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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看了我和萧楚一眼,转身和陈良离开了。
他们刚走,萧楚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楚楚,……”
我抽了张面纸给她。萧楚是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子,很少有什么能使她流眼泪的。这一次,就像是她结婚时和我说的一样。她是真怕了!
“你说会是谁?”
萧楚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太确定,但肯定不是为了忘忧而是为冷雨!”
我这话说得萧楚有点糊涂,但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你说是冷雨惹得麻烦,怎么可能呢?他那时那种状况像是能惹麻烦的人吗?”
萧楚的话我也有同感。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在事实上,忘忧已经是一个死了一年多的人了。一个死一年多的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啊!倒是冷雨?我突然想起那夜的暴雨,冷雨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情景。他几乎像死人一样躺在我的门口。冷锋曾说过,他把冷雨给了齐云若。莫不是冷雨在齐云若那里见到过什么?才会给自己惹来这杀身之祸的。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况且冷雨已经成了忘忧,这杀身之祸怎么会突然出现呢?又是谁泄露了这个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密啊?
“妖精,是谁告诉你忘忧会有事的?”
萧楚的话倒是及时地提醒了我。柳十二怎么会知道忘忧会有事的呢?
“楚楚,我不能说,但,我请你不要报警,人都已经跑了,你告诉警察也没有任何作用了,听我的话,这段时间把忘忧看住,没有哪个人胆子那么大敢上你家行凶的,凭着萧伯父这么多年南征北战的威名,将军府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是的,我不能告诉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亡羊补牢才是最关键的。萧忘忧只要不出门,老实地呆在家里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就像我说的,萧伯父只要活着一天,那里就永远都是将军府,再笨的贼也不敢去哪里杀人的,更别说是要杀将军的儿子。
萧楚听了我的话没有再继续问。她摇了摇沉重的头说:“我知道,陈良要报警的时候我拦下来就是觉得还这个没必要,这事闹得太大也不好,我已经从公司挑了几名实力还算好的保安去我家站岗了,这样我能更放心一点!”
“那就好,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的,你没事了吧,我们走吧!”
我们两个也不能总从医院里呆着啊!我的车给了陈良。我和萧楚只好打车。我先送她回了家,我没进去,直接奔碧云天去了。
我到了碧云天的后门,想给柳十二打电话,又觉得不是很妥当。幸好这时看到平。
“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平礼貌地和我打着招呼。
“柳十二在吗?”
我已经很难遮掩心中的焦急了。我突然间很担心这个男人。我怕他的这句话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
“在!”
平点点头说:“我带你上去吧!”
我跟着平的身后进了碧云天。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平让我从门等一下,他先推门进去了。
没一会儿,平就从里面出来了。他边帮我拉开门边说:“沈小姐请!”
我进去后,他轻轻地带上门离开了。
“这么快就来了?”
柳十二显然是才从床上下来。睡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去。
“是啊,想你了呗,没耽误你做生意吧?”
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我基本不看他穿什么衣服,就好像我从来没把他当成异性一样。
“还好,客人刚走!”
他倒是不瞒着我。
“你不是不做了吗?”
我记得柳十二可有一段时间不接客人了。熬到他这个地步没有必要再去奉迎客人了。
“不做吃什么啊?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要是没钱,人就不是个东西!”
柳十二淡淡地说笑着,一张俊美的脸漾着别样的风情。
“你怎么知道忘忧会出事的?”
这才是我今天来最想问的问题。
“不是告诉过你吗?永远别问我为什么,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照顾好忘忧,他的生死关系到你以后的生活,大厦将倾时,他的话能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
柳十二深情地看着我,几乎如吐珠般,缓缓地说出这些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弄得我更糊涂了。他见我用那种一头雾水的表情看着他,他“嘻嘻”地笑了起来说:“小沫,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何苦急这一时呢!”
“十二,你告诉我这件事会不会……,我……我不想你出事!”
