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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孩子
奶粉和好心情。
那时候,我还不会说话,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大脑还没发育,嘴巴天天
吸奶嘴。
后来,我戒奶是因为辣
她把辣椒油抹到乳上,任我哭嚎
任我在惶惶人世,尝尽百味。
这是我帮陈言写的一段叫做《启明星》的文字。
那天晚上回家,她说老师布置了作业,让每个人结合自己的经历,通过画面和文字,表现出某一人生阶段,某种心情驱使下所理解的生活。老师旨在以此凸显潜台词在广告中的作用。而陈言,似乎并没理解到这一点,所以,她引诱我说,如果我帮她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等到了床上,就任由我摆布。
说实话,我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通过这样的卑劣行径来玩之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招式。
我写这段文字的目的是想给她启发。
然而没想到,她却一字不落地照单全收,直接配上了图片。
当夜,睡下之后,陈言说我身上有味儿,回头一想,确实1个多星期没洗澡了,于是,我便起身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澡。
陈言陪我看了会儿电视,把几个无聊的频道换了个遍。
“别换了”,我跟她说,“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谁?”
“徐允。就是帮老牛做会计的那个。老牛让她找我回去。”
“你不会回去的,对吧?”陈言坐过来,搂住我脖子。
“当然不会。那个圈子根本就不属于我?”
“哎!你等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把早晨没熬好的莲子汤再给热一下,一会儿放冰箱里,等晚上渴了起来喝。”
“好的”,我说,“多熬一会儿,别象早晨那样,弄得不生不熟。”
“不会啦”,她打我一拳,然后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我刚洗一半,陈言又耍上了小性儿,开始在外面砸门。
“干吗?”我咣当一声把门打开。
“我也洗”,她进来就脱衣服,不一会儿,已经脱得精光。
“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早就长大了”,陈言噘起嘴,“你看”,她扭个身,以便让我看得清楚,“你说哪儿没长大?”
“这儿!”我拿手指戳她脑门儿。
“哎呀,疼!”她叫。
“哎呀,不疼!”我回应。
“哼!又欺负我!”她一把攥住我下面的家伙。
“轻点儿!”我喊,“这他妈可是命根子,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
“偏不,看你怎么办?”她手上用力,我感觉到了疼。
“我也会!”我趁她不备,双手捏住两个乳头。
“你?!”她挣扎。
“谁叫你先抓我的”,我不依不绕,双手不停地上下活动着,嘴上喊道,“1…2…3…4,2…2…3…4,3…2…3…4……”
“我生气啦!”她松开手,背过身去。
“跟你闹着玩儿呢”我也赶紧松开手,抱住她,安慰她。
“让我咬一口!”她突然俯下身来,张嘴就是一口。
“哎呀,疼!”我喊。
“活该,哼哼!”
“我操,红了!”我指着给她看,“咬破啦——!”
“对不起!”看我生气,她赶紧道歉。
“哼!”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一咬就破了,我……”
“我个屁!莲子汤呢?是不是还在煮?”
“哎呀,坏了!”陈言衣服都没披,跳出浴缸,直奔厨房。
“妈的!”我摸着下体的泥鳅,心里骂道,“这玩艺儿要是弄坏了,这辈子可就完了。”妈的,看着消退的牙印儿,我分明看到一个清晰的耐克标志浮现出来。
奶奶个球的,没想到运动型的logo烙到这儿这么难看!
106
陈言坦陈了那首诗的作者是我。
于是,没过多久,她——那个精明泼辣的女教师,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博波彩的。陈言说她并没告诉她。
那是一个周末,我、小毛、顾欣正在单位加班。陈言因为没事儿,所以我便带她过来玩。
我跟小毛和顾欣相处的很好,尤其是小毛,大家在工作中慢慢建立了默契,以前非得费尽口舌才能说清的事情,现在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如实地传递给对方。
晚饭之前,该忙的都忙完了,顾欣提议去酒吧玩。
起初我并不想去,但见陈言和顾欣聊得那么投机,所以也便不好扫兴,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小毛说晚上的时间已经约出去了,没办法,只好放他先走。
出门的时候,我差点跟那个女人撞了个满怀。看我面露尴尬之色,顾欣嘻嘻哈哈地上来圆场。姐,她喊那个女人,这是我姐,她给我介绍,叫顾勤。
打完招呼,她们才告诉我说,顾勤是陈言的老师。
我回头看陈言,这丫头正诡秘地冲我笑着。
“找我什么事?”顾欣问顾勤。
“我找衣峰”,顾勤转向我。
“找我?”我感觉事情蹊跷,于是便问,“怎么回事儿?”
