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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叶谷雨双手紧抓着门框,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玛雅的笑撕个粉碎。曲沫背对着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她看不到。最要命的是她耳朵都快竖成兔子了还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她分神的一刹那玛雅忽然抱住曲沫,头枕在他的肩。之后还炫耀的看向她。叶谷雨自然气不过,方一站起脚一麻,身子前倾撞在门上,咚的一声她又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谷雨”曲沫一怔,忘了挣开玛雅的双手。
叶谷雨气鼓鼓的从地上爬起来,含怒的眸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曲沫惊觉不对,连忙挣开玛雅的手。这么一来倒有点妻子抓歼的味道。
“对不起,打扰了”叶谷雨一反常态,拍拍屁股走人。
“谷雨”曲沫唤了一声,正要追,叶谷雨大力的把门带上。
“你的小*生气了”玛雅幸灾乐祸的打趣道,叶谷雨生气的模样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玛雅姑娘是故意气她”曲沫不傻,玛雅的突然靠近想必是发现叶谷雨后故意而为之。
她若是生气还好,不生气是不是代表不在乎了?这个念头梗在胸口郁闷难解。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上次她哭得那么惨,八成对你也死心了”寻了个位置坐下,玛雅凉凉道。
曲沫眉头一蹙,盯着门板良久不再出声。静默了一会儿,他拉开门往外走。
叶谷雨不生气?不可能,那就绝对不是她。
臭木头死木头,口口声声说只会娶孟可人一个,现在还不是勾三搭四的。胸大了不起啊,长得漂亮了不起吗?强盗窝的二当家又怎么样?她还是堂堂锦程绸缎的大小姐,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呢。
越想越气,眼泪不受控制啪啪的直掉,翻窗出去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的哭起来,外面山歌唱得嘹亮,她这边也是哭得壮烈。
“混蛋,大混蛋,朝三暮四的烂木头、笨木头,回去我要可人把你当柴火劈了,劈成五六半,呜呜,没良心、没道德、没底线、没节操”胡乱的骂了一通,也不管说出来的词语是不是恰当。
屋内的曲沫听着她的控诉,好气又好笑,偷偷地挑开窗户的一角,她梨花带泪的模样还真是让人难以觉得赏心悦目。但也是这样真实不造作的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扰乱了他的心。在的脑海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姐姐,你怎么了?”何心瑶被她这一哭吓得不轻,好端端的进去怎么哭着出来了。
叶谷雨委屈的扁扁嘴,抱着何心瑶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再也不喜欢了”与其说是在告诉别人这个事实,倒不如说是她在劝解自己。
心好痛,没有他,心脏变得好空旷。她不要他抱着别的女人,不要他对着别的女人笑。
不要不要,统统都不要。
可是,他不要她,谁都可以唯独不要她。
“好好,不喜欢了不喜欢了,不要哭了”何心瑶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叶谷雨的每一声哭泣都真真切切的敲着她的神经。伤心事骗不了人的。
曲沫眸色的眸幽暗似海,紧握的拳直至泛白。
再也不要喜欢了,这句话揪得他的心生疼。
他不想伤害她。
然,他又一次伤了她的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 珍惜眼前人
“那边是不是着火了?姐姐,你看看”何心瑶惊恐的指着半山腰,焦急的问道。悫鹉琻晓
叶谷雨擦干眼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有黑烟飘出来,微小的火光慢慢扩大。
“真的着火了”
“赶紧去和阿哥说,要赶快救火,那里不能烧啊”何心瑶心急如焚,伞都忘了撑就跑进议事厅。
看何心瑶的神色如此慌张,叶谷雨心想肯定是出了大事,随手拿起油伞追上去。
“心瑶,你怎么进来了?”何颖雄轻喝。
“山神庙……”何心瑶着急的抓着他的衣袖,浓浓的哭音泄露了她的慌张。
“山神庙怎么了?”何颖雄反手抓着她的肩,眼看何心瑶已经慌了心神问不出什么,他放开她跑到门口往山神庙的方向看去。脸色大变,他唤来几名巡逻兵低语了几句,那几个人火速的跑开。
“心瑶你先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谷烈,麻烦你照看一下她”何颖雄说完带上弯刀直奔而出。
