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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才不跟他们讲!我从不跟我家里人讲真话,因为他们都认为我不好。”诸葛秀出乎我意料的喊道,说完之后她便皱紧了眉头。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诸葛秀站起来说道:“我们去划船吧。”
我笑道:“好呀,划船是件很优美的享受,我很喜欢坐在湖心看四周清波荡漾的湖水。”可一会儿后诸葛秀又说:“我们还是不划船了,我们去爬山吧。”
我看了一下表说:“爬山恐怕来不及了,我们还是沿着湖边溜一圈吧。”我用手指着远处圆圆的红丹丹的挂在树林枝头上的夕阳赞道:“你瞧,那景色多美啊!”
诸葛秀叹道:“可惜太短暂了。”
我无意识的轻轻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说完之后我暗自一惊,随即笑道:“怎么搞的?好好的说起这些伤感的话来?可见女子都是多愁善感之辈。我劝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该欣赏美丽的时候尽情享受。比如我们现在走在这青翠的树林中,踏在这条深幽的小径上,便很有一种怀古幽思之情的味道,这不是很好吗?”
诸葛秀舞动着身子优美的旋转了一圈笑道:“要是再下一点小雨,独自一个人撑着一把小花伞,那多美!”
我微微的笑着打趣道:“你很有生活情调嘛。其实你骨子里是一个浪漫的女人。将来哪个男人娶到你经常可以享受烛光晚餐之类的,很罗漫谛克的。”
诸葛秀苦笑着:“可惜我对着的是一头牛啊!人真贱!对我好的人我偏不喜欢,却对这种又冷又酷的男人感兴趣。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不记得有谁说过恋爱中的女子都不聪明。看着她那落寞的神色我点点头:可见是真了。为了使她不那么伤感我便叉开话题:“你喜不喜欢放风筝?我很喜欢一边放风筝一边跑的感觉,我去买一个风筝来我们俩一起放吧。”
谁知她看了我一眼摇着头叹道:“我现在再也没有这种心情了,我这种年龄比不得你经历的事比较简单,其实简单并不是不好,只是怎么说呢……”
我冲口而出:“你是觉得我太天真了对吧?!我许多朋友包括我的家人也是这么说我的。天性如此想改也难,天真并不论年龄大小,有些比我小得多的女孩子心机却很深,也很会玩手腕。我永远没有人家的城府深,也从不玩弄别人。但是论信用,他人却比不上我!”
“但是单纯又心眼实的人容易遭人算计。”诸葛秀看着我摇着头道。
“你说的何尝不是实话?但这是天性,我不想改也没办法改。我这人向来做事,无论对错,亦或哭过笑过,只要问心无愧,我便无悔!”我看了一下时间说道:“我要走了,我还有课,再晚就迟到了。”
“我真的不想回到那冷冷清清的家里,今晚你陪我一下好吗?”诸葛秀挽着我的胳膊不想让我走。
我摇着头:“这恐怕不行,我本来就英语基础差再不上课更跟不上了,真的不好意思!”
坐在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我们俩共同的朋友思红。问她有没有空,她说有。我告诉她诸葛秀心情不大好,请她去陪一下诸葛秀。
胡安娜打电话来邀请我去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我不想去,反正我没报考这科,这个学期也考不成,况且我也不想看见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师。
为人大方、热心又和蔼可亲的玛莉小姨过来看我,对我说她的那份工作很累,她都不想做了。我点点头:要是小姨夫的工作能够稳定下来该多好啊。人哪,活着可真不容易!小姨说我大度、仁慈善良总是要吃亏的。我笑:“吃点小亏不要紧,这样才不怕人生的风风雨雨。”
我送玛莉小姨回去的路上,玛莉姨一边走一边又说:“你这套衣服很好看、很素净,人也显得很漂亮。好象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般很合身,人的体型也凹凸有致,很妩媚。”
我笑道:“这还是好几年前着买的哩,我们同学说我穿它显得有点老气,叫我不要穿。”
玛莉姨笑道:“但是很高雅。况且你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多谢夸奖!”我笑道:“身材好的人太多了,何况我不是美人。”
玛莉姨又说,“你素芬舅妈似乎对谁都有意见,唯独没听她说过你半个字的不是。”我想:我自然也有不是的,只是舅妈因为偏爱我、包容我没看到而已。我不姓赖,不想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我自己的清高与孤芳自赏也是有责任的,人太追求完美失去的可能更多。
公司许多同事夸我越来越漂亮,听了这些话,我心里自然受用,我的虚荣心何曾浅显?只是越来越漂亮倒谈不上,越来越爱打扮才是真。红花虽好尚要绿叶扶持。姑娘家只要一打扮再难看的也有几分姿色。
上班时正写着字,何平又盯着我问:“你怎么越来越瘦了呢?看得都叫人有点心疼。”
我笑着没有回答他。这人有毛病,一天到晚问这个?我可没他那么好的功夫!