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他的最主要的目的。我不用他给我答疑什么?我只想他好好的。我只想我老了的时候,这个家伙还能活着。那时,我们这群老家伙还能一起在太阳底下抬抬杠、逗逗趣,想一想也是很幸福的。
“你从来不看电影是吧,有部很好看的电影里有句经典的台词,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我也算是个混的吧,从我进碧云天这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有事,一直都这么小心都这么躲着也很累,人算算不过天,命里有的你怎么躲也躲不过,活一天算一天吧,你大可不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既然告诉你,就是我愿意,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不用替我担心的!”
柳十二说得倒很洒脱,只是我听过后,心里酸得却似乎揪在一起了。
“那怎么行?我要你平安!”
我说完这句话,柳十二的眉挑动了几下,笑容就灿烂起来。
“是不是很感动啊?要不以身相许吧,就算报答我!”
这个时候了柳十二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我真是佩服他了。
“哥,你是我亲哥还不行吗?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要不你躲两天吧?”
看着我焦急的模样,他摇了摇头。这一次他很严肃。
“躲到哪里去啊?再说,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小沫,陪我跳支舞吧!”
他说完,把一张碟片放到了CD机里,然后那首很老很老的曲子在屋子里响起。我好像记得这首歌叫《卡萨布兰卡》。
柳十二扶起我的时候,我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腰。我们随着这舞曲扭动。
“卡萨布兰卡是百合中的一种。卡萨布兰卡西班牙语意为";白房子";,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情。我没见过这种花,因为我担负不起爱情两个字,小沫,你若是有时间,替我看一看这花倒底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记得告诉我!”
我这是第一次知道,卡萨布兰卡的意思。花?百合?永不磨灭的爱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花呢!
“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去看一看,买一束送你!”
我这样跟他说着。柳十二满足地点点头。
“记住你说过的话啊!我等着那束花!”
(这几天都是超乱,自己的稿子公司老总没审过,上帝啊,神来救我吧,我还要抽时间改稿子。还是那句话,大大们提建议啊!)
八十、山雨欲来风满楼
本来已经定好了机票准备下午飞韩国去看云又涵的。中午时,余悦打来电话说晚上有家长会,问我能参加吗?那孩子声音怯怯的。心里也知道我今天下午要去韩国。这电话只是打来试一试。
余悦还像以前那样懂事听话。只是偶尔呆坐的时候,让我看到心就会疼疼的。自从那日看到萧楚结婚,他就总有那种呆呆的表情。我虽不只一次地告诉过他,无论我嫁给谁,我都会带着他的,可他仍是会有呆愣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软软的东西,让人看了很心疼。
挂了余悦的电话,我就让李微把机票改签成明天上午的了。
晚上我准时去了学校。教室里已经有一些家长了。杂乱的议论声,多是这个孩子好那个孩子不好的。余悦坐在椅子上,拄着下额,看着一本书。我知道他的心里早就乱乱的了。
“妈妈!”
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神闪着欢喜,连忙站了起来,让我坐。我坐到了他的椅子上。他把一张纸塞给我。我打开一看,啊,原来是期中考试的成绩单。
除了语文差一点,别的还可以。全班五十人里排在三十多名。余悦能考一个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了。他的基础不好,这样的成绩全是没日没夜地补回来的。我不让他那么辛苦地学,怕他单瘦的身体承不住。他却摇头,他说他一定能学好的,不会再让我丢脸的。
他说的丢脸,只不过是我第一次给他开家长会的时候,他那不堪的成绩。那时,他刚来我这里,上学还不到一个月。考得不好又怎么样?全班倒属第三又能怎么样?这孩子只要平安健康,我倒是不多求什么的。
“考得不错啊!”
听我这么说,他羞得低下了头,怯声声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又没考好!”
“怎么能说没考好啊,挺好的,你看,都及格了!凡事都不能心急的,妈妈相信你下次考得肯定比一次还好呢!”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成绩单。真的是都及格了。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语文的成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