心里好奇到底这山神庙有什么大秘密让他们那么着急,何颖雄前脚刚走叶谷雨后脚就跟上。曲沫出来时她已经跑出一段距离,歌台歌声嘹亮他就算用力喊她也未必听到,索性在后面跟着。
“曲沫你别跟着过去”玛雅拦住他。
睨着玛雅的颜,曲沫眸色渐深,扣住玛雅的手腕冷声道“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我不能跟你说太多,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阿雄”玛雅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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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到山神庙,何颖雄才发现跟在后头的叶谷雨,驱赶她数次无果后也就作罢。
火势不算大,很快就被扑灭了。
何颖雄进庙里查看,先人的牌位被火烧焦了大半。他面色森冷把它们一一扶正。
两个巡逻兵架着一个中年男子进屋,架着他的手一松开,中年男子瘫软在何颖雄的脚边,畏惧的不敢抬头。
“根叔,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这里不是叮嘱过你们十二个时辰都要有人看守吗?”何颖雄蹲下身子和中年男子平视。
“大当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失火,我就去方便…方便一下……回来就…就这样了”根叔磕磕巴巴的解释,闪烁不定的眼神透着被人窥探心事后的心虚。
“阿爹临走时要我好好照顾叔辈,我做得有什么不对根叔可以当面跟我说,不必帮着外人办事”何颖雄伸手把根叔扶起来,命人找来一张椅子给根叔坐。
“没有,我对旋风寨没有二心”根叔急得一头汗,好几次站起来都被何颖雄按回。
“没有二心?先人的牌位都放在台子上,为什么台子没烧着牌位却全烧了?玖离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这都敢烧?”何颖雄抓起两个牌位摊在根叔的面前,暴戾之气连站在一旁的叶谷雨都有些害怕。
“大当家是不相信我?这山神庙我看了十年可有出过岔子?大当家无凭无据这样怀疑我,是不是太过武断”说到最后根叔老泪横流,悲恸的模样确有几分似被人冤枉。
“不说是吗?把根叔关进水牢,他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放出来”冰冷决绝不带一丝情感。
刚才那两个巡逻兵上前准备架起根叔,不料根叔突然使力推开他们,大声道“竟然大当家不相信我,我不如撞死在这”
说罢就一头撞上了房柱,鲜红的血迹印在褐色的房柱格外醒目。
何颖雄一怔,第一时间把昏迷的根叔抱起,手指量了下鼻息他忙叫人把根叔抬下山,之后吩咐几个人留在这把庙打扫干净。
“我看根叔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憋了良久叶谷雨忍不住开口。
“难道坏人都会在脑门上刻着坏人两个字?”嗤笑着,他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着。
加快脚步追上他,她微微喘着气“玖离是谁啊?”
听着好像女人的名字,难道这里还有另一个比玛雅更让人头疼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他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致。
“大当家,院子后头有发现”一个女子追上来禀报。
何颖雄让其余的人先走,自己则和那个女子折回去,叶谷雨心里好奇就跟了过去。穿过山神庙的正厅,空气中的焦味充斥着鼻腔,来到后院女子领着何颖雄走到井边,嘴里嘟囔着怎么不见了之类的话。
叶谷雨捂着口鼻,烧焦的味道嗅得人都不好了,打了个喷嚏她难受的擦擦鼻头。突然一种不同与烧焦味的味道窜入她的鼻腔,她不确定的又用力嗅了嗅。耳边依稀听到“嘶嘶”的声音,拨开一旁的杂草地上有一条烧痕,她蹲下身子沾了些炭灰,还是温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何颖雄视线落在女子的袖口。
“寨子人多大当家不认识我和正常”女子走到一边的草丛佯装在找东西,背对着何颖雄走出好几米。
“是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寨子的人”拔出弯刀何颖雄快步上前。
那名女子站在原地,嘴角是歼计得逞的冷笑。
叶谷雨沿着烧痕寻去,零星的火光跳入眼帘。
导火索?炸药?
大惊,她抬头望去,那名女子的身后有个包袱一样的东西,而何颖雄离那名女子不到两米的距离。
“不要过去,有炸药”叶谷雨大叫。
两人皆是一惊,女子转身举起炸药往何颖雄的方向扔去,紧急关头叶谷雨飞身过去把何颖雄扑倒,砰的一声巨响,飞烟四起。
刚与下山的巡逻兵相遇的曲沫顿时心绪大乱,步伐加快,最后飞也一般在山路上奔跑。
巨大的