“你那首诗写得很棒,陈言没有告诉你?”顾勤问我。
“告诉了,怎么了?”
“除了这个,陈言没说其它的?”
“没有啊?”简直是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儿?赶紧说啊!”我拽拽陈言。
“还没来得及说呢”,陈言说,“一会儿到了酒吧再说吧,顾老师想跟你一起做杂志。前两天跟我提过。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没说。”
“什么?做杂志?”
“是的!”顾勤说,“LIFE EXPREES,听说过吗?”
“什么?什么PREES?”我没听清。
“LIFE EXPREES。生活速递。”陈言接上说。
“到了酒吧再说吧”,顾欣笑笑,“我听姐姐说过,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她冲陈言挤眉弄眼,看看顾勤,然后看看我,“我姐非常佩服你,说你写的那个《启明星》已经把某些人的童年给写绝了。”
“我没写童年啊”,我否定道,“我写的只是成年路上的一种感觉。”
“知道啦!”陈言推我一把,“愣着干吗?开车去啊!”
G:男人的月经
酒吧的灯,是暧昧的黄色。
音乐,是夜半三点叫春的猫,尖锐,而且疯狂。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儿不假。啤酒还没上来,三人就叽叽喳喳地聊上了。
顾勤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脸上明显少了些许沧桑。她跟顾欣和陈言应该属于同类人——生活富足,从小娇生惯养,凡事得理不饶人。
所有这些,都表现为单纯的笑意,透过腮边的羞赧,落实在行动上。其实我并不想过多发表对人的看法。我认为,人,作为眼下这个空间绝对的主宰,他没有理由猜测别人,或者说,没有资格。
陈言酒量不行,我代她喝了很多。
而且她的手气不好,色子玩不转,我喝得越多,她就输得越多。
酒喝了将近一半,顾勤才开始说杂志的事儿。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LIFE EXPREES是国内第一本堪与《时尚》杂志媲美的DM免费直投广告杂志。共有两个版本,北京版每月发行量5万份,上海版每月发行量3万份。其主要针对星级酒店、大型休闲娱乐场所,以及高档住宅小区发行。杂志是免费赠送的,所有收益均来自广告。
顾勤的意思是想在杭州另做一个地方版本。
她说具体的事情她会亲自去谈,但是前期还有两个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一是物色人选,二是寻求赞助。
我是一个喜欢听实话的人。所以当她告诉我说并不是因为《启明星》才找上我的时候,我觉得她很诚实。因为我知道,那首所谓的诗写得并不怎么样,无非就是玩了一个小技巧。
顾勤说她收藏了去年10月份之前所有的《模特》,她说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筛选,最后确定下来我是未来主编的最佳人选。
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是机缘巧合。我在她准备找我的时候离开了杭州,而在1年之后,在她即将绝望,以为此事只能胎死腹中的时候,又回来了,并且,把我最爱的女人送到了她的手中,然后又跟她的妹妹做了同事,跟她未来的丈夫做了上下属。
得知顾勤跟洪波的关系,再想想洪波都快40的人了,着实让我惊讶了好一阵子。
为什么不早说,我问她。她笑而不答,只是说洪波马上就到,有什么事,可以问他。
没过多长时间,洪波到了。后面跟着光哥。
“怎么样?可以考虑吗?”洪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我。
“理论上可行”,我如实回答,“但是很多事情——诸如杂志在北京还有上海等地的风格、投放途径以及未来发展势头是什么样儿的——我并不清楚,所以,一时还无法评判,再说,这些东西不确定,我怎么拿主意!”
“我看衣峰肯定行”,光哥对洪波说,“《模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所以,接手《生活速递》不会有问题。”
“说说你的打算”,我问,“以博波彩的名义来做,还是由顾勤担纲?”
“最好是以博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