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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儿子敢下百分之百的保票。他绝对是个好孩子。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的。
“你几岁和云又涵谈恋爱的?”
冷峰看着我边淡淡地笑边轻轻地问出这个问题。
“十六岁!”
我毫不隐瞒地说出。
“那就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冷峰这句话简直要把我气晕了。我毫不客气地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威胁地说:“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信不信我把整对筷子插到你的嘴里!”
“哈哈……,我信……,等我再吃几个,我陪你去学校!”
他笑完后,又把一个烧麦塞到嘴里。完全不顾忌我已经怒火中烧的身心。我抓起他的手,把五十元钱扔到桌子上。
“还有心吃呢,去完学校在说吧!”
“喂,大小姐,你有没有搞清楚啊,我……我还……”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吃饭哪有我儿子重要!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识趣的服务员直嚷,“小姐,找你钱!”
“不用了!”
我不耐烦地回着那个服务员,然后把冷峰连拉带扯地弄出了烧麦馆,塞进车里。
“我用命担保,你儿子肯定没问题的,你就不能让我把烧麦吃完吗?”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家伙竟然还没忘记吃。
“回来我亲自给你包总行了吧!”
我一边踩动油门一边把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丢给冷峰。我真是冲昏了头脑,忘了冷峰这个人是个绝对较真的人。直到学校门口,这个混蛋还在问着我说得是不是真的?并一再追问我会不会包烧麦。若不是欠了他的情,我才懒得来机场接他、请他吃饭呢!没想到他还挺厚颜无耻的,扯个鸡毛也要当令箭,抓住这事不放了。若不是忧心余悦,我一定狠狠给他两下花拳绣腿,封了他这一直磨叨的嘴。
到了余悦班主任的办公室,我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进去。冷峰也跟了进来。
余悦站在墙角那里垂着头,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后,委屈地叫了一声,“妈妈,我没!”
“田老师……”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那里坐着的老师打断了,他更正地说道:“对不起,免贵姓刘!”
“姓刘?不是姓田吗?”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冷峰竟然从我身后笑出了声。
“啊,那是上一任班主任,他调动工作了!”
姓刘的老师涵养显然比冷峰强我了,至少人家没有笑出来。
对了,我记起这件事来了,余悦好像告诉过我。都怪这段时间太乱,才会忘记的。
“啊,对不起啊,我姓沈,余悦的母亲!”
我连忙至歉,并礼貌地伸出了手。
我们握过手后,他给我和冷峰拉了把椅子。
我刚才的话可能把别人逗笑,但他拉完椅子随后说得话有点让我哭笑不得,他指着冷峰问:“这位是余悦的父亲吧?”
“像吗?”
冷峰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还难得地摆出了一个开心的大笑脸。
“当然不像,他是我同事,我刚从班上赶过来!”
我连忙扼止住冷峰的笑脸,给他一个破碎性地重拳。
“啊,原来如此!”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眼睛。
我一看差一点也笑出来,难怪他能问出这个问题,带这么一副大近视镜的人,基本是看不清坐得靠后的冷峰的模样的。
“情况是这样的,余悦同学给他的同桌于小慧同学写了一封情书,现在情书在这里!”
刘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这那封信递了过来。
余悦已经从墙角那里站不住,他带着哭腔说:“妈妈,我向耶稣保证那不是我写的!”
这句向耶稣保证一定是跟着云又涵学的。否则没有哪个中国孩子发誓的时候是会用这句话的。耶稣?圣经?好好的一部书,我真害怕云又涵这家伙就教余悦亚当和夏娃这一段了。但一想,不太可能,以云又涵的脾气和性格,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我从信封里抽出那封信,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我还带着焦急,那么现在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这种感觉了。
“这信写得挺浪漫,先不要说是不是我儿子写的,就当从文学角度来看,这封信绝对有欣赏价值的。”
我的这句话刚说出。冷峰差点笑晕过去。他从旁边小声地说:“我就说青出于蓝胜于蓝!”
