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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又涵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
“笑什么,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云又涵挽着我的手找了一个较肃静的地方,站着。
宴会厅里的人,我大部分都认识,都是市内省内较有影响的名人还有各行各业的商界同仁。正当我四处寻望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凭着云又涵在身边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一情况看,这只手应属于女性。
“妖精,今晚穿得这么保守啊?”
一转身的时候,萧楚那张笑脸便映入了眼目。
“你也来了!”
我连忙拉过那只手,握在手里。萧楚的旁边站着萧忘忧。
“沈姐姐好!”
萧忘忧和我打着招呼。我忽觉奇怪,萧楚怎么带着弟弟做男伴,她那个未婚夫陈良呢?我刚要问,萧楚就先说道:“陈良陪他父亲回老家接他祖母去了,明天早上才能回来,老太太也想来参加婚礼!我就只好把忘忧带来做男伴了!”
“大明星,后天记得来给我捧场啊!”
萧楚这样说完,云又涵连忙点头。
这时邀请的人也都到齐了,韩江雪做为主办方开始上台讲话主持宴会了。我让云又涵带着忘忧坐到主桌去了。做为韩氏的形象代言人,他一会儿也要讲两句的。我则拉着萧楚偷偷地溜到了外面。
“你不怕你哥一会儿看不到你会晕啊?”
萧楚出来后还没忘用言语取笑取笑我。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管我管得特别严!”
也不怪萧楚取笑我,云又涵这几天是有一点反常。他以前从来不管我穿什么,可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恨不得我马上成阿拉伯妇女,能从头到脚地捂着。
“也不怪他,谁让你长得一张招蜂引蝶的桃花面呢,也就云又涵敢娶你,换个别的男人就是天天担心也会担心死的!”
“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什么?一只红杏出墙来啊!”
萧楚说完这句话,我的手就已经变成拳落在她的身上,“混女人,闭嘴!我哪有啊!”
我们这样嘻笑打闹着。
萧楚说:“妖精,我妈的同事前几天给忘忧介绍个女孩子,叫李忻,和忘忧一所大学的!”
“怎么样?”
我连忙问萧楚。
“还行吧,我婚礼的时候你能见到她,做我的伴娘,是我爸一个老部下的女儿,他父亲你应该知道啊,就是财政局的那个李局长!”
噢,局长的女儿配将军的儿子,门当户对啊!可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怎么样”。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女孩子和萧忘忧在感情联络上怎么样?
“看得出来,那女孩子挺喜欢忘忧的,挺下心思的,忘忧就差一点了!”
萧楚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她这副表情能看得出来,忘忧不是差一点而是差很多。
“忘忧是不是不喜欢她啊?”
我这样问完,萧楚就抓住了我的手说:“妖精,忘忧要是说个不喜欢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个姐姐啊,我问他十句喜欢不喜欢,他才对我说三个字,不知道!这感情的事哪有什么知道不知道这么一说的啊?”
“也许,他就是不知道!”
我很同情忘忧。失忆的生活也许可以使你忘记过去的不快,与此同时,却也会同样失去更多懂得快乐的因素。
“这事不用着急的,慢慢来吧,忘忧还小呢!”
我这样安慰着萧楚的时候,云又涵和萧忘忧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一支舞曲开始了,走吧,公主!”
云又涵伸过了手,我搭了上去。同时,萧楚也挽着忘忧的手臂,随我们一同进去了。
七十四、圆月下的晚宴(下)
就在我们四个人要进去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男人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也许是太急的原因,他碰到了我。
随着我的“哎呀”,云又涵拦住了那个男人。那男人抬头的瞬间,一双碧色的眼眸就在亚麻色的头发中流转出来。
“金先生!”
从云又涵和他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对不起,碰到你的女伴了!”
那男人的中文还算流利,回头看我时,对我说:“对不起!刚才太着急了!”
