的不知道而已。”
“他妈说她问过她儿子了,她儿子说还没谈女朋友……”
“我知道你是为姐好,我也很感谢!但是我们女子一般来讲比男子要老得快,现在也许他们不在乎,等将来老了就不一样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笑着说:“奇怪了,都这么晚了,怎么你们都知道我还在公司呢?”
何静也笑道:“现在你快要考试了,你不在公司看书还能在哪里呢?”
我听了不由又笑了:原来他们都是算命先生。今天也不知是什么节日?怎么这么热闹?
常常一边看书一边用笔默写,有时也会痴痴的想:要是小时候懂得在看书看不下去的时候,知道手和笔的妙处咱现在最少也是名牌大学生了,哪里用得着现在这么辛苦呢?
不过人总是在慢慢成长的,付出多少收获多少。晓芬和苏丹说他们自己笨,其实并不是如此,原因很简单:是他们俩懒怕吃苦,所以才会半途而废。读了几年书结果什么也没有。
思平打电话来诉说:“我昨天把燕子、煜儿给骂了一顿,两个孩子都不理我。要跟他大姨睡,现在的孩子不得了啦。”
我笑道:“骂是不行的。这几年别说你不常在小孩身边,纵使在,孩子也不能靠骂就会听你的。不过做父母的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想当年父母也曾骂过我们,结果有用吗?改天我有空过来同他们谈谈这几年来我的心得。”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星期天行吗?”思平急急的问。
我暗笑大姐也太性急了。我说:“没有,星期天我还得考试。对这两个孩子我也够关心的,但也许我不够风趣,小孩并不怎么亲我,所以不见得有效。那天为了燕子的事,我还打了好几个电话去找在重点中学教书的淑芬姑姑哩。她说有消息她会去跟妈妈说。”
“颖颖,你确实对燕子很关心,也很费心。我倒没想到这些,但愿这孩子到时能听你的话,把你的精神和读书的心得学过去。”
人活着要活得有尊严和价值,否则的话便什么也不是。而良好的声誉则是我笑傲今生的本钱!
天天看书至深夜,看累了的时候便开小差,做做眼保操、体操什么的,适时的锻炼一下身体,活动活动筋骨。日子过得悠然而自得其乐。正看着书,连接有人打了两个电话来,问他又不作声也不挂电话,我不得空也懒得跟他耗着,便挂了电话,最近老是接到这样神秘兮兮的电话。
上午上班,下午去罗湖中学参加考试,去得比较早,时间充足。说实话每次考试我都会提前一个小时,这样有足够的时间查询考场或看点书什么的。坐在楼梯口看书时,看见一位四五十岁的母亲满脸微笑的陪着女儿来到考场,不觉有点诧异,但想想也便释然。
今天的题不是很难,除了有一道题答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之外,其余的都还行,我要求不高,只要有75分就可以了。交卷时还有四十多分钟,我提着包离开了考场。
这天气挺恼人的,时不时下起一阵阵的大雨,也好象不要休息似的,不下大雨的时候也是绵绵细雨,颇有点缠绵之态。
上午呆在宿舍看书,尽管有点吵闹,但因考试迫在眉睫,注意力还是比较集中。中午煮了一碗面,煎了两个荷包蛋,虽然不怎么想吃,但还是勉强吃完了。吃完饭便匆匆坐车去布心中学的考场,光坐车就去了一个半小时,还转了一次车。
拿起试卷心无旁骛的做题。做得还比较顺利,冷眼旁观发现有的考生正在搔头弄耳,有的用手撑着脑袋做思考状态……不过绝大多数同学都埋头做题。由于我是第一次坐在最后面,眼睛一扫便可以洞悉教室里的一切。我也顾不得再看,虽然时间充足,但我还是希望答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