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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是珠宝设计师,设计珠宝是她的工作,但不包括切割珠宝,这种切割工作向来是由专职的切割师,甚至连镶工都由镶工师傅进行,一道道关卡都是由学有专精的老师傅操刀,以确保珠宝的品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婉拒DeBeers提供的服务,甚至还向他们商借切割室亲自操刀?
虞姬透过放大镜,仔细的审视着切割面,脑中思绪翻腾。
这珠宝……是他要送给心爱女人的吗?
他的个性非常低调,愿意这么做,一定是爱到无法自拔吧?
好讽刺,前任情妇为前任情夫的现任爱人做珠宝。
不晓得为什么,她的心酸酸的。
海螺珠花之所以闻名,主要是它的镶工特殊,珍珠及钻石光芒相辉映,显现出摇曳姿态,如果把钻石的切割片由菱形改成心形,会更能代表他的心吗?
老天!虞姬,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需要为他的告白定情礼伤脑筋,也不必耗费任何精神,他只是前任情人罢了。
虞姬丢下钻石及放大镜,转身往外走。
「虞小姐,你还要再回来吗?」
「不,我不回来了,你找别人接手剩下的切割。」说完,她潇洒的离开,连丝留恋也没有。
对,这样才像你。
4yt☆ 4yt☆ 4yt☆
逃离让人窒息的密闭空间,虞姬找了一间咖啡厅歇腿,拿出随手绘本,她选择了个靠窗的位子,沁凉的冷空气,规律的空调声,她清楚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这里难得清静,对面的蓝色玻璃帷幕大楼,几朵白云倒映在上头。
他在里面吧?
虞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哪里的咖啡厅不去,偏偏挑上这里。
只是坐在这里,她就忍不住目光游移到对面的大楼,连带脑袋会思考,他现在做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症状是从他出现的那一天起,不应该这样,她获得奢望已久的自由不是吗?
那怎么会有一种被制约的感觉?
叮当!挂在门上的风铃清脆的响起,虞姬恍若未闻,仍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天野雅弘静静的坐在她对面,没有打扰她对着窗外沉思,轻声的交代服务生一杯黑咖啡。
不晓得过了多久,虞姬发现有道热切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不解的转头,落入他的深眸里,心里一惊,却迅速整理好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喉咙干涩,拿起开水润喉,却差点弄翻一旁的柳橙汁。
好可爱!天野雅弘发现原来她迟钝的模样带点憨意,这让他的心情大好。「因为我知道你想见我。」
「哪……哪有!」该死,她的声音怎么会抖?
天野雅弘微微一笑,这会儿他开心得要飞上天。「说谎!」
她瞠大眼瞪他,「那你说,我见你想做什么?」
「解释一下你明明懂英法语,为什么要假装不懂如何?」
虞姬别开脸,她已经忘记这件事。「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知道当初我的要求是要不懂英文,但你明明懂。」
「我拜金!这答案可以吗?」虞姬从齿缝中挤出话,「而且,对于你的谈话,我一直不曾泄漏,我并没有违反当初的合约内容。」
天野雅弘用指腹摩擦她涨红的粉颊,「你一直都很唯唯诺诺,至少在我面前是如此。」
「所以我没有违反合约。」带着不驯的语气,她怒瞪着他。
「难道在那六年里,你在我面前显露出来的个性,完全是遵照合约?所以柔顺、婉约?」
「对!」眼睛好酸,她知道这是因为她不断瞠大眼所造成的,可是她不想示弱。他们之间已经有没有任何合约的限制,她不再居于劣势,现在他们是平等的。
「怎么办?」天野雅弘突然笑出声,「我发现我好像纵放宝物归山了。」
「什么意思?」他的话让她全身警戒。
「就是这个意思。」他身子横过桌面,低首攫住她的唇,狠狠的吻住。
剎那间,脑袋一片空白,虞姬晕了!
4yt☆ 4yt☆ 4yt☆
褐色的眸子犹如陈年威士忌,浅尝让人微酣,可能醉了吧?所以她才会作梦,梦里有他,场景是蓝色……蓝色?!
虞姬猛地睁开眼,天蓝色的蕾丝床缦,这里是哪里?
她想坐起身,却让身旁的人阻止,他用手臂搂住她的纤腰,硬是将她压回柔软的床上。
「你ff, 」真的是天野雅弘,所以那不是梦,她真的……
「你晕倒了,把我吓一跳,这里是远企饭店的总统套房。」
老天!她怎么会晕倒,而且还是被吻晕的,别人看见会怎么想?
「你是怎么把我弄上来的?」
「抱上来的啊!」他不解她问这做什么?
「很多人看见?」呜……她不想活了。
天野雅弘明白了。
「是很多人看见没错,不管男女,他们都一脸羡慕。」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
羡慕?
见她虽一脸疑惑但没有问出口,天野雅弘索性主动回答:「男人羡慕我艳福不浅,抱着美女进饭店又住总统套房能做什么呢?女人则是羡慕你啰。」
虞姬拿起枕头朝着他乱打一通,「你这思想不良的家伙!我晕倒不送我去医院,居然带我到饭店开房间,大笨蛋!」
天野雅弘假意闪躲她的攻击,脸上却仍带着不正经的笑容,反正不会痛,倒像是按摩。
「这里离咖啡厅是最近的,刚刚医生也来出诊过了,他说你是过于疲累才会晕倒。」他轻易的将她抱进怀里,「你在忙什么?」
虞姬想挣脱,却不敌他的坚持,「你订了珠宝不是吗?我需要工作才能餬口。」
他蹙着眉,「你可以不用工作,就像以前一样。」
「然后我再签一纸合约,再做回婉约柔顺的菟丝花?」
天野雅弘发现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身体开始僵硬。「这很重要吗?我只是提出一个解决之道。」
「你不明白,原来你根本就不明白。」突然,她掩面哭泣,哭声是压抑的,她努力想停止这种示弱的行为。
伴随着她的哭声,天野雅弘的心狠狠抽搐着。「你想要我明白什么?还是你以为我提出的不该是合约,而是以爱为名──」
「爱?」虞姬猛地抬起头,略显浮肿的双眼充满血丝,与他相形之下,显得十分狼狈。「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我也不懂,所以我绝不会要求这种我连碰都没碰过的东西。」
绝不?这两个字狠狠击痛天野雅弘的心。女人不是喜欢以爱为名吗?她怎么可能不懂,难道她对他……天野雅弘无法接受这个答案的可能性。
「你说谎。」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爱你?我根本感觉不出来我爱你啊!你又有哪一点值得我爱?」与其说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倒不如说她像在质问自己。
原来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内心的渴望,他没有深入了解过她,或许连身边是不是有她存在都无所谓。
天野雅弘发现自己对于她的问题,完全无法回答,只能选择沉默。她的行为一直颠覆他对女人的观念。
「放开我,我累了,想要回家。」虞姬语气虚弱的说。
他迅速捉住她的手,「我们还没说清楚。」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