虽然他是笑着说的这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双碧色眼眸里有些隐隐的东西让我感到不安。更让我不安的是我感到身后的萧忘忧竟也不知为何莫明地颤抖起来,头下意识地低了下去。这让我想起那次,忘忧还是冷雨,我带着他去买手机时,他见到冷锋的那种表情。他只有害怕和惶恐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地表现出这种状况。无论他的面貌变成了什么样子,身体的反应都是最直接能够体现他的感觉的。可是,他……他现在,他现在怕什么呢?
“你要走吗?金先生!”
云又涵并没有注意到我和忘忧的变化,他仍然在和那个男人说着话。
“是的,我还有事,急着回美国,帮我谢谢你哥哥的招待!”
这个叫金的男人说完转身离去了。
“他是谁?”
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渐渐远去,我问着云又涵。
“他叫king,是个美国人,韩氏的合作伙伴,我只知道他在华尔街一带很有背景,别的就不太清楚了,我平常不怎么和公司的生意伙伴接触的。”
韩氏有外国的合作伙伴是很正常的。韩氏根基起源于美国,而并不是国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那双碧色的眼睛让我特别的不安。
云又涵说完又看了看我被金撞到的右肩问我,“没事吧?”
“我又不是玻璃碰一下就会碎!”
看到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刚刚升起的不安便被这种温暖冲散了。也许是我最近精神紧张、压力过大的原因才会产生刚才的那种感觉吧!完全属于庸人自扰,不去理会它了!我是完全可以这样想的,可忘忧呢?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忘忧,他也安静下来,我问他,“你认识那个人?”
忘忧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或许我以前在哪里见过,我不是在美国住过吗?哎……不记得了,就是觉得看到他挺害怕的!”
忘忧说完看了看他挽着的萧楚。而这时,萧楚正用一种忧心的目光看着我呢!
“别想了,一个陌生人,你没听你云哥说吗?他是华尔街的富翁,你那时在美国就是一小小的留学生,怎么可能认识他呢?我们进去跳舞吧!”
我这样说完忘忧点点头说:“沈姐姐说得对,一定是我还没恢复好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说的那些话也就只是骗骗忘忧而已。我和萧楚心里都很明白。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愿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多虑了。
我们四个边说着边走进了舞池里面了。
我和云又涵的舞就像是旁若无人的那种漫步。我俯在他的肩膀上,他搂着我,我们两个人随着音乐游走着。
若不是韩江雪的打扰,我们会一直把这个舞步坚持到最后的。
“不介意交换一下舞伴吧?”
韩江雪这样问完,搂着我的云又涵和他怀里的晏紫异口同声地说:“介意!”
他的这个提议就这样被推翻了。然后我们两对擦肩而过。
“他怎么又回来了?”
就是这一擦肩而过的片刻,我注意到了韩夫人正在和那个有着一双碧眼的金先生在聊着什么。
刚才,他不是已经走了吗?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会场里呢?
“也许事没办完又回来了呗!”
云又涵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说:“金先生和韩氏的合作有好多年了,要谈的事多着呢!”
云又涵并没有对那个金先生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许就像云又涵的感觉一样,他只是韩氏的一个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太神经质了。这是我第一次希望自己神经质。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我的直觉是出了问题。也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觉得并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曲终了,我和云又涵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递给我一杯水。这时,萧楚和忘忧也坐了过来。
“后天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问着萧楚这个准新娘。萧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妖精,婚礼就是一个字,累!”
“怎么了?这还没正式举行呢!你这表情就有点颓废了!”
萧楚一直都挺盼着结婚的,这怎么到了真要结婚的时候却弄出这么一副难看的脸色呢!
“陈良什么事也不管,都由我操心,你说我能不累吗?”
萧楚的叹息,让我明白了男人对婚姻的担忧和恐惧。心理学家说男人们说结婚和真正想想结婚是两种事。他们也许渴望婚姻但又害怕担负婚姻。特别是中国男人,传统教育让他们比外国的男人更需要懂得什么是责任。五千年传承的文明让他们把这份感情看得过于沉重。虽然现在这种局面正在打破,但像陈良这种男人还是在坚持的。他轻易不言娶,娶过之后又不会轻易言分。所以中国的婚姻,如果说是爱情的持久力,倒不如说是感情的作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