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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韩江雪给假我就回来了!”
他也松开了我,从沙发上坐好,余悦把一双拖鞋放到他的脚下说:“舅舅,换鞋!”
“小悦真乖!”
他说完换着鞋,这时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种目光从不远的地方落到了他的身上。这种目光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他连忙抬起了头,看到了餐室门口的秀。
“谁啊?”
他问我。
“她叫孙秀,是我找来的!”
我向孙秀招了招手,孙秀走了过来,腼腆地低下了头说:“你好,我在电视里看过你,我叫孙秀!”
“好!”
云又涵站起来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说了这个“好”字就绕过了秀,向洗漱间走去了。不是他傲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太愿意和别人多说话。更何况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连和韩江雪说话的次数都是可以数得过来的。除非一定得说,否则能不说就不说。
秀偷眼看着他的背景,脸上不自觉地一片红。我立刻明白了,又一个喜欢他的迷。
云又涵从洗漱间里出来后,我们开始吃饭。
“韩江雪是因为过节给你放的假?”
我虽然这么问,但却已经直接给了否定的答案。韩江雪绝不会因为这个小小的中秋节给云又涵放假的,肯定有别的原因。
“明天是韩氏成立十五周年的大庆,准备搞一个庆祝晚宴,我做为韩氏的二少爷、形象代言,当然得回来露露脸啊!”
果然,我猜对了!
“那就多呆两天吧,大后天是萧楚的结婚仪式,陪我去参加啊!”
这段时间一直都没见到萧楚。一是因为我比较忙二是她也比较忙。婚礼的各种细节她都要过问一下。在这方面,陈良是指不上的。他认为最好是没有婚礼,直接洞房了。他的经济学认为婚礼是一种典型的奢侈浪费。我想大多的男人都这么想。只不过是扭不过老人和妻子。女人对婚礼的重视程度往往能够达到疯狂。像我这样只拿了一张结婚证,却不追着要结婚仪式的女人简直是太少了。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不爱,二、太爱,我想我肯定是后一种了。太爱到不想要任何的索取,只要这个人就行了。
“好的,我们得给萧楚准备一份好的结婚礼品,把那个滴水百合送她吧!”
云又涵说的那个滴水百合,是一块用上好的和田羊脂玉雕琢而成的九朵盛开着的百合花。为什么叫滴水百合,那是因为其中一朵是滴着欲落还在的露水的。花底衬着若隐若现的“百年好合”四个字。这块玉,云又涵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雕琢而成。他一直都很喜欢,想留做珍藏的。没想到萧楚的婚礼让他肯割舍了这块宝贝。
云又涵的雕刻技术是祖传的。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开始教他雕东西。他的那双手拿刻刀要比拿笔还早。后来他的父母突然离世,他到了我家,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门家传的手艺。闲暇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研究这个东西上面了。
“明天,陪我出席晚宴!”
他说完,抓住了我的手,有一种甜腻腻的眼神看着我。
“要不要穿件漂亮点的晚装?”
我也回报以同样的表情,伸出五指扣在他的五指上。
“一般就好,通常你穿什么都很漂亮!”
他说完这句话就笑了起来然后又接着说:“让晏紫别穿得像个鹦鹉似的,韩江雪会哭的!”
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只有我知道。那时,我们在美国一起上学,校庆的时候,晏紫这个嘻哈派就穿了一件像鹦鹉似的裙装,结果,全班哗然!她的舞伴当场晕倒。从那以后,晏紫有个特别绰号——“火鸡”。
就为了这个绰号,晏紫特意找我和云又涵帮她教训叫这个外号的所有人。年终时,我们三个都挂着各种处分。年少的事,现在想起来真是开心啊!
晚上,我偎在云又涵的怀里,他的臂搭在我的腰上。呵出的气息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
“戏拍得还顺利吗?”
我真害怕哪一天我又会接到向上一次那么可怕的电话,如果在那样,我一定会找韩江雪“拼命”的。
“还好,武戏都用替身了,韩江雪派个艾琪跟着我,像个尾巴,别说拍武戏,就连拍个开车的戏,这家伙都会把车检查个三四遍!”
云又涵一脸的无奈。我的心里却万分高兴。哪一天一定得好好谢谢艾琪。不管韩江雪是出于什么目的,把他按排到云又涵身边的。只冲着他这份细心,我就相当感激了。
“那现在他人呢?没见和你一起回来啊?”
