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又在钻牛角尖了!”杨慧琦没好气的说,“不然,你以为人家想图你身上什么东西?说美貌,人家可是世界首富,多金、英俊,每晚陪他睡觉的女人A、女人B,脸蛋、身材好歹赢你一大截;论财富,魏伯父的公司是不小,但在他眼里恐怕什么也不是。总归一句话,有钱人大多心理变态,喜欢拿钱砸人,你就假装被他砸昏,可怜他那久未受滋润的。”
“可是——”
“可是什么?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家补个眠,别再胡思乱想了。”杨慧琦推着魏爱爱要她回家。
魏爱爱一个旋身,来到杨慧琦的身后,“我不要回去,今天是第十天,而且我爹地和妈咪去南部参加客户的喜宴,我担心……”
杨慧琦无奈的摇摇头,“唉!好人做到底,我陪你去逛逛街,等你父母回家总行了吧!”
“慧琦,你对我真好!”搂着她的颈子,魏爱爱吸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
杨慧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们是好朋友嘛!不过我今天吃的、喝的,都算你的哦!”
魏爱爱点点头,两人手牵手离开校园。直到她们走远,树后的人才走出来。
李暮霖摘下墨镜,冷冷的看着离去的翩然身影。
“她看起来很脆弱,不是你的对手。”白磐竹怎么也没想到他所说的“敌人”,居然是一个像天使的女孩子,而且由她精神萎靡的模样看来,就和以往受他折磨的男人如出一辙。
“我讨厌她,非常讨厌!”
“为什么?”白磐竹不解。她看起来并不面目可憎,相反的,他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要是她展露笑容,连太阳都会失色。
李暮霖转头,顺手戴上墨镜,“不为什么!我只是想看当她失去了所依恃的一切,会不会笑起来还像太阳。”
“你……”白磐竹愕然怔住。他……暮霖是在嫉妒吗?这可能吗?多年来他的行事完全没有一个准则依循,教他怎么猜测?
☆☆☆
当夜幕低垂,天空洒满璀璨的星子,魏爱爱和杨慧琦分手回家。
“妈咪、爹地,你们的乖女儿回来!”把鞋子放进鞋柜,她兴冲冲的跑进客厅,猜想母亲一定是坐在沙发上,她想撒娇的搂住妈咪,却被窗前一个人影吓得停住脚步。
李暮霖缓缓转身,直勾勾看着她。
“你……”她惊喘,“你怎么会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我爹地和妈咪呢?”
“我说过十天以后会来改变你的命运。”他的语调轻轻柔柔,恍若在享受她对他的恐惧。
“我既不漂亮,又不比你有钱,改变我的命运对你有什么好处?”魏爱爱以购物袋护在胸前。
他挑挑眉,缓步走向她,“你的好处就是供我娱乐。”
魏爱爱的心跳乱了规律,“外面有很多女人愿意提供你娱乐。”
“但我却花了一大笔钱买你,很奇怪,对不对?”眯起眼,他注意到她苍白的神色、失去生气的粉颊,这勾起他体内异样的残忍因子,使他血脉偾张,兴奋异常。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不可否认的,他喜欢她的恐惧,这让他忘了她天使般的一面,因为他是个适合活在黑暗中的人,只有黑暗能让他活得更自在、无虑。
“你说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拉入怀中,飞快的掠夺她惊愕微张的小嘴,加重揽住她腰肢的手臂力道,使她的柔软紧贴自己的刚硬。
或许她曾试着挣扎,但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让它由手中溜走,不顾他胸前雪白掌心的推拒,他恶劣得像海盗头子,吻痛她的唇,强迫她的回应。
好痛!她想张嘴抗议,却让他的舌乘机探入汲取她的甜蜜,引起她一阵痉挛,顿时全身慵懒无力。
他找到她的敏感处,又岂可能三两下放过,在一番缱绻缠绵后,他的手灵巧的侵入她衣衫下摆,抚着如丝缎般光滑的背,同时将唇移到她的胸口,双面夹攻,在无声无息之下,她的衬衫已经飘落在地毯上。他拦腰抱起她走向二楼她的卧室,轻放在床铺上。
背部的冰凉顿时将魏爱爱的理智唤回,“不要!”虚软无力的抗议毫无说服力,“你再靠近,我会恨你一辈子!”
“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恨我了。”他霸气的将手滑入她的裙内,硬扯下她的亵裤。
惊恐攫住她的神经,魏爱爱歇斯底里的推拒着,“滚开!滚开!”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一手沿着她窈窕的曲线游移。让天使沉沦到地狱——这倒是不错的想法!
没有任何的温存,在魏爱爱不识人事的恐惧下,他滑入她紧绷的体内,刹那间,魏爱爱痛得大叫出声,在一阵无力的狂打之后,她像个破布娃娃般任由他发泄。
李暮霖得到不可言喻的狂喜,对女人,他向来只有发泄,但她温热的将他包围,就仿佛世界如此温暖,驱散他心底的灰暗。当他自觉快爆发时,头一次,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将种子洒在女人体内。
“该死的!”他的粗暴伤了她,由他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双腿间的血迹,从不曾出现的内疚支配他的心,伸出手想抚摸她。
魏爱爱躲开他的手,散乱的头发,泪痕错纵的小脸蛋,双腿差点一软摔在地上,只好倚着床头柜,拉条毯子围住自己的身子。“你的任务达成,可以走了!”
他颓然的放下手,“我……”
“走!你走!”魏爱爱泣不成声。
李暮霖依旧说不出道歉,凝视她一会儿,如她所愿的转身离开。
当门一关上,魏爱爱冲进浴室,扭开水龙头,拼命的搓洗头发、嘴巴……只要他碰过的地方无一不红肿,她知道她在自虐,但她想洗去他的味道。
水混合著泪,已经让人分不清了。
☆☆☆
“暮霖,行云刚刚送来消息,说澳大利亚的发电厂遭到当地居民抗议,澳国要求我们显示谈判诚意,条件是见你。”白磐竹赶来魏家,但仍不敢上楼打扰他,一直等到他下楼。
“行云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吗?”李暮霖蹙起眉,非常不悦。
“他们的要求是行云无法作决定的。”
“什么要求?”
“他们请求你迎娶他们公选出来的澳国美女。”
“搞什么鬼?什么时候连我自身的事都要由澳国决定了。”李暮霖怒不可遏。
“根据行云传回来的资料显示,对方也是个名门之后,至于目的,是希望以联姻的方式结合世上最富有的国家,以及世上最富有的财团。”
李暮霖冷笑,“他们想得倒好!告诉行云,马上准备撤掉除了发电厂外,我们对澳国的其他投资,召回所有技术研究人员,我立刻赶往澳国。”
“这……我们的损失预估会高达三千四百六十亿美金。”白磐竹迅速的估算一遍。
“无所谓!”
“嗯。”白磐竹立刻用行动电话联络一切事情。
☆☆☆
李暮霖快步走下专机,踏上澳国土地,行云在机场恭候大驾,并且封锁所有有关李暮霖入境的消息,流水在三小时之前已经赶到了。
“详细情形如何?”李暮霖坐进加长型礼车,不浪费时间的询问。
“根据调查,前些日子你无条件帮助日本,让澳国总理眼红、不悦,更让全世界的人民明白擎天集团的财势庞大——”
不等行云说完,李暮霖截断他的话,“如果我将所有投资抽回,对澳国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包括固定资产都要抛售吗?”负责处理财务的白磐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