这个卫华也是的,而且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这不又来了,林卫笑道:“卫华,你天天有事没事的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你没看到人家颖颖正忙着吗?”
卫华讪讪的笑着说:“我来是想请颖颖去吃饭的,不知她今天肯不肯赏脸?”
“得了吧。”我故意扭曲其意笑着说道:“我才不去,等一下你女朋友打翻了醋坛子怎么办?”
“打翻了才好呢?那样她就会更重视我,不会再不理我了。”卫华话里有话的笑着说道。
“哦,原来你是来要我做你们爱情的添加剂的啊,你打的如意算盘不错啊,遗憾得很我没时间奉陪。”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好了,要下班了,你请自便吧!”
这人真是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惜找错了路,这条路永远不通……锁好门我觉得好笑:两个性格、兴趣、爱好完全不相同的人,讲的话对方也不知所以然的人能生活在一起吗?虽说爱是互相包容,但也不能太离谱了。我想他之所以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不过是见我在公司的女孩子中有那么点鹤立鸡群的味道,于是便有一种崇拜心理,并不见得真的那么爱我,更谈不上了解。等过一段时间他这种新鲜劲过去了之后,一切便为之退色。跟一个与自己无法产生默契与共鸣的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幸福感可言?
读《中国通史》往往读不到三个小时,人便困倦不堪,心中实在纳闷:我呵欠连天想睡觉的时候去读《红楼梦》却越读越有趣,越读越精神,唉,好一个“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我自问不是多愁之辈,却与林黛玉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我爱黛玉亦不能不爱《红楼梦》……
一个人独处非常的安宁,但没有人来打扰的时间毕竟不多,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刻,如果永远没人在身边噪舌也可称为世外桃源了。世界上有些事往往因人而已,对某些人来说近到一步之遥,唾手可得;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远到天涯海角,以至终生无望。这确实有点儿玄妙,却是事实存在。
卫华走到我跟前有点郁闷的说:“我辞工了,想请你吃饭,肯赏光吗?”
我摇头道:“谢了,不必了,免得我不好意思。对你,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他又再三邀请我。我婉言说道:“以后再说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他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以后会打电话找我。我笑道:“好的。”
今晚的《中国通史》,老师讲得一点也不好,要知道老师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可他的外题话太多而且一句话重三道四的哆嗦不休,我的耳朵都听起老茧了,上得我一点劲也没有,几乎要打嗑睡。我想下次再也不来听他的课了,我自己回去看书还更自在些。下课后与胡安娜同行,她笑咪咪的又用略带顽皮的语气问:“你知道我今天去广州干什么去了吗?”这问题问得有点奇怪,但见她神秘兮兮又兴味盎然的样子,我心一动该不会去相亲吧?
胡安娜点着头乐呵呵的笑着说:“嗯,去相亲,人家给我介绍男朋友哩。”
我笑骂道:“你要死呵!你男朋友知道了不把你骂死才怪。怎么样?感觉如何?”
“他人还蛮好的,就是那种典型的广东人的样子——黑黑的瘦瘦的,以前还通过两次电话。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男朋友好。我这人比较好玩,天天下了班要不与同事去逛街、吃饭,要不就坐在家里拿着书看看,倦了就看看电视,日子过得蛮有滋味的。”
听了此言。我暗叹:她活得何其潇洒?这与我平时在公司的清高不理人绝然不同。我点点头说:“我在单位不大喜欢同人交往。与自己合不来的人在一起很累人,所以我宁愿一个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