“我回家和老婆孩子亲热带着他干什么,我让他回韩江雪那儿去了!”
他这样说完就已经慢慢地把脸贴进了。我也反身伸出双臂勾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说得对,他是回来和我亲热的。为什么要带着别人?既然是回来亲热的,就不能浪费时间啊!亲热……,哈哈,也要趁热!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来得很晚,相拥在一起的身体像是融合了一样,不愿意分开。
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快到十了,云又涵才向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松开了手,把我从他的怀里放了出去。
“先送我去韩氏吧,然后你们逛完街在去接我!”
云又涵边说着边从床被里钻了出去。一副完美的男性躯体就那么自然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了。云又涵的身体生得真好,结构匀称、骨架纤长、肌肉细腻,像是天然的艺术品一样。他见我那么看着他,就俯下了身子问:“看十几年了,还没看够啊?”
“你想我看够吗?”
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边套着衣服边反问着他。
“当然不想,你不会看够的对吧?”
他偎坐到我的旁边,一副天真的表情,让我想笑。
“快点穿衣服,下去吃饭!”
我把床下他的衣服丢给他。我不想一大早为了这个问题纠缠不休。
“先回答我!”
他抱着他的衣服,看着我。
“回答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快点的了,你在磨一会儿就中午了!”
我被他那副好像的表情弄得很无奈。
“这个回答太随意,换一个!”
他还是抱着衣服坐在那里。
“那要什么?老公,我一辈子看不够你!这样回答好吗?”
一大早上就逼着我说这么肉麻的话,云又涵竟然还不满意,他摇了摇头说:“比上一个强!勉强凑合!”
“既然凑合,那还不快一点穿,楼下还有人等着咱们吃饭呢!”
我见他还站在那里,连忙跑过去,把他怀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他的身上。他向个孩子似的站在那里任我给他套衣服,看着我,在我都给他穿完时,他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说:“小沫,你要永远这样,永远!”
“永远怎么样啊?”
我不明白他的话,“这样”就已经很迷惑了,何况又加了一个“永远”!
“像现在这个样子就好!”
他说着把我抱出了卧室,抱下了楼。
七十一、中秋月圆(下)
吃过饭后,我们全家出动。按照云又涵说的,我们先把他送到了“韩氏”,然后才去了商业区开始逛街。
刚下车就接到了晏紫打来的电话。原来韩江雪昨晚给晏紫打了电话,让晏紫今晚做他的女伴。这个女人听到韩江雪的这个电话兴奋的一晚上没睡。今天一早上就跑来商场里四处扫荡。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扫荡到合适的。所以这才会给我打电话,意图明显,让我帮她拿个主意。
我们在商贸的门前成功会合。她一见我的面嘴里就没停下来。所有的话题都是晚装。
“倒底哪款好啊?倒底哪款好啊?”
晏紫的嘴像是装了重复键一样,始终重复这个问题。直到把余悦这样好脾气的孩子都弄烦了。
余悦无奈地对晏紫说:“紫姨,穿什么样的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千万别变成祥林嫂啊!否则韩叔叔一定不要你!”
我和秀听完都笑了起来,只有凯文听不明白,他拉了拉余悦的手问:“小悦,谁是祥林嫂啊?”
“这个祥林嫂……”
余悦还没等说解释呢,晏紫就在一旁道:“你这个小坏蛋在说什么啊?你舅舅不烦我了,你还要烦我吗?”
晏紫虽是这样说,眼里却眯着笑。显然她也意识到今天是有一点失常了。看来这个女人是真动了心了。只有这样动心的人才会毫无办法地控制自己做那种连小孩子都知道是失常的事。
余悦听到晏紫的话连忙闭上嘴,然后稍声地对凯文说:“为了安全,我回去在告诉你!”
凯文听后点点头说:“你回去一定告诉!”
我和秀轮流换着推着凯文。虽然凯文说他自己能走了,但一想要一直从街上逛下去,我还是怕他坚持不住,就把轮椅推来了。累的时候,总好有个地方能坐啊!
试了一家又一家,两个孩子终于挺不住了。
“姐姐,我们能不能不要总逛这里啊?我讨厌衣服,我又看不见!”
凯文坐在轮椅里,一脸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