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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短信说一句“我爱你!”之类的。现在……我根本没时间想这个了。
“没怎么的,艾琪一个电话就能把韩江雪从我的身边拉到韩国去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打架了?”
晏紫一边说着一边弄着头发,全不顾这里还坐着一个男人。
“没打驾,就是他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喊了柳十二的名字!”
我尽量把那天晚上的事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可当我说完的时候,晏紫的嘴却已经装得下拳头了。冷锋的眉头也从轻轻地皱变成了紧皱在一起。
我没理会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就是想云又涵这家伙在韩国惹了什么祸事竟把那个泰山压顶都不乱的韩江雪一个电话招韩国去了。况且,当时韩江雪还是在晏紫的床上。
我都已经把电话号码输进去了,却最终没有按发送键。还是不要问了,问了更心烦。我已经承受不住任何心烦的事了。我猜应该不是他本人出了什么事,若要是像上次那样,韩江雪早就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只定是云又涵做了什么过火的事了,那头的小头目没法消火才把韩江雪叫过去的。韩江雪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说明什么事都会没事的。我何苦自寻烦恼呢!
“你不说柳十二,我都忘了,我来的时候看到平在丹阳街的街角慌慌张张的……”
晏紫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抓住她的肩一顿猛摇,激动地问她,“你说,你在哪里看到平了?是平吗?”
“你快点松手,我刚喝的水又让你摇出来了!”
晏紫挣脱开我的手,喘了口气说:“在丹阳街拐角的一家小医院里,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她把话问完,我就拎起皮包冲到门口。冷锋摁住我拉着扶手的手问:“用我陪你吗?”
“不用了,若真是柳十二,他胆小,见不得那么多人的!“
我甩开了冷峰的手,匆匆离开办公室。
“她这是怎么了?啊?”
身后的晏紫莫明所以地问着冷峰。至于冷锋是怎么回答她的,我就没听见了。
(鑫爱让大家失望了,写得有点悲,但鑫爱绝没有用这个人的悲烘托全文的想法,文章,即使是喜剧也总会有悲的在里面的,希望大家支持!喜欢鑫爱的留点痕迹在走,砸票,建议都要!)
八十三、痛彻骨、黯神伤
丹阳街的拐角处有一家很小的医院。遮掩在一片要动迁的废墟楼里。多是看不起病的外地打工的或是一日不及三餐的人来这里看看病打打针。
我问过医生寻到病房时,一幕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出现了。
一间通房里有八张病床。平坐在最里面的病床旁守着一个满头缠着纱布的人。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恶梦成真的恐惧感充溢着全身。我不情愿地推开了门,我多想这也是在梦里而不是真的啊!只吓我一个就好,不要扯着别人。
“沈……沈小姐!”
平见到我的时候,吃惊地张了张嘴,随后眼泪就淌了出来。
我没和平说话,绕过了他。站到病床旁。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干裂的嘴唇紧抿着。纱布缠的五官只能看到这两处了。这些人真狠心偏偏拿走你最钟爱的东西。谁都知道柳十二看这张脸比看他的命还重要。脸毁了却没让他死,怕就是想让他自己生生地疼死吧!这世间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了。
我坐到床边,拉起那冰凉的露在外面扎着针的手,就是这双手能拔动古筝的弦,弹出优扬的曲子。现在这双手都已经残破不堪了,连指甲都没有了。我的眼泪含在眼圈里,紧咬着嘴唇不让泪流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
他沙哑的嗓音让我的心迅速地疼了一下。随后他的眼睛瞟向了旁边的平,胸口就一起一伏起来。
“别,你别动气,这事和平没关系,是我撞倒了,你以前不也是说我们挺有缘的吗?总能撞到一起!”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错了。以为是平告诉我,他们在这里的。所以才会牵动气力的。我怕他生气。他动气就会喘得厉害。好的时候都憋得脸色青紫,何况现在的身体。
“你来看我,真好!”
他这样说完伤心地闭上了眼睛。他的伤心让我觉得一身的寒气。我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找件事分散一下注意力。我不禁细细地看了看这个病房。不要说这里住着几个人,只管这里的温度就低得吓人。窗户密封不严,刮进来的风,给这阴冷的屋子又平添了一丝寒冷。
“平,怎么让你十二哥住在这儿啊?”