对面的刘老师却没这么想,他的脸已经变得铁青。
“沈同志,你怎么能这样谈论这件事呢,这可是关于你儿子的大事啊,是他亲手把这封情书递给于小慧同学的,难道你希望你儿子早恋吗?”
“我……,我在想如果我儿子能写出这么好的情书,早早地恋一点也什么,只可惜,他可没这个本事!”
说完之后,我也忍不住笑了,我又接着说:“刘老师,你一定是教理科的吧?”
“是的,我是教几何的!”
刘老师根本不懂我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又说道:“首先,我儿子写不出这么漂亮的字,其次,这封情书剽窃于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写给他夫人燕妮的情书,我儿子要是有这么好的剽窃水平,那他上学期的期末考试时,语文就不会答不及格了。”
说完,我把这封信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冲着余悦摆摆手说:“过来,儿子,你告诉妈妈怎么回事?”
“妈妈,我想当背了,不是我写的,我跟小慧和老师都解释一上午了,他们就是不信,还说我不诚实。”
余悦见我相信他,抿了抿嘴把要哭出的眼泪憋了回去。
“那这封信你怎么会交给小慧的啊?”
做为律师,盘问工作和指证证据是我每天都进行的。我相信以我的这种水平,不可能搞定不了一个未成年孩子和一个带着高度近视镜的老师。
“我一早上来的时候,这封信就在我的抽屉里了,我一看信封上写着小慧的名字,我就把信给了小慧,她看完就骂我,然后还一顿哭,再后来就告诉了老师,再后来……,你都看到了!”
听余悦说完,我就已经明白这件事的经过了。
“这件事肯定不能排除有早恋的人在里面,但肯定不是我儿子,证据,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而且也没有理由可以指出信是我儿子给小慧的,就顺道可以证明信是我儿子写的,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个邮差他每天负责送多少信件他自己都记不清楚,那我请问一下,我们能说明这些信或是其中的一信封是这个邮差写的吗?那要是其中的一封信里有着不良好的内容,我们就能指着那个邮差骂他是流氓吗?”
当我说完这翻话的时候,刘老师已经目瞪口呆了。
“你不愧对你的职业!”
冷峰这个多嘴的家伙从我的身后插嘴道。
“这……,”
刘老师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一句话的。
“这样吧,刘老师,我保留我的意见,你可以派人把这件事查清楚,我给你提供一点线索,能一大早上上你们班来的同学,肯定不是别的班,只定是你们班内的,你们班内有多少个男同学,你应该比我清楚,有几个晚来有几个早走的,你更应该比我清除,数学里有个最简单的东西叫排除法,你可以试一试,当你试清楚的时候,我希望你开个班会给我儿子恢复一下名誉,否则,我认为这件事对我儿子年幼的心灵将会产生阴影。”
我的伶牙俐齿在律师这个圈子里还是小有名气的。我不只想用他去法庭上征战,对于我来说保护我的儿子比征战法庭要有意思得多。
“这……”
看来理科的老师嘴是笨一点。还在这里这呢?
“妈妈,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晚上,小慧说坐在她前面的同学太高她看不清,放学后,我们就换了桌,一定是那个人没搞清楚,把信塞错抽屉了!妈妈,一定是差在这里,你要是不提醒我,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事上来!”
在我的这顿解说的启发下,余悦终于想明白差错在哪里了,连忙说了出来。
“你看,我就说是吧,一定是漏掉了什么?现在清楚了,那么就请刘老师一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帮余悦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还有……,我个人认为,青春期犯的这点小错误,刘老师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的,你只需要小小的提醒一下,效果就会很好了!刘老师,现在,我已经把我做为家长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了,我儿子是否可以去正常上课了呢?是你把他送回班级好还是我把他送回去好呢?”
我总不能让余悦总从这办公室里站着吧。他是来这里上课的又不是来这里罚站的。而且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不过就是个误会。
“好的,还是我送回去吧!这事我一定会好自处理的!”
刘老师站了起来,拍了拍余悦的肩。余悦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他一定没想到他的妈妈会是这个叼嘴的女人。
“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这句话连我这个小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