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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悲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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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不眠的沉思(1)
    一个平常的男人和一个平常的女人,在经历了灵与肉的,最原始、最粗犷的交融后,才将我们的生命置于我们的娘胎之中;由于他们的平常,注定了我们的平常;因此,从我们的生命还在我们的娘胎里润育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父母就在点燃我们生命的同时,就为我们在这个世界签下了苦难的契约!尔后,当我们的肉体从母亲的体内喷薄而出的时候,命运早就在我们一个个血红血红的屁股上打上了黑黑的烙印。接踵而至的厄运,将会同幽灵般地在我们苦难的生命长河中缠绕我们一生。直到我们的生命化着缕缕无色的烟云,冉冉地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宇宙的那一刻,我们的灵魂才会渐渐地得到安宁。
人啊,就是这样,不信走着瞧吧!哪怕我们天生多么聪慧,后天怎样奋搏,都无法彻底地改变那一场场——玩弄我们自娘胎落地后就一直穷追不舍的命运,所谓的心想事成,只不过是留在心底里那一道还未经世俗浸染过后的美丽幻想,在而后历经的一场场血腥的较量中,我们都只能是沉默了,仿佛一头困斗的野兽,精疲力竭后再回到起初的原点,感受着时间透过岁月的缝隙悄悄滑过皮肤的瞬间,那一切世事的变幻沧桑,仿佛是寂寞在轮回,一幕幕的上演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和可怕,抑或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人门常说的宿命吧!在无法逃离的同时只是期待着有一天它能够随着时间的风化,慢慢地消失在生命的尽头。
眼下的石洋就是这样,无论他对他自己过去的公司的倒闭不止思考和总结了几百次,说到底,从前的公司只能算是他过去的一段历史,即使是他今天想明白了,那也只不过仅仅是为了能给他自己的过去划上道能说服他自己的句号,——最多,能让他从心里把这个“圈”划得圆点。
这也难怪,想想看:前些年,他自己好端端的、经营了十多年的公司,就因为几家被拾的单位拖他的“烂帐”,——就那样说没了就没了,到头来还落得他自己在外头拖了一屁股的“烂帐”。这事要落到谁的头上,谁能说不痛心呢?可是,公司没了,不等于啥事都没了,当时,只公司善后那一挡子事,就让石洋两口子折腾了足有半年,好在那时候石洋对这事早有预见,——就是说,在当他决定对外面宣布公司倒闭之前,便接连几纸诉状,把几家欠他帐的被拾的单位告上了法庭。石洋当时这样做,其实也是在被逼无赖之下使出的障眼法。不这样,他怎么向借给他钱的朋友交待呢?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对石洋说来也是极其严重的,而事实就是这样,当他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后,经他好多年才苦心经营起来的圈子,很快就如同地震般只在顷刻间就在他眼前轰然倒下了。
第一章 不眠的沉思(2)
    临到国庆的前几天,黄雅兰从过去的公司收了一笔久违的欠款;说黄雅兰收了一笔久违的欠款,不如说是石洋收了一笔久违的欠款;——因为早先的公司从来都是石洋的,黄雅兰只是以老板娘的名份把公司兜着,后来还是因为不少朋友发杂音说,老拿他公司的发票向厂里边要钱,心里感觉总不那么踏实。
起初石洋听了这话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反感。他认为“吃了钱”担点事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甚至还有些兴灾乐祸呢!后来,当石洋把这些话听多了之后才发现是那么回事;——别的不说,他自个儿办公司这么多年,虽说犯法的事他没敢做,麻杂杂的事情却没少做;再想想其它的——在在往别处想想,这才使他真的感到了骇然,于是他咬咬牙,最后才用黄雅兰的名义在公司的原址上又办了个公司执照。