即使为了躲避仇家也不能住在这里啊。在这里即使伤口不疼死也会被冻死的。
我这样问平的时候,平低下了头。
难不成是没有钱吗?怎么可能呢?柳十二怎么可能没有钱呢?即使再落迫也不至于落得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到连住医院的钱都没有啊!何况,以柳十二心思细密的程度,他不会不给自己留有防备的。
只不过,现在不是问这种事的时候,我连忙拔了陈优的电话。陈优是陈良的亲姐姐,市中心医院的院长。女承父体,在陈良拒绝学医后,她学了医,而且学得很成功。
“陈姐,我是小沫,我有个朋友病了能按排个好点的房间吗?方便吗?”
我强作欢颜,握着柳十二的手更紧了。
陈优很爽快地答应了。职权允许的,本就无多大难事,何况我们的关系又向来很好!
“平,去办转院手续,一会儿救护车就能到!”
我这样吩咐完。平连忙点头说:“沈小姐,你陪着十二哥,我这就去!”
平出去后,我开始整理柳十二的东西。这一看才知道竟什么也没有。
这时,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我背过身去,不让柳十二看到,仍装作是收拾东西的样子。
“小沫,你不用这样对我的,我做的都是我愿意的,你不欠我的,没必要……”
他还要说什么却引得一阵咳嗽。我连忙扶住他,在他的胸口处顺着抚着,让他好过些。
“十二,你别这样说,我们是朋友,说不上谁欠谁的,总之我不能把你丢在这里的!让你一个人担负我们两个人的痛苦!”
我轻声地安慰着他。我说得没错,这种痛苦就是我们两个的。我的因造成了他的果。这样的苦果,我需和他一同吞下去。
“对,我们是朋友,只有你把我当成朋友!可,可我没有痛苦,真的,愿意了就不痛了。”
柳十二这样说完眼睛弯了一下。应试是笑了吧!若是平常,他这个笑会是很灿烂的啊!
救护车来的时候,平也办好了转院手续。我把我的车钥匙给了平,让他把车开到医院。我陪着柳十二进了救护车。
到了中心医院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按排好了。
医生给柳十二重新做的检查,包扎了伤口。折腾到晚上八点多才安静下来。柳十二才被从无菌抢救室推回了那个订好的独立病房。
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直到听到医生把柳十二的情况告诉我后,我才受不住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虽然不甚懂医,但我也明白大面积毁容是什么意思?我也明白手筋脚筋断是什么意思?这群不是人的混蛋,他们这样做只是想报复柳十二。报复他的不驯,报复他的多嘴。他们就要让他活着,很痛苦地活着。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活着,以惩罚他坏了他们的丑事。我不知道我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形容这帮混蛋,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样做才能更解心头之恨。即使我现在想到了,也于事无补了。怎样也换不回曾经的柳十二了!
平把买回来的晚餐放到桌子上。我让他先吃,我倒了点鸡汤喂给柳十二。
柳十二只喝了几口就摇头了。我闻了闻鸡汤的味道,还行,不是很难喝啊,他怎么就喝这么一点点啊?
“不好喝吗?”
我柔声地问他。他摇了摇头说:“嗓子疼,喝不下!”
“我去给你买点别的!”
我刚要动身,他连忙摇头,“坐下吧,不想吃,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顺从地坐在他旁边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他累了闭上眼睛睡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新的一天准时地开始了。
平这一夜都睡在这里用来陪住的沙发床上。天亮的时候,他醒了。
“沈小姐,你……你也睡一会儿吧!”
他揉着惺松的眼睛。
“不了,我得回家看一看,一会儿我让人把饭给你们送过来,你从这里好好守着十二,除了熟悉的医生和护士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给柳十二把被盖好,灌了一个小的热水袋把它放到柳十二露在外面打针的手旁,避开针口,仔细用毛巾包好。虽然屋里很暖,但手总放在外面时间长了仍是会觉得冷的。而且,他失的血还未补回来,本能就会觉得冷的。
都走出门了,我仍不放心又嘱咐了平一遍。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家里原来这么热闹。
韩江雪和云又涵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对面坐着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