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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斌湖也不敢想象,虽然和父亲斗,他从来没败过,但更多的时候,应斌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应斌湖打电话给万茜,录下万茜一句话和几声咳嗽,将手机调到铃声模式,不震动,然后放在被子里,再抱一张床单塞在被子下,去女人一条街买了顶假发,伪装成人侧躺睡觉的样子。
用电话试了两次,伪装效果还不错,期盼这样能瞒过父亲,因为男女有别,应建业总不敢掀开被子验证。
准备工作完成,应斌湖和母亲心里忐忑地等着应建业。
晚上九点,应建业才从朋友那回来,喝得醉醺醺的,嘴里骂着一双儿女,没有一个省心,没有一个会心疼老子。骂了一会,才发现不见儿媳妇,便问儿子,你媳妇呢,公婆来了,也不知道出来打声招呼,她这是看不起我,看不起你。
应斌湖连忙道:”怎么会,是小茜感冒发烧,刚吃药睡下了。“
应建业啊了一声,道:“病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主卧室,打开门,喊道:“小茜,病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手机响起录音:“爸,您来了。”
应建业点头:“恩,来了,你病了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把门给关了,都没给应滨湖救场的机会。
应斌湖松了一口气:“爸,您也早点休息把。”
应建业点头,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倒沙发上睡了。醉酒的人身子沉重,应斌湖费了老大劲才把父亲拖到客房床上。秦秀梅帮丈夫擦脸,应斌湖在旁帮忙。
床上的应建业头发凌乱,发丝黑白各占一半,脸上堆满了岁月的褶子。应斌湖很久没这么仔细地看父亲,他发现,父亲好像真得老了,老得比自己想象中要快。
第二天,秦秀梅起床准备早餐,应建业醒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床。
应斌湖在卧室听到父母说话声音,暗暗着急,想着这慌要怎么圆下去。
他开门,对父母说万茜还是有点头疼,咳嗽,怕传染给老人,要拿早餐进房间吃。
应建业一瞪眼,都是自家人,哪有那么多客套。
“爸,不是客套,是担心,爸您身子骨毕竟不如以前,染个感冒也难过不是。”
秦秀梅也帮忙道:“儿媳妇一片孝心,你就别啰嗦了。”
应建业觉得也是,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便让应斌湖把饭菜端进去。
吃完早餐,应斌湖也不敢去上班,一直在家里磨蹭,想找个借口领着父母出门,最好是送他们回北城,但该找什么借口呢。
看着墙上的挂钟,应建业奇怪:“你还不去上班,磨蹭什么。”
应斌湖随口解释:“爸,马上就放假了,公司也没什么事,我是在想,这个国庆带你们去哪玩。”
“国庆还去哪玩,去哪都是看人,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玩,省钱还舒心。”顿了一下,觉得不对,笑道:“今年咱们倒是有个去处,就去小茜那边玩,那环境不错,人也少,周边旅游景点也不少。而且有亲家在,玩得也放心,不会被坑,是个好去处。”说到这高声喊:“小茜,你说是吧。”
客厅寂静无声,卧室也无人回应。
应建业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
应斌湖道:“估计是睡着了。”
应建业哼道:“刚吃的早饭就能睡着,猪都没这么能睡,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应斌湖摇头:“没有,爸,您想多了。”
此时,应建业哪里肯信,拔腿往卧室去。应斌湖想拦着,但也意识到无法挽回,还是想一套说辞如何让父亲不发火吧。
应建业推开门,喊两声小茜,床上没有任何动静。应建业走到床边,仔细一看,那头发下面哪里是人脸,就是一个模型。应建业掀开被子,一切真相大白,他拿着假发,抖在手上,厉声问站在门口的两人:“说,这是怎么回事。”
应建业斟酌着,还没说,应建业却猜了出来,问道:“是不是中秋节就一直没回来。”
应斌湖连忙道不是,前几天还在家。
应建业更气愤,败家玩意,以为他儿子赚钱很容易吗。
应斌湖替万茜解释,应建业根本不听,骂道:”你就这么护着她吧,总有一天,她要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应斌湖不想让父亲干涉太多:”爸,您就别操心了,夫妻两人本来就应该互相迁就。“
”你结婚时间长还是我结婚时间长,行,既然你们都不教育她,那我来,以前总觉得我是她公公,有些话不好说,但现在不说不行了,不说这个家就归她说了。“
说完,也不再听应斌湖解释,招呼老伴买飞机票去南城,应斌湖连忙跟公司请假。
飞机上,应斌湖一直劝父亲别多管儿女事,有空多看看现在的家庭伦理剧。哪部剧不是夫妻两人本来恩恩爱爱,最后都是因为父母从中搅和,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都有。
老一辈经验确实有很多值得借鉴地方,但是小辈事情提提意见就够了,别管的太严。
应建业不听,怒道,我是你爸,你们家的事我不管谁管。
沟通不顺利,应斌湖只能在火车上给万茜发短信,告诉她东窗事发,爸要声讨她。
嘿,万茜就想不通了,不就是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吗,至于吗?