记得起初那阵子,两套班子一套人马,虽说操作起来费事,心里那种感受却比以往踏实了许多,更有种新鲜感,后来时间长了,帐目就难免有搞来“绞”起的时候,并使客户和他自己的职工们怨声载道,在这样的情形下,石洋两口子经过再三考虑,最后才决定让人到税务部门把前面的执照给消掉了。之后好长时间,石洋想起前头那个公司执照,心里都无不感到遗憾;其实,这事从石洋的角度想来也是,——那么大的公司招牌,别说现在,就当初那也是花钱也买不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石洋的生意照样做得红红火火。石洋照样成天陪着他的新老客户、三朋四友在外面该咋耍还咋耍,该咋喝还咋喝,直到后来石洋有一天回公司叫黄雅兰拿钱的时候,她说:“哦,洋洋——花钱得省着点。现在的公司姓黄,不姓石——喔!”听得他心里当时就咯噔噔的直打颤;那感觉仿佛吞了个硬的家伙顶在胃里怪怪的不舒服。也就在这时候,石洋的心里才有了些警悟。接下来的几天里,那话一直都在他脑子里缠绕;他感觉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想:“这几天会不会是我同王笑梅的事让她给察觉了呢?”过后,他对黄雅兰细心的观察了几天,也收敛了几天。可是——至少从黄雅兰的表情上让他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日子稍长一点,他心里就渐渐地释然了,却也有些微妙的变化,那就是在他叫她拿钱的时候,心里总不如从前表现得那么自信,当他向她拿钱的时候,他感觉仿佛自己不再是在向她拿钱——而是变成抻手向她要钱。总之,释然了释然,变化还是有的,只是因为他那时候在外面同王笑梅搅得酽糊糊的,没心思静下来细想。后来日子长了,一切都又同从前一样的显得自然而然,仿佛从来都是这样的。
一晃几年就过去了,前几天,石洋刚知道黄雅兰收到这笔钱的时候心里确实“扎实”的振奋过一阵子。想想也是——远的不说,只说眼下这半年来他自己在图书批发市场上,也就是在她跟前忍气吞声的日子,真让他感到颓丧,——这下好了,总算收了一笔久违的欠款。尽管这笔钱既不属于他,也不属于她;却不管怎样讲,这笔钱总是到了她或他们的手上。想想当初,假若石洋硬着头皮将经过法院收回来的那近百万的现款捏在手头——并硬着心肠把外面欠着的拖上一阵子,何至于搞到今天的地步呢?
石洋记起这些,心里就忍不住恨起了自己和王笑梅,他心想:“那时候自己的桑塔纳差不多就成了我和王笑梅两人的花车和缠绵的温床,回到公司或家里,除了伸手叫黄雅兰拿钱——还是钱。渐渐地,从前家里的那种欢心的日子便在不觉中变成了过去,女儿也不如从前开朗。随后,公司的生意跟着开始往下落,到后来竟攥都攥不住。”石洋想到这些,有时候也会在心里头为自己找点理由。他想:“当时生意上的不顺手——该说跟国家长期的政策调控有关,——可是,最根本的还是这些年我自己日蹋了公司不少的钱。究竟日蹋了多少呢?”石洋想到这里不由在心里喃喃地问自己,随后他摇了摇头,怀着苦涩的表情自言自语的说:“没个准啊!”
这会儿,石洋同昨晚一样的睡不安稳,在不该醒的时候又醒了,身边却没了妻子,隔壁女儿呼呼的睡得正香。他轻轻地侧了下身,却再也不能入睡,最后他只好简单的披了外衣,轻轻地来到客厅,又轻轻地踱着步。他显得有些烦躁,外面和先前一样的静。偶有几只猫传来哇哇的叫,声音听来是那样凄凉;有时候他感觉那声音来得十分遥远,恍然间又仿佛就在他身旁。
石洋自个儿静静地站在种有许多花儿的阳台上,顺手从兜里抽出烟点上,思路随着燎绕的丝丝烟雾想到黄雅兰今儿仅不向他打招呼就彻夜不归,他想:“过去里那是没有的事啊!”继而他又想:“我是什么时候同她做到一起的呢?记不清了,反正是结婚前吧,自从和她上了床,她除了偶尔上她父母家里做上一晚,像今天这样不打声招呼就在外面过夜的事还从来没发生过。”石洋想到这里,心中免不了伸出许多疑窦,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如今两口子既然离了婚,谁还把谁锚得住?
他不愿再把这事儿往下想,于是从这件事的边儿把思路绕了过去,绕到他眼前最关心的那件事上面。石洋发现,至从那笔倒毒的欠款收回来后——更确切的说是从他自己的公司倒闭之后直到现在,他自己都在昏昏恶恶的状态下过日子,即窝囊又别扭。这会儿他决定该为自己找一条出路了。这是他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决定的。他不这样想不行啊,因为他早已隐约的感觉到,因为这笔钱的事儿,他和她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发生什么呢,他内心其实早有了答案,这答案就是他自己眼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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