邻居的闲言碎语,爸妈要自己回北京,后来还因为误会跟应斌湖吵了一架,现在公公又跑过来兴师问罪。
住娘家有这么大罪过吗?
万茜不服气,但礼节上还是保持周全,去接公婆和老公。万建国和张淑云见女儿绷着个脸,害怕她跟公公吵架,也跟了过去。亲家全家来接,算是最高规格的接待待遇了。
人接到,刚见面,应建业就阴阳怪气道:“小茜,南城待得舒服吗。”
万茜呛道:“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舍不得走。”
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全变,应建业大受刺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讽刺道:“这辛亏阿胡没住在北城,要是住在北城买的房子,我同事邻居还以为他媳妇跟别人跑了呢。”
这话太损,立刻招来应斌湖不满:“爸,你说什么呢。”
“怎么,不对,你这媳妇,娶了跟没娶一样,才结婚没几个月,就把丈夫一个人丢在家里。”
万茜刚想回嘴,万建国踢在女儿鞋后跟上,万茜识趣闭嘴。
听到亲家损女儿,万建国倒也不好生气,毕竟女儿在家住了快一个月,当父母的也有责任,宠坏女儿了,此时只能解释道:“亲家,这事怪我们没想周全,主要是她表姐要结婚,孩子省得两头跑,费钱。你看这来回一趟也不便宜,小胡虽然赚得多,但也不能乱花,你说是不是。”
应建业不理解了:“省得两头跑,她又不是没跑,在家待了不到两天又来这,这还不叫乱花钱。”
“那不是有个面试吗,虽说最后没成功,但孩子总要试一下。”
面试?这个应斌湖可没跟他说,最主要是应滨湖也不知道。
应斌湖见父亲看他,等他解释,忙圆谎道:“啊,是有一场面试,是小茜做梦都想进的奥美,最后结果也是等通知,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戏。”
听着儿子解释,应建业在心里暗骂:”臭小子,给老子信息不全,害的你老子在亲家面前又输一场。“
万建业看应斌湖反应,知道小茜撒谎了,那天的确发生什么大事让她不得不回北京,至于具体什么事,既然小茜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他们还恩爱就好。
两三句,完美解决战争,万茜真是越来越佩服老爸。
张静听万茜说这事,想去跟应建业道歉。万茜说不用,都解决了,又不是你的错,你道哪门子歉。张静还是要说,想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来,以后就算应建业想再抓这事把柄,也没得抓了。万茜想想也是,就随张静。
张静来到万家,向应建业道歉,说自己第一次结婚,心里紧张,所以才拉着小茜陪她,真是对不起。
结婚啊,谁最大,当然是新郎新娘。新娘子都跑来跟你说对不起,你还能怎么地。应建业只能露出慈祥笑脸,假装大方道没事,小茜是你妹妹,应该的。
道歉成功,张静又顺便请应建业参加自己的婚宴酒席。
应建业摆手说算了。
万建国在旁边道:“亲家,你也算我们家亲戚,这侄女结婚,这喜酒不能不喝。”
碍于情理,应建业最后还是参加了婚礼,虽然张静父母几番推辞,说她姨已经送了份子钱,亲家你就不必了。应建业不肯,哪有喝喜酒不送份子钱的,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最终,份子钱还是送出去了。回到宾馆,应建业连连喊亏,来一趟南城,本来是想骂骂儿媳妇涨涨威风,旅旅游,顺便沾亲家一点便宜,结果便宜没沾着,反而破费了,真是亏。
好在万建国算准亲家秉性,帮应建业把宾馆钱付了,再带着亲家玩了小半个南省,好吃好喝好住供着。应建业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也就